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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咬着我的衣袖示意我抬手继续摸它的大脑袋，我也是醉了。

    “它很喜欢你，在它刚到这里的时候发了好大的脾气，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安静下来，然后在驱除了一些煞气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但是从不与人亲近，你算是第一个它主动亲近的。”北阴丰都大帝笑着说。

    我一怔，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应龙这是在与我亲近，那也就是说它还记得我，或者对我的印象很深？

    于是我笑着将手放在它的大脑袋上，在我轻轻抚摸它的时候，它就很是享受与满足的闭上眼睛，看着它如同孩子一般的样子，我笑了笑，轻轻抚摸着它。

    “大帝，你有办法确定我到底是不是女娲转世吗？”封冥把我带到这里来难道是因为觉得北阴丰都大帝有办法辨认吗？我突然又有些期待了。

    他听了我这话后摇摇头说，“不能，但是你身上女娲的气息确实在渐渐消失。”

    “是么？”我听到他这话后苦涩一笑，看来我真的是容器了，这样的话我就真的不用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他点点头说，“是的，但是你身上还是有女娲的气息的。”

    “那是因为我是她用自身血肉制造的容器。”现在再隐瞒这些事情已经没用了，还不如大方承认，我笑看着他说。

    北阴丰都大帝却摇头说，“不是的，如果你真的只是容器的话，就不会有她的气息，就算是用她的血肉制造而成的容器，那也不可能在变成人之后能够拥有她的力量，还可以收集她的魂魄，你和那个所谓的真正的女娲转世之间，我还是更倾向于你是女娲转世一些。”

    “可是能够证明我是女娲转世的那些东西都在消失，我的力量不见了，血也失去了效用，这些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我突然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了，因为这些标志性的东西都消失了，那我怎么可能还是女娲转世呢？

    “在你遇到封冥之前，你也是没有力量，而你的血也没有这些作用的吧。”他想了想，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我又变成了遇到封冥之前的状态，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我已经收集了那么多的魂魄，而且也与封冥结了冥婚，拥有过力量，血也有了效用，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回到了以前的状态，那和我没有经历过这些有什么区别？

    “是的，在遇到封冥之前确实没有。”我点点头，有些期待的看着他说。

    他随手在我的面前画了一个圆，解释说，“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这个圆一样，都会循环往复的，所有的一切都会从原点出发，然后到达最终的一点，可是谁又能说那最终的一点不是最初的原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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