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随身居里,李伴峰逐一检查着法宝和兵刃。 唱机问道:“相公呀,这又是要对谁下手?” “娘子,袁瘦驴把我路堵了,我打算做了他。” “袁瘦驴?”洪莹一惊,“他在何处?” 唱机喷吐一团蒸汽,烫的洪莹一哆嗦:“贱人,我家男人叫娘子,你答应什么?。” 洪莹不敢作声,唱机把喇叭口转向李伴峰,声音马上温柔下来:“宝贝相公,你怎么知道那人是袁瘦驴?” 李伴峰道:“那人是个乞修,修为在云上。” “相公与他交手了?” 李伴峰把交手的过程大致讲述了一遍:“他技法很特别,而且很有经验,我差点吃了大亏。” 洪莹道:“相公啊,要真是袁瘦驴,以后可千万躲着些,以你现在的修为,还不是他对手。” 唱机怒喝一声:“贱人,相公是伱叫的么? 宝贝相公,袁瘦驴离开军中之后转修了乞修,他原本是个武修,身手相当不错,相公当真没有认错人么?” “不会认错,他身手确实不错,近身周旋我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乞修?”洪莹愣了片刻,“他真去要饭了?” 唱机嗤笑一声:“瞎婆子,你曾经告诉过我,袁瘦驴说宁肯要饭也不打仗,他还真就得偿所愿了。” 洪莹转脸对李伴峰道:“七郎啊,既然真的是他,你还真得绕着走。” 李伴峰摇头道:“绕不过去,他堵在了去正经村的必经之路上。” 洪莹道:“那就靠着咱家房子来回走就是了,反正车站都修好了。” 李伴峰看了看洪莹。 修车站的时候,她和香瓜洪莹一起挑土,很卖力气,香瓜洪莹都累坏了,几经修补都修不好,被洪莹自己给吃了。 也不知为什么,洪莹对这个家的归属感变强了,她现在这么积极的帮李伴峰出主意,在以前却非常少见。 她和娘子应该发生过一些事情。 李伴峰先看了看唱机,又看了看洪莹,心里有了大致的推断。 她们两个趁我不在,一定是磨镜子了! 靠车站来回走,一个人倒也合适,想多带一个人,这就很麻烦。 而且随身居停留时间只有一个钟头,很多事情都做不完。 李伴峰摇摇头道:“这条路,不能让袁瘦驴给我堵上,我得想办法把他送走。” 洪莹道:“七郎,单靠你一个,实在太勉强了,我和你一起去,袁瘦驴还是怕我的。” “不行!”随身居不答应。 洪莹指着唱机道:“为什么这个恶妇能出去,你就不让我出去?” 随身居道:“以后你俩谁都别想出去,这种事情没得商量了。” 呼哧~ 唱机唱道:“相公别急,乞修不好对付,可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选对了时机,把他送进咱家宅子,相公还是有胜算的。” 李伴峰点头道:“我不急,确实得找个好时机,你看今晚怎么样?” “相公这个脾气呀,”唱机轻叹一声,“相公呀,咱们先学学乞修的技法,因为这道门腌臜了些,小奴知道的也不算太多,只能给相公讲个皮毛, 乞修从入门起,就要学习乞哀告怜之技,直到三层也只有这一个技法,足见这技法有多难, 通过哀求,乞修能让对方心声哀怜,给予施舍,赚到了施舍,就能夺走敌人一部分战力,乞修修为越高,得到的施舍越昂贵,夺走的战力也就越多, 相公遇到的对手是云上,修为肯定占便宜,但相公只要不被他拿走太昂贵的东西,他也夺不走相公太多战力, 乞修到了四五两层,会学吹篪乞食之技,技法的结果和乞哀告怜差不多,都是夺走对方一些战力, 但乞哀告怜是求着要施舍,吹篪乞食是逼着要施舍,相公也听了那乞丐的曲子,在四层乞修那里,如果听完一整支曲子,就会情不自禁给出施舍,乞丐吹得越好,相公给的施舍就越多,失去的战力也越多, 到了五层,吹篪乞食之技有了变化,不用听乞修吹一整支曲子,只听一小段,对方就会中了技法,这一小段到底多长多短,要看修为差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