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5章 我真不是大师-《重生:我的8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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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

    李建昆提高音量:

    “你要是再瞎逼叨,手脚乱舞,像个巫婆似的,弄不出实质性的东西,我今天整死你个骗子!”

    张香玉咽了口唾沫:“我、我能通过一个人的名字,知道他(她)的一些准确信息。当然,必须是真实存在的人。”

    李建昆讥讽:

    “又是江湖骗子那一套。

    “行,我让你表演。”

    他说罢,问格林要来笔纸。

    他其实并不知道格林有没有带笔纸,只是下意识觉得,问魔术师要个笔纸他还能拿不出来?

    天知道格林身上藏了多少东西。

    神奇之处在于,格林的衣服还挺修身,看起来啥也没带。

    李建昆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让格林送了过去。

    张香玉接过纸条,半天没动作:“你写的……”

    “你他娘的,不要找由头!”

    李建昆喝道:“我写的怎么了,这人不是我也不是他,八竿子打不着,由于工作性质,也绝不可能当众撒谎——

    “算逑。”

    李建昆顿了顿,望向台下的沈红衣:

    “你上来吧,让她算。

    “看她能算出个什么鬼。”

    沈红衣缓缓走上高台,底下不少人指指点点,说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刚才人挡着,没看清云云。

    沈红衣从左肩上的黑色挎包里,取出一张带绿绳的卡片,用纤纤小手举着,呈给台下人打量:

    “大家好,我叫沈红衣,首都青年报的编辑兼记者。”

    说罢,把工作证挂到脖子上,面朝张香玉。

    张香玉:“!!!”

    她怨毒望向李建昆。

    这恶毒的小子,是要致她于死地啊,连记者都喊过来!

    台下众人恍然,难怪神仙一般的男青年说,这姑娘绝不可能当众撒谎。

    这姑娘把工作证一戴,代表的就是首都青年报了。

    这是一家共青团下属的官媒。

    李建昆斜睨向张香玉:“怎么着?难度都给你降低了,人现在站在你面前。

    “不是能说出她的一些准确信息吗?

    “麻溜点!”

    张香玉羊绒大褂里面的衣服,湿透一片,遂仔细审视起沈红衣。

    “姑娘,你转个圈。”

    沈红衣照做。

    “姑娘,你的生辰八字是?”

    沈红衣望向她,漠无表情说:“你刚才可没提生辰八字。你也不用问我话,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张香玉皱皱眉,忽然闭起眼睛,一动不动。

    李建昆也不打扰她,静静看着她表演。

    良久。

    张香玉缓缓睁开眼睛:

    “你家有军人。”

    沈红衣表情不变:“有。当今社会,你如果用这种开放性的说法,那谁家亲戚里面都不会缺一个军人。再者,我的名字也能说明这一点,这不能证明什么。”

    李建昆倒是轻松了。

    冰雪聪明于咱媳妇儿,基本已没他什么事。

    “你是大学生。”

    “对。但这只是合理猜测,同样无法证明什么,一般从事我这种职业的人,尤其是年轻同志,基本都受过高等教育。”

    “你出身在殷实的干部家庭。”

    “错!我出身在小镇上的农民家庭。”

    台下传来躁动。

    张香玉额头上溢出豆大汗珠。

    这姑娘怎么看都像大户人家的千金。

    居然是小地方来的农村人?

    打死张香玉都想不到,眼前的姑娘,有个富可敌国的对象。

    她甚至不知道李建昆和沈红衣是一对儿。

    权以为后者,是歹毒小子请来害她的帮手。

    “你有个孩子,今年三岁左右。”

    沈红衣:“??”

    张香玉见她没反驳,斩钉截铁道:“是男孩!”

    沈红衣:“???”

    张香玉暗吁口气,得意道:“没错吧。”

    “一派胡言!”

    沈红衣红着脸,愤怒道:“我还没结婚,哪来的孩子?”

    “……”

    张香玉傻眼:“不、不是,你怎么可能没结婚呢,你都多大了?”

    这话一问完,她就后悔了。

    她正是通过沈红衣的年龄,来判断的她已有家室。

    尽管这姑娘看起来很嫩,像是才二十出头,但既然是大学生,大学毕业时,起码有二十二岁以上。

    另外,无论是她的气质,还是从她独自出外勤这件事上看,都不像个刚参加工作的新人。

    那么至少二十四五岁的姑娘,长得又闭月羞花,追求者必定如过江之鲫,能留到现在还没结婚?

    家里能同意吗?

    至于张香玉为什么笃定沈红衣生的是儿子。

    这都不用琢磨,瞧瞧这姑娘的屁股,连生三胎,那也得都是儿子。

    “你根本没特异功能!”

    沈红衣对张香玉盖棺定论后,不再理会她,面向台下:

    “我的名字大家知道,我的单位大家也知道,我有没有结婚,想知道的人可以去打听,做不了假。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这人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全凭一点小聪明进行猜测。

    “说白了,她就是个骗子。

    “刚才发生的事,我都有记录,我会撰写文章来曝光她,免得以后更多人上当受骗,你们也要及时醒悟,莫要再被这样的事这样的人欺骗。”

    李建昆瞥一眼汗如雨落的张香玉,插话道:

    “她没有以后了。”

    遂望向台下:

    “张贵,报警。”

    张香玉:“!!!”

    此时,场中已乱成一锅粥。

    以前信的有多真,现在狠的就有多深。

    “你个死骗子,把我耍得团团转啊!”

    “我为了跟她学,都砸锅卖铁了。”

    “每一场授功我都没落下,一场三十五块啊,都赔进去一部彩电了,骗子,还我钱!”

    “对,还钱!”

    “还我血汗钱!”

    人群涌动,离得近的人,已冲上高台。

    通往后台的过道口,张香玉的大徒弟谷延武冷汗涔涔,朝后面的人说:“还看个几把,跑吧!”

    嗖嗖嗖……

    张香玉到底有没有功,除了她自己外,没人比像谷延武这样的、常伴她身边的关门弟子更清楚。

    归根结底在于两个字:利益。

    比如谷延武,原本只是个庄稼把式,自从跟了张香玉,老家盖起两层红砖楼,还添了辆一脚踹。

    台上。

    张香玉遭了几下原信徒们的拳打脚踢后,像条丧家之犬,连滚带爬扑到李建昆脚下,抱住他的大腿:

    “快,快,让人来抓我!”

    李建昆身边,是现在整个高台上,唯一不乱的地方。

    没人敢靠近。

    或者说敢冲撞他。

    李建昆低头望去,满脸厌恶,抬腿把张香玉踢开,然后朗声说:

    “大家都冷静点。”

    周围红眼的人们,同时停下动作,静听他讲话。

    李建昆指指地上死狗般的张香玉:

    “你们现在打死她,顶多出口恶气,损失的钱可就不好拿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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