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笔趣阁顶点 www.biqudd.org,最快更新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 在医院又躺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萧寒坚持要出院,云开不同意,可好说歹说他都固执得不行。 可是云开也是个执拗的人,尤其是早上医生才说过的他这次发烧留下有后遗症,而且她还亲眼看到了那些症状,所以她怎会让他出院? 两人没有吵,但是却大眼瞪小眼地僵持着,谁也不愿退让。 “哎哟--”萧寒突然抱住了头,眉头皱着,一脸的难受。 这可把云开给吓坏了,立马扶住他,“是不是又头疼了,我去叫医生。” 刚转过身,手被抓住,她以为他太疼,一张脸都褪了颜色,“萧寒,你等一下啊,我去叫医生。” “云云……”看她吓坏了的模样,萧寒突然如鲠在喉,心里甭提有多难受了。 这招不算苦肉计的计策他当时想着解燃眉之急,后来又寻思着如果能够缓解他们之间紧张的关系,那就更好了。 只是他只顾自己得意呢,完全忽略了,其实在这小女人的心里,也许从十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他的位置就是不一样的存在着。 如今骗她,看她担惊受怕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卑鄙龌龊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微凉的唇在她的唇角摩挲着,“云云我没事,你别担心。” “怎么能没事?”云开瞪着眼,突然失控地朝他大吼,“时不时的头疼头晕这还叫没事吗?非得哪天出了大事才叫有事是不是?” 吼完后意识到自己对他态度太恶劣,面色尴尬地连忙抓住他的手,心急地解释,“易尘,你知道我担心你。” 这种担心是发自内心的,却源于他是易尘。 萧寒僵了下,这一刻心里五味杂陈。 但很快,他便想明白了,易尘也好,萧寒也吧,只要是她在意的,都好。 他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脸蹭着她的脸,声音低低的,“云云,对不起。” 这三个字,有着太多的含义,但他没有说出来。 有些过往,是黑暗无法回首的,他不想让她知道,也不能让她知道,于是更加贪婪,想要如今祥和安静的时刻停留下来。 他连呼吸都放慢了,生怕打破这难得而又短暂的平静。 云开皱了皱眉,伸出手别扭地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颈间,闷闷地哼着,却好一阵子也没能说出一句话。 后来忽然就张开了嘴,在他的脖颈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咬得出了血才松开。 萧寒吃痛地皱着眉,却是半点没动,也没叫出声。 云开看着那牙印,血慢慢地渗出来将那印子遮挡,她极力地忍着不去想这些可怕的血,然后慢慢地就适应了眼中的颜色,不再满是鲜红的血,心里某处这几日来郁积的怒意总算是舒缓了不少,连同曾经的那些不快,放佛都被这血遮挡。 她抬起手指蘸了点血放进嘴里尝了一下,有些咸,有些腥。 眼泪忽然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一颗颗的眼泪落入萧寒的脖子,滚烫滚烫的,他轻叹了口气,没有扶起她看,因为他最害怕的就是她流泪。 将她朝怀里又抱紧了几分,他揉着她的短发无奈地说:“都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掉眼泪,丢不丢人?” “不要你管。”云开在他脖子里蹭了蹭,又咬了一口,这次却轻了很多。 后来她抬起头,脸上沾了血,吓了萧寒一跳,回过神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忍不住用手指头戳她的额头,“都这么大了,还一点都不省心,都没小时候省心。” 云开翻他一眼,从他怀里出来,去门口叫来了护士给他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护士来的时候以为出了什么事,当看到那伤口的形状,顿时又是一副原来如此的微妙表情。 云开洗完脸出来,萧寒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贴了块大创可贴,怎么看怎么滑稽。 “那地方要是留疤了以后也不许去掉,听到没有。” 她无理地要求,十分的霸道。 萧寒抬起手摸了摸脖子,眨了下眼睛,“为什么?” 云开登时就瞪着眼睛凶巴巴地瞅着他,“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有那么多的废话!” “……”萧先生的太阳穴突突地直跳,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这将来,不,现在就已经开始了,这女人居然敢翻天,她是不是搞错了,这家里,他才是家主。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一声怒喝,惊得门口的人都是一颤。 