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一场注定BE的电影-《污浊妄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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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指白血病,有特殊情况。”袁金龙说,“是一类造血干细胞的恶性克隆性疾病,和淋巴癌一样,造血是人体必要步骤,同时也是全身性生理步骤,一旦发现,很难治愈。一般分为急性白血病和慢性白血病。”

    “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的小姨就是急性白血病离世的。发现的原因,是突发性连续发热40c,并引起脏器感染,在两次鼻腔出血后,皮肤开始出现大面积血斑,身体的疼痛,即便注射盐酸曲马多注射液、盐酸哌替啶注射液都不起作用,我们只能在icu外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袁金龙解释,“她最后死在了血里,全身性重度出血,从确诊到离世,总共13天。”

    司机听着手机翻译,几滴眼泪从眼角落下:“我的爱人离开三年了,我到现在还记得止疼药从最初的一天六片变成后面的一次四片五片,因为她全身都是疼的,包括皮肤、毛发,那种疼就像有一个夹层,皮肤和内脏骨头都在疼,除了肌肉可以说,她是疼死的。”

    哈特很好奇,好奇司机是用什么心情讲出这种不该讲的痛心事。

    也许是共情,也许是可怜。

    李泽将手伸进摘楪希的衣服,准确来说,是他的外套,可动作怎么看怎么猥琐。

    大概因为他也是猥琐的。

    一瓶哌替啶,剧痛性镇痛药,顺便从衣包里掏出一瓶水。

    “他什么时候买的?”哈特问。

    “可能在我们去租车的时候,也有可能他早就买了备着,他比我们关心风音家主。”袁金龙说。

    哈特白了一眼,自己小娇妻的事,能不关心么。只是摘楪希的反应,似乎不单单像头痛,还有别的说不上来的症状:“脑癌有啥情况?”

    “剧烈头痛、意识模糊、癫痫、呕吐、无法进食、也有视力障碍、感觉障碍、语言障碍。”袁金龙说,“只要涉及到大脑处理的东西,基本都会涉及。”

    “晚期么?”

    “早期就像我们见到的那样经常性嗜睡。”

    “那还真惨。”

    “他们是什么关系?”司机忽然问。

    哈特想了想,用手一一指着:“我和他是兄弟,她是我兄弟的未婚妻。”

    李泽将药物喂下,换了姿势让摘楪希能舒服地靠在怀里。

    坚硬的镇痛药药片堵在喉咙,卡得摘楪希难受,李泽拧开瓶盖,渡了水进口,他伸手像抓挠猫咪下巴那样,帮助摘楪希的吞咽动作她也是只只会撒娇的小猫。

    他感觉见了鬼,之前还好好的人,现在却脸色苍白得像被抽了三分之二血液一样。摘楪希用握紧拳头与咬碎唇肉的自残方式,强忍着疼痛。李泽轻轻松开她的拳头,指甲的划痕让摘楪希的手心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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