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小黑。 “不是吧……” 绒。 “呃……” 如此言简意赅,必是南锅。 远看刺林已然心虚,走到跟前才发现,我们心虚的很不够啊…… 这山上本没有道,走的人多了……也没走出啥好走的道!我再重复一遍。这季节的刺林,正是刺最坚实最茂盛的时候,山枣树的最大特点是生长不按套路,没有规矩,曲里拐弯的枝子布满了前路,有的骄傲的上翘着,有的一头栽进了草里。我们站在林子跟前长吐一口气,我说走呗,我在前面开路,树枝敲起来,绒说被扎了怎么办啊,南锅说,疼! 我们敲打着树枝艰难前行,每一步迈的都很小心,但不老实的枝丫总是有的,小黑以为踩实了,结果刚示意绒过来,枝丫啪的翘了起来。 “啊!” 绒被刺扎到了腿,疼的眼圈儿都红了,小黑手忙脚乱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绒嘴里说没事儿,但看得出真挺疼的。 “先摸点儿酒精消消毒。” 南锅拍了拍绒的肩,从裤兜里掏出一小瓶酒精递给绒,另外附赠棉棒两支。绒说南锅你是机器猫吗什么都有,我说南锅这必须赞一个,准备的太全活了,南锅谜一样的笑了笑,说看吧,细发点儿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