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职责不同,售卖故事-《从宗正寺走出来的千古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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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息后。

    杨先安神情肉眼可见地发生变化。

    “真甜。”

    杨先安意犹未尽地夸赞道。

    “还不够甜。”

    许奕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其虽早已忘记后世白砂糖究竟是何滋味。

    但却本能地感觉到,后世白砂糖甜度远超其方才所品。

    细细想来,应当是因黄皮果蔗之缘故。

    至于熬制手法?

    应当并无问题。

    其所书熬制手法,乃前世一远房亲戚所用古法熬制之法。

    即天工开物所着先造糖车。

    ‘凡造糖车,制用横板二片,长五尺,厚五寸,阔二尺,两头凿眼安柱。’

    ‘上笋出少许,下笋出板二、三尺,埋筑土内,使其安稳不摇。’

    ‘上板中凿二眼,并列巨轴两根,木用至坚重者,轴木大七尺围方妙。’

    ‘两轴一长三尺,一长四尺五寸,其长者出笋安犁担,担用屈木,长一丈五尺。’

    ‘以便驾牛团转走。’

    ‘轴上凿齿,分配雌雄,其合缝处须直而圆,圆而缝合。’

    ‘夹蔗于中,一轧而过,与棉花赶车同义。’

    糖车一出,即可熬制粗糖。

    待粗糖出,再以天工开物所着之法熬制白糖。

    即:‘凡闽、广南方经冬老蔗,用车同前法门。’

    ‘榨汁入缸,看水花为火色,其花煎至细嫩,如煮羹沸。’

    ‘以手搓捻,粘手则信来矣。’

    ‘此时尚黄黑色,以桶盛放,待其凝成黑沙。’

    ‘然后以瓦熘置于缸上。’

    ‘其熘上宽下尖,底有一小孔,以草塞孔。’

    ‘倾桶中黑沙于内,待黑沙结定,随即去除孔中塞草。’

    ‘用黄泥水淋下,其中黑滓入缸内。’

    ‘熘内尽成白糖,最上一层厚五寸许,洁白异常。’

    而冰糖则更加简单。

    即‘造冰糖者,将白糖煎化,用鸡蛋清澄去浮渣,候视火色。’

    ‘用新青竹破成篾片,寸斩撒入其中,经过一宵,即成天然冰块。’

    ‘造狮、虎、象、帆船、人物等,质料精细皆由人。’

    王大营军机楼二楼书房内。

    许奕略作定神随即开口吩咐道:“于王大营方圆十里内置田地百亩。”

    “择个大、汁甜者,入土种植。”

    “此后数年,以此往复。”

    事实上许奕方才所尝白砂糖其甜度已然超出市面上近七成蜜糖。

    但奈何其做事向来是要么不做,做便做到最好。

    “是。”

    杨先安闻言神情一正,随即拱手行礼道。

    “此外。”

    “传令柴宝义。”

    “命其准备三千药玉罐。”

    “药玉罐高三寸、阔两寸。”

    “样式极尽可能地精美大方。”

    “待药玉罐运抵蔗糖工坊后。”

    “白砂糖、白冰糖、黄冰糖各分一千。”

    “择五百罐白砂糖、五百罐白冰糖、五百罐黄冰糖运抵京师售卖。”

    “择两百罐白砂糖、两百罐白冰糖、两百罐黄冰糖运抵中原腹地售卖。”

    “另择两百罐白砂糖、两百罐白冰糖、两百罐黄冰糖运抵荆楚等地售卖。”

    “其中白砂糖一罐售价为百二十两,白冰糖一罐售价为百五十两。”

    “黄冰糖改名为琥珀冰糖,每罐售价为二百两,且一家至多购买三罐。”

    许奕沉吟数息,随即狮子大开口道。

    “六......六爷......”

    “百二十两......百五十两......二百两......”

    “这......这价格......是否.......是否有些过高而来.......”

    原本面色一切正常的杨先安,闻听许奕定价后瞬间瞠目结舌。

    “不高。”

    “物依稀为贵。”

    “更何况孤售卖的并不单单只是药玉罐与糖。”

    许奕轻笑一声,随即起身倒水入砚,细细研磨。

    ‘愕。’

    “除......除药玉罐与糖外。”

    “还......还有......还有什么?”

    杨先安满心不解地开口问道。

    “还有现编的故事。”

    许奕顿住手中墨锭神秘一笑。

    随即铺纸入桉,提笔入座。

    “现......现编的故事?”

    杨先安闻言愈发不解,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呆呆地看向许奕。

    “且先入座。”

    许奕笑了笑并未急于回答。

    沉吟数息后,随即轻点墨汁。

    于泛黄宣纸上不疾不徐地书写着现编的故事。

    片刻后。

    笔停书成。

    “且看看。”

    待墨迹干透后。

    许奕将其调转身形,使其正面杨先安。

    “是。”

    杨先安答应一声,随即俯首细观。

    不多时。

    杨先安缓缓抬起头来,望向许奕的目光中满是钦佩之意。

    “六爷。”

    “高,实在是太高了!”

    “有这一故事在,百二十两、百五十两、二百两皆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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