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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枚竹牌,难道你不认得?”阳光从枝叶间的缝隙射下来,照在东门夜雨的脸上,他的脸上带着微笑。
疤面汉子道:“我当然认得这是两枚竹牌,我是问东门大人拿这两枚竹牌出来做什么。”
东门夜雨手一颠,两枚竹牌翻了个身,疤面汉子见两枚竹牌上分别写影死”、“活”二字,登时明白了过来,颤声道:“东门大人,你……你是要用这两枚竹牌来决定我们的生死?”
东门夜雨微笑道:“看来你已经明白了。”
疤面汉子等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多年来,他们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不杀人如麻,单在这条道上少也有几十条性命了,从来只有他们决定别饶生死,哪里想到,今日他们的性命居然会系在两枚竹牌上,真是莫大的讽刺。
东门夜雨快速扫了几人一眼,道:“既然你们都是好兄弟,必定已有同生共死的觉悟,所以,我只给你们一次翻牌的机会,翻到“活”字牌,你们七个人全活;翻到“死”字牌,你们七个人全死。狗明亮,你是头,就由你来决定你们的生死吧。”罢,向上一抛,两枚竹牌穿过枝叶间的孔隙,没入刺目日光之郑
东门夜雨将木剑横在疤面汉子身前,道:“请吧。”话音落下,两枚竹牌急速下落,啪的一声响,同时掉在了木剑上,稳稳停住。
众匪徒见此情景,一个个目瞪口呆,显然已都被东门夜雨抛接竹牌的手法给惊呆了。
疤面汉子呆呆地看着木剑上这两枚竹牌,壮硕的身躯不由战栗起来。
明明只是两枚竹牌,为什么这么令人恐惧?
明明只是两枚竹牌,为什么可以决定生死?
明明只是两枚竹牌,为什么让人望而却步?
东门夜雨见他迟迟不肯出手,有些不耐烦,催促道:“我默数到十,如果你还选,那我就替你翻。”
听了这话,疤面汉子打了个寒噤,缩了缩脖子,慢慢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在左边那枚竹牌上悬停片刻,转而翻开了右边那枚竹牌。
菊道:“是‘死’字牌。”
疤面汉子“啊”的叫了一声,手中竹牌掉落,整个萨坐在地,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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