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篇结语-《民国江湖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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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咋样,没体现出魅力来,这种虚的东西很难写,有人天生就很有亲和力,文字无法表述。
(这小子还挺会给自己找台阶儿,我都替他臊得慌!)
另外,现在说九爷是混帮派的,网上很多人不认同。
那位就说了:什么帮派,人家那是旅沪劳工总会,人家代表劳工的,你不懂别乱讲行不行?
咱别双标,仔细查查就知道了,古今中外,所有帮派,打从根上起,都是底层劳工自愿集结的,劳工代表是黑帮头目,这事儿一点也不新鲜。
如果以此来论证,九爷不是帮派头目,那么芝加哥的冈斯特,意大利的马菲亚,也都不是黑帮了。
那位又说了:九爷是杀鬼子的英雄,大侠懂不懂,人家是有信仰、有理念的,你这是抹黑。
我想,杀鬼子和混帮派这两件事儿,似乎并不矛盾。
至于克鲁泡特金,咱只说事实:九爷最开始是反皖的,后来却又投靠皖系卢督军,点到为止了。
反正我就觉得,“乱七八糟的好汉”是对他最恰当的评价。
太神化就没意思了。
闲话扯完,下面再说剧情和彩蛋。
【注意,以下内容包含剧透】
总体而言,沪上篇的内容,我原本就是要写一段“大佬桌上握手言和,小弟桌下头破血流”的故事。
写这么久,除了我更新拉胯以外,主要是这个篇幅其实是上下两部,以闸北刺杀案为转折。
闯虎说要偷梅太太的珍珠项链时,闸北刺杀案就注定了。
刘雁声之死,有几处暗示。
一处是主角团第一次去大世界,看哈哈镜,刘雁声的头拧成了一个黑点。
一处是闯虎去找他算卦,本来想先写出来,但那太明显,后来就让闯虎倒叙了。
最后一处是“影中人”那章,刘雁声敲门,跟闯虎说:“虎兄,我先走了。”
唉,写的时候,还挺难受。
我尽力不写没意义的桥段,小江刚来沪上,吃饭的时候,有个歌女突然走进来卖唱。
必须得先写这段,表明这种行为在沪上很常见,大家并不觉得奇怪,小江看到了,所以才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派西风去广和楼刺杀,楼静远才会放松警惕。
这行当也不是我杜撰的。
参考郁慕侠在《沪上鳞爪》的介绍:
“(歌女)到达酒菜馆房间时,瞧见客座有人在内聚饮或谈话,她即搴帘而入,不招自至,手持一白布折子,满列平剧剧名,嬲人点戏,每出二角。客倘不允,她必再三歪缠,必坚拒之才悻悻而去。”
不知道为啥,我一看见这个,就想到用这招刺杀了。
小江点的戏,也不是随便点的,《平贵别窑》,仔细想想,其实就是他自己的处境。
相比于第三卷的《挑滑车》,“杀他个干干净净”,小江这次行动的结局,也早已提前暗示过了。
在新舞台绑架时,黄麻皮曾问戏班子,准备唱什么戏。
班主说是《伐东吴》。
细想,伐东吴是啥,就是刘备出师替二弟报仇,结局如何,大家自然耳熟能详。
所以,这不算什么雷声大雨点小,伐东吴过后,孙刘还是得修好,小江自然也得跟三大亨握手。
其实,这些小彩蛋也没啥大用,不必深究,我只是觉得,即便读者不深究,这些小彩蛋,也会在潜意识里不断加强某种预感。
这时候,就会有人说:咱看网文,就图个爽快,谁想在这找憋屈,傻逼作者,文青病,溜了溜了。
提前声明,商业写作,没那么清高。
说来说去,还是那个老问题,这是土著主角,从一开始就是这么签约的,我就只能按照通俗小说那么写。
如果主角有挂,我还整这么一出,那您可以说我犯病,但他没挂,没挂就需要考虑很多逻辑性。
比如,沪上篇最主要的作用,除了关乎某个角色的结局,最主要的作用,就是让小江对自己的处境,有个更深刻的认识,并以此做出改变。
改变需要理由,必须是吃过大亏,以后才能长记性。
其次就是关于这本书的整体基调,从一开篇,它就是偏晦暗、冷酷的调性,能看到这里的读者,大概是能接受这种基调的,所以这剧情应该不算特别突兀。
而且,我已经事先声明过了,本书不会改变真实人物命运。
有读者说,你写的是架空历史、平行世界,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吧!
想简单了,如果仅凭“架空历史”、“平行世界”这几个字,就可以规避风险的话,那起点所有民国文都应该解禁,甚至根本不该被封。
小征缺米,一年多的心血,生计问题,不冒险了。
到现在,还有很多新读者说:土著,不能随意写,那还有什么可写的?
这一棒子把所有演义小说都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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