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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沉默了几秒钟,“我觉得……没有。”
“那就等到未来某一天,去唤醒他们。”昂热忽然笑了,烟雾缭绕的脸冷硬如铁,却又笑得温和。
他费劲地从办公桌底下搬上来了一把剑,蓝金双色的纹路,有着树叶纹理般纷繁复杂的图案,如果研读过神秘学,那么也许你会意识到那是某种早已失传的古代密语……
“这是古代凯尔特人的文字,我们学院的神秘学教授克拉莎女士破译了这段密语。”昂热把这把剑推到了兰斯洛特身前。
“那是这把剑的名字——无悔的湖光。”
兰斯洛特看着这把被擦亮的仿佛崭新的骑士剑,半个多月前在北极的雪原里经历过的一幕幕重回浮出脑海。
昂热看着这把剑说,“这是湖之骑士兰斯洛特在复生之后离开那支俄罗斯车队前留下的武器,他用这把剑把那位叫做阿莎的因纽特女孩儿钉在了车厢上面来限制她的行动,随后他便在无人阻拦的情况下撕开车辆的棚顶离开了。”
“罗宾斯的任务日志是这么写的,但我总觉得那位堕落的骑士是有意把这把剑留下的。”
“他死去了,堕落了,却仍然有着仅存的一丝清醒,这把洗去污浊的剑是他身上最后一部分干净的东西,他想把这把剑留下来,留给一个可以接替他成为下一位湖之骑士的人。”
昂热挥挥手,示意兰斯洛特带着这把剑离开,“拿着这把剑,和我暂时给楚子航七宗罪的使用权不同,这把剑是你的了。”
“是那位堕落的骑士让我转增给你的——尽管他并没有亲口对我说过,但我猜这正是他把这把剑放下来、随后一个人走回暴风雪当中的原因。”
“湖之骑士可以死去、可以变为死侍,但是湖之骑士的意志、精神还有那高尚的传说需要得到传承,一如这把蒙尘的剑需要在一千年后的今天重新绽放光辉,哪怕绽放光辉的方式是未来某一天把曾握过这把剑的那位骑士杀死。”
“兰斯洛特,你有着和那位骑士一样的名字,这是命运的偶然,也或许是命运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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