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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矶公社大院。
窗外暮色渐浓,一间办公室里,20W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亮。
公社几名领导在,外加两个大檐帽,以及李建昆和李建勋两兄弟。
“绑架确实是重罪。”一名大檐帽说。
“多重?”李建昆不是不了解法律常识,只是量刑通常要视案件具体情况而定。
另一名大檐帽回道:“假设你的推论正确,对方不仅绑人,还敲诈勒索,图谋你家家产……”
“不好意思,我补充一点。”
李建昆插话道:“他绑的这个人还是搞活经济的先进,本公社清溪甸大队,率先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搞产业的人。”
他说完这话,望向公社领导们,几人纷纷点头,承认李贵飞身份不一般,甚至可以说相当重要。
李建昆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一个“送”字,特灵性。
“李贵飞好命啊!”
小王说到这里,低头扫向白纸,“对啦建昆,你准备悬赏多少……嘶!”
隔日清晨,当第一缕晨曦洒在石头矶镇,冻土路上的白霜晶莹闪烁时,啪啦!啪啦!
“可是,小李同志啊,这个只是你的假设,尚水泉我们不是没找过,地方也搜过,我们是要讲证据说话的,假设没有任何意义。”
吃罢饭,李建昆让王山河找来白纸和笔墨,面对小王的不解,在大白纸当头居中,写下两个苍劲大字——
一只只鞋底,将它们踩个稀巴烂。
不待大檐帽追问,李建昆带着彪子,告辞离开。
基于这些前提,某些后世的道理,搁在这些“本地长工”身上,同样适用。
他要…策反尚水泉的心腹!
本地许多人都穷怕了,尚水泉干养殖有些年头,甘愿替他卖工的那些人,不会像思想保守者一样,以赚钱为耻。
李建昆继续往下写,李兰捧着饭碗凑过来,看罢后,同样一脸懵,望向儿子问:
比如:无所谓背叛,背叛只是因为所受的诱惑不够。
小镇处于一片躁动之中,人们纷纷跑出家门,从四面八方涌向公社。
“建昆,建勋,先别急,饭总得吃,吃饱饭才有力气做事。”
整个望海县比他学历更高的人,没有。
不知从何时起,社会上出现了一种“万元户”的说法,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财富地位,全国最有钱的一小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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