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崆峒五老中的老四吴俭见谢岚运剑如风,将五弟莫让逼得手足无措,尽落下风,哪像是有伤在身的样子,不禁向严霜道:“严阁主,方才你打了这姓谢的两掌,他也当场吐血了,按说应该受伤不轻才怪,怎么我看他不像是受伤的模样,这其中难不成有什么猫腻?” 严霜听了这话,把眉头一皱,道:“吴老先生觉得有什么猫腻呢?” 吴俭挠了挠头,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大对劲。这姓谢的如果真的受了伤,这般运剑非激发内伤不可,可我看他面色如常,剑路稳固,不像是有伤的模样。” 严霜道:“吴老先生要是觉得有什么奇怪,大可以去问他,却来问我做什么?莫不是以为我发掌没有使力?” 吴俭几乎可以认定,严霜发掌绝对是留有余地,否则谢岚绝不可能将莫让压制得没有还手之力,只是这种话又不好当面说出来,一时反倒哑口了。 严霜道:“吴老先生何必支吾,有话但说无妨。” 吴俭犹豫了半晌,还是说道:“我只是觉得两位过去曾有过不浅的交情,如今以这种局势相见,多多少少会顾念旧情,不使力不至于,但减些力道或许就……” 严霜道:“若吴老先生觉得我减了力道,不妨也让我打上两掌,若是吴老吐血且没有受伤,那就是我顾念旧情,减了力道;若吴老吐血且受伤了,那就说明是吴老先生多心了。不知吴老先生肯让我打上两掌吗?” “这……” 吴俭挠了挠头,一脸的不情愿,心想:“似乎不论怎样,我都得挨她两掌,被她打到吐血,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自讨没趣吗?何苦呢。老五打不过墨香剑影,只能怪他自己没本事,总不能次次指望人家受伤再趁人之危吧?何况人家本就是一对爱侣,危难时候相互帮扶一把,也合情合理。哎呦,我这是嘴呀,别人都看出来了,没一个没吱声的,我又没事找事出来添上这么一档子事干嘛。”想罢,轻轻打了自己两个嘴巴。 吴俭天生有一副经商的好头脑,到了而立之年,早已是富甲一方的巨贾。因烦腻人情往来,世俗事事,这才远遁崆峒山,消极避世,但他的子女却都还是俗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