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渭水南北,一枝两花-《三界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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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个隆冬,再来个小妞给大爷我搓两把,这浑身舒坦得~"

    "唉哟,我们阴家双秀的老大.这几天没出来.到底出了啥事?"

    小眼睛眨巴了一阵,阴飞飞皱起了淡淡的近乎没有的双眉.

    "这样不对."

    "这两天.只顾和丫鬟小翠亲亲嘴儿,重色而轻友,大丈夫不屑为啊."

    狠狠的皱着眉头,阴飞飞双手惬意的抚摸着高高耸起的肚皮.眼珠转悠着,盘算着下学后,要去阴雪歌家里看望一下.

    "好久没见青蓏了."

    "那丫头瘦归瘦,秀气在内,神华内隐,养得白白嫩嫩的,绝对是绝色小美人一个."

    "我这也没什么钱.给大哥送两斤大膘肉过去?全让青蓏吃下,也能长点肉是不是?"

    脑子里转悠着无数不堪的念头,阴飞飞神经兮兮的在那里怪笑着,突然就听到一阵沉闷,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他浑身汗毛一竖.当即原地跳起,向演武场入口望去.

    这脚步声不对,整齐,沉闷,队伍中的每个人都按照一个节奏在放重了脚步行走.

    这是军队行军,为了炫耀威风,这才故意会走出这样的步伐.

    阴家有一支五十人私军,个个都开辟窍穴,踏入炼气之境.

    阴飞飞曾经见过,那支私军在家族祭祖大典上出现过,清一色身披重甲,行走之时步伐沉闷如雷,整齐的节奏让地面都随之颤悠.

    闯入演武场的那一支人马,他们气势上远不如阴家那一支私军,但是行走之时,也有了几分沉肃威势,这才是阴飞飞被惊吓到的地方.

    他唯恐是阴家私军闯进演武场要做点什么,那就不是三五个倒霉蛋被法尺一击,振聋发聩的事情了.

    但是站在演武场门口,倨傲的昂起头,鼻孔朝天看着演武场上阴家众多子弟的,分明也是一队年轻人.

    他们同样身穿黑色劲装,脚下踏着水牛皮的踢死虎高帮靴,腰间扎着半尺宽皮带,手腕上戴着一尺长铁护腕,脖子上居然还戴了一圈精钢打造,防范被人用胳膊锁喉或者匕首割喉的护颈.

    整整齐齐一百名青年,个个气息森严,面容倨傲.

    他们整齐的排开两行队伍站在那里,一百个不服,一千个骄傲的向所有演武场上的阴家青年发动了挑衅.

    "哪来的这群杂碎?"

    阴飞飞嘴碎,这是阴雪歌曾经无数次提点过他,但是始终无法改正的毛病.

    他自认为自己是阴家宗学最厉害的阴家双秀之一,是阴家宗学‘领袖级’的存在.他怎能容忍,这么一群不知道来路的家伙,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呢?

    苍松翠柏无语,凉风嗖嗖而过,演武场上阴家子弟在这群人闯进来时,就已经停下了一切动作.

    满场寂静,只有阴飞飞一声大叫格外的清晰,颇有振聋发聩之效.

    闯入演武场的一百名青年,以及他们身后的四十几个成年男子同时望了过来.

    一名身高九尺,身躯雄壮如龙的虬髯大汉放声大笑,却不往阴飞飞多看一眼.

    "十年不见,渭南阴家依旧不知所以.哪家小辈,出口成脏?"

    尖锐的唿哨声响起,阴家宗学的千多位子弟回过神来,按照各讲堂师范的命令,迅速排成了三十几个小小的方阵.阴家武科的近百名师范快步向这些人迎了上去,隔着十几丈远遥遥对峙.

    阴家宗学,武科大师范,在场所有师范中修为最高的阴九难怪笑了一声,向那壮汉指了指.

    "阴八方,春狩大祭还差点日子呢?你们就巴不得赶来丢脸了?"

    "还记得十年前,你们渭北阴家输得裤子都扒光了,怎么逃的?"

    渭北阴家,阴飞飞在内所有阴家子弟,以及送入阴家宗学求学的外家少年同时明悟.

    渭水南北有两座古城,渭南古城和渭北古城.

    两城隔着宽达两百丈的渭水遥遥相望,同样也就分出了渭南郡和渭北郡.

    两城各有一个阴家,其中渭南这个阴家根深蒂固,枝繁叶茂,主干族人加起来超过三万.

    渭北阴家只有千年历史.直系,旁系的族人总共不过万人.

    千年前,渭北郡没有阴家,渭北的那个阴家,是某个阴.[,!]家的天才人物.因为某事.一怒之下破家而出,带着自家父母和兄弟姐妹三十余人.跑去渭北郡开创出来的基业.

    两百年前,渭北阴家得了运数,家主不知从哪里得了机缘,家族实力急速膨胀.

    百年时间.渭南渭北两大阴家在各方面争得头破血流,相互之间痛下杀手,族人弟子死伤狼藉.

    百年前,两家家主终于约定,两家以渭水为界,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双方和平共处.

    但是两家总要分一个上下高低.分一个主干旁支.

    其中还牵涉着祖坟,祖祠,家谱,族谱,血统高低贵贱的关系.

    就此百年前,两家约定,每隔十年.渭北阴家派出一支少年精英,来渭南阴家参加‘春狩’大祭.

    ‘春狩’,春天狩猎,踏青赏玩.

    大祭,以猎物祭祀祖先,开宗祠,拜先祖,是春天最重要的祭祀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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