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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庆有摊上的事不小,当晚便被送进去,没再出来过,如今在看守所。
李建昆知道,他老妈刘薇已经来到首都。
他父亲徐方国倒是没露面,对于这个人,李建昆两辈子都有所耳闻,实打实干,给地方上做过不少实事,是个好干部。
徐庆有是真的一丁点没随他爹。
傍晚,长征食堂。
李建昆独自坐在角落一桌,一扎冰鲜啤快要见底时,西装笔挺的林新甲赶到,满脑门是汗。
“劳驾,再加两扎啤酒。”
服务员小姐姐把冰鲜啤送来,林新甲咕噜咕噜饮完三分之一,似乎才浇灭嗓子眼里的火,可以说话。
李建昆问:“刚从所里过来?”
林新甲颔首,踌躇道:“老板,一件好事,一件坏事。”
李建昆手中筷子顿了下,不过还是把一块凉拌黄瓜夹到嘴里,轻轻咀嚼,“先说好的。”
“那小子半点没怀疑,纯粹认为被阿诗骗了,阿诗的突然变脸,也被他认为是阿诗怕我,才临时把他坑了。”
李建昆抿上一口啤酒,“坏的。”
林新甲迟疑一下道:“阿诗有件事做的画蛇添足了,她让那小子洗了个澡,今天有位老同志很精明,一语点破这件事有猫腻。
“因为按阿诗所言,那小子带她在京城游玩几天,她当那小子是朋友,才邀请对方来宾馆坐坐,哪知对方起了歹意,想非礼她。
“这也就意味着,她本身并不想跟那小子发生什么。既然如此,孤男寡女的,又怎么会让对方在客房里洗澡呢?”
李建昆微微蹙眉,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轻叩桌面,半晌后,道:“行吧,你这边的态度不必再这么强硬。”
林新甲暗松口气,这样最好,尽快了结此事。
所里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李建昆示意他吃饭,自个喝着啤酒,幽幽叹息一声。
那女人终究脑子不够用。
本来这件事性质非常恶劣,最终怎么处理,作为直接受害方,又有外宾的身份,她的态度能取到决定性的作用。
现在这么一弄,她也有嫌疑,事件性质骤然发生变化,更像一桩偷情,林新甲倒成了受害最大的人。
他的态度开始变得重要。
只是事件性质,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等林新甲扒完一碗米饭,李建昆道:
“两件事。第一,不要让刘薇跟阿诗接触,这个女人护犊心切,如果拿出大笔钱想私了此事,我担心阿诗会动心,甭管她敢不敢反水,露出破绽都是麻烦。这个刘薇我料想应该擅于心计。
“第二,从现在开始,别让阿诗说话,她的态度已经不重要。你这边明天把事情搞定,要一个具体结果,后天你们离京。”
林新甲点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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