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昏黄的灯光洒在白饶楚因为醉意而轻微发红的面颊上,让他看上去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他安静地躺着,双眼合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就如同蝉翼一般。 奚仑一直非常疑惑,一个男人的睫毛怎么可以跟女人的一样浓密好看? 不过,白饶楚五官棱角分明,长得好看,又高贵优雅,比奚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好看。 凝视着灯光下的白饶楚,奚仑不自觉地朝他伸出了手,就在他的手指尖快要碰触到白饶楚的面颊时,又恍然回神,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惊恐地将手收了回来。 内疚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奚仑一想到自己这双粗糙的手居然想要偷碰老板的面颊,心里就充满了负罪感。 可是、可是,他现在似乎也就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碰触到他的老板了。 眉头越皱越紧,奚仑的双眼变得越来越深邃、越来越捉摸不透。 他看着完全放下了防备心躺在自己面前的白饶楚,鬼使神差地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坐在白饶楚的身旁,奚仑不禁苦笑。 “老板,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儿吗?曾经不会生活,可是你现在已经不要奚仑了。 原本以为我离开之后,你能够过得更好,谁知道你却过得一天不如一天。 你已经成功地摆脱了我,难道就能再找一个人好好地照顾你吗?” 奚仑一想到白饶楚最近糜烂消沉的生活方式,就揪心不已。 这是白饶楚以前最瞧不起的生活方式。 奚仑不知道,对于白饶楚来说,没有人可以与奚仑相提并论,更加没有人会像奚仑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当然,这些都是奚仑在离开之后,白饶楚才意识到的现实。 “老板?” 奚仑又叫了白饶楚一声,然而白饶楚依旧假装睡着。 “老板??”奚仑的声音明显比之前要低了许多。 白饶楚还在心里小心翼翼地盘算着自己究竟是应该趁此机会牢牢地抓紧奚仑,丧心病狂地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还是应该放他离开,让他去过他应该过的生活、想过的生活。 脑海中闪过白饶楚曾经被左晨灏囚禁到无力挣扎的日子,白饶楚心中一冷,痛得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