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景没说话,只是又绕着车转了一圈。 江雀儿好奇:“我们缺了什么?” “不像。”陈景摇头晃脑,“不太像了。” “暴龙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江雀儿急得跳脚,上蹦下颠的,“缺了什么,不像什么,你快说呀!” 陈景十分肯定:“不像奴隶。” “太干净了。” 他从地上抓起一把染血软化的淤泥,把牢笼门打开:“得加点料。” 步步走进,目光直勾勾盯着玉还真。 她向后退一步,心头不好预感更铺天盖地涌来。 “来吧,为了能混进去。”陈景语气蛊惑,举着淤泥,一开始还成团,可现在化开,滴答垂落,成不可名状的模样。 她满脸抗拒。 退到牢笼角落,紧挨着刺背的柱子,茫然无助。 但没用。 陈景不为她楚楚可怜的神情所动。 果断抬手,用手里淤泥糊了她一脸。 “我也要吗?”江雀儿弱弱提问。 陈景看她,只半秒迟疑,然后点头:“当然。” 虽然确实可爱。 但...... 刚才那阴阳怪气的话,现在可都还在自己耳边萦绕呢。 想逃避? 没门。 他伸手,把自己掌心里剩下的淤泥,仔仔细细全涂抹到江雀儿脸上。 陈景抬眼,看向隔壁马车。 里面的人心领神会,自己把牢门打开,大大咧咧糊了几把泥到脸上,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 陈景又拆下两件奴隶主的衣裳,自己试了下,有些费力,就交给江雀儿,让她把上面带血的地方撕去,再穿在身上。 鞋子也得脱掉,在泥里糟践一回。 不一会就四肢满污垢、一身褴褛装。 只是依旧难以遮住她们的精气神,也不难看出,在污垢满布的脸下,会是何等或冷艳、或娇俏的容貌。 还不是那么像奴隶。 但足够了。 陈景又扯下两人衣服,让雀儿把袖子撕了。 手指染血,在上面写起文字。 一件衣服上,写着“嘴毒”。 一件衣服上,写着“蠢萌”。 前一件给了玉还真,后一件交到江雀儿手里。 “这是?”玉还真微微眯起眼,盯着“嘴毒”这两个字。 “商品得有标签,才好卖出去。”陈景理直气壮。 “但这似乎不是什么好词?”玉还真指着这两字。 江雀儿点头,附和道:“就是,我这也非好词,萌也罢,怎么还沾个蠢字。” 她年方十八,正应“草木始生”的“萌”字意景。 可蠢...... 她是万万不认的。 陈景一本正经:“我这人实诚,做买卖就得把好坏都说清楚。” “快套上吧。” 两人狐疑。 犹豫着想要陈景重写,可旁边囚车上还有两人,她们俩刚才就用了四件,地上的也只是勉强够用。 没法拒绝。 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两个字端端正正顶在胸前。 可看陈景那眯眼满足、狐狸狡黠的模样。 不是因为伪装奴隶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