云开攥着拳头站在床边,放佛萧寒敢说没听到,她就会毫不留情地给他一拳头。 萧寒暗自叹了口气,终归是被悦悦说中了,可他怎么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变成妻管严了? 他妥协地点头,“听到了,有疤也不去掉,这是云云给我做的记号。” 云开那张绷着的脸这才放松下来,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突然又跟变了个人似的,懊恼地垂下头,拉住他的手,轻轻地揉着,声音极小,“易尘,我不是有意要凶你的,你别生气。” “他这像是生气的样子吗?我看他甘之如饴。”身后陡然响起的中低音,吓了云开一跳,蓦地扭头,对上了一张极其英俊的脸。 这声音她在黑暗的时候听过,还不止一次。 陆承铭帮过她,不止一次,所以不管怎样,她对这个人都是心存感激的。 云开连忙松开萧寒站起身,笑着对陆承铭说:“陆医生好。” 陆承铭对她依旧是能不说话就不说的态度,淡淡地看她一眼,点了下头,朝萧寒走去,到了床边上下将萧寒打量了一番,“我这一回来就听说咱们萧先生生病住院了,可真是千年一遇。” 面对好友的调侃,萧寒毫不在意,靠在床头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我是人又不是神仙,我也会生病。” 云开直觉,陆承铭跟萧寒的关系会比江喆和苏励成要近一些,她转身倒了杯水放在桌边,“这里比较简单,陆医生喝杯白开水吧。” “可真是麻烦云小姐了。”陆承铭的腔调有些怪怪的。 云开也没多想,“不用客气……” “嗷!” 话音还未落,就听一声惨叫,她抬头看去,只见陆承铭捂着肚子,眉头皱成了一团,一脸的痛苦状,再看萧寒,那条踹人的腿还没收回去,在床边耷拉着,而且还瞪着眼睛,一副警告的姿态。 她轻叹了口气,果真是有暴力倾向的男人,想起自己之前两次在鬼门关走过,她的直觉脊背发寒,搞不好哪天这男人一个不高兴将她给…… 不敢向下再想了,她连忙说:“那个你们聊,我去看看午饭送来了没有。”说完,脚底抹油,拔腿就走。 萧寒和陆承铭都一脸茫然地的盯着门口,许久,只听陆承铭幸灾乐祸地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就你这残暴的人,早晚有一天云开会跟你离婚,你瞧瞧她刚才被你吓成什么样了,唉,想想都替她不值得,你说一朵鲜花,怎么偏偏就插在你这坨牛粪上呢?” 眼前一道暗影闪过,有了刚才的教训,陆承铭闪身一躲开,萧寒这无影脚踹了个空,又得不偿失地踢在了床沿上,疼得他直咧嘴。 “活该!” 陆承铭拉了椅子朝远处坐下,左腿叠在右腿上,从包里掏出烟点了一支,睨了眼门口说:“你这到底折腾什么呢?嗯?” “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什么事,我就好奇。”陆承铭抽了两口烟,身体朝前探了下,“我刚才听云开叫你什么,什么chen,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消失那四年给自己取的?” 萧寒没接话,那四年的事他没跟任何人提过,之前不提,以后也不会提。 但很显然,陆承铭并不罢休,他将萧寒对云开的态度前后都想了一遍,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消失那四年,他跟云开是认识的。 于是,他琢磨了一下说:“你跟云开就是那时候认识的?看不出来啊,你这人藏得可真深,让我算算,你消失的时候是十年前,云开那时候才十二岁吧,你小子可真够不要脸的,那时候你就盯上云开了?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有恋童癖!” 陆承铭越说越过分,气得萧寒抡起枕头砸过去,一张脸早已黑如炭色,“滚蛋!你才恋童癖!” 陆承铭接了枕头扔过去,被萧寒用手一挡,枕头掉在了地上。 “看你这样子,八成是被我说中了,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陆承铭在萧寒的几个发小圈里,是唯一一个敢跟他对掐的人。 见萧寒被他气得不轻,他也收了脸上的笑,朝门口又看了一眼,刻意压低声音,“明天晚上你打算带着云开去吗?” 明天就是周一了,苏励成和苏言溪的生日宴,如果单单只是苏言溪过生日,萧寒会不会去陆承铭这会儿还真说不好,可也是苏励成的生日,所以萧寒肯定会去,只是,他会带着云开去吗? 昨天苏励成给他打电话,委婉地表达了不希望云开去的意思,而且还想让他来给萧寒说,这事儿其实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出面,只是这毕竟是兄弟,他不想因为云开去而闹得兄弟不和。 萧寒晲她一眼,“云开是我太太,我带我太太参加兄弟的生日宴不可以?” “寒,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跟苏言溪本来就互不相欠,是她自己一直放不下。” “话虽如此,可是一个女人等了你十年,你不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吗?” 萧寒面色僵了下,生硬地拉了句,“那是她心甘情愿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