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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师！你理智点。”

    “我……”

    “王老师跟你有什么关系？”方全开说到最后，神情已经彻底阴了下去：“老师没有个老师的样子！我看，你也不用继续在一中待了，我们学校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说开除，就开除。

    云清面色一喜，看不出来，优柔寡断的校长终于到了有决断的时候了，这么一闹，她就不用担心处分了吧。

    方全开瞪了她一眼，就算是不处分跟命案扯上关系也够她喝一壶的！想到这里，越发觉得自己头痛。

    “警察，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没有！”警察十分笃定：“我们调查了王友亮的过去，发现他只跟云清有矛盾，不是她下得手，还有谁。”

    “这、一定是误会！这些日子云清一直呆在学校，怎么可能出去杀人呢。”方全开硬着头皮继续周旋：“所以，一定是你们误会了什么，再说我们一中的学生都是品学兼优的！一定不会做出杀人这种事情。”

    孙雅再次发声：“呆在学校？校长，你可不要睁眼说瞎话！云清是咱们学校最自由的学生了吧，想去哪就去哪！”

    方全开噎了一下，咬牙切齿：“孙雅，你就是一实习老师！现在，我告诉你，你也被学校开除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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