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7.莫达克斯游记(过渡章)-《苟在战锤当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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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虽然阻止了恶魔的入侵,但遗憾的是,并不是所有的神殿城市都能被保护住。塔拉克斯兰从大入侵中相对未受重创而幸存下来,然而,史兰们拥有的预言能力再也无法恢复如初,他们总是能感受到莫尔斯里布的污垢,如墨水在水中扩散,不停的干扰着他们,嘲讽着他们。

      史兰将目光固定在天空上,每一个思想都集中在他们的天体敌人上。莫尔斯里布的存在扭曲了他们的细致预言,黑暗的力量通过塔拉克斯兰的对齐渗透到灵脉网络中。莫尔斯里布不在大计划中,史兰多次尝试摆脱,有时,他们似乎确实成功了,莫尔斯里布退回到黑暗的深渊中,渐渐消失,直到变成天空中的绿色小点。

      然而,第二天晚上,莫尔斯里布又回来了,肥大而圆满,带着嘲弄的面孔嘲笑所有与之对抗的人。现在,一些史兰除了摧毁莫尔斯里布外什么也不考虑,只有这样,他们的预言和神殿城市才能得到净化,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看到伟大计划的真实面貌。但毫无疑问,他们的种种行动失败了,直到终焉之时,莫尔斯里布一直存在着。

      这就是塔拉克斯兰的过去。

      现在,『龙母』莫达克斯站在塔拉克斯兰这座神殿城市最中央的大广场上,她不像周围的同伴那样,穿着滑稽的托加,而是穿着一套以深红色与黑金色为基调的盔甲。

    
  盔甲带有复杂的雕刻与装饰,充满了龙族的元素。肩部和胸部的装甲厚重且坚固,覆盖着锋利的尖刺,展现出不容忽视的防御力。胸甲的设计精致,曲线完美地与她的身体轮廓相结合,既增强了盔甲的防护性,也突显了她的优雅与力量。

      盔甲的腰部和腿部线条流畅,腿甲紧贴她的双腿,腿甲部分也带有尖锐的装饰,象征着锋利与战斗力,尤其是膝盖和脚踝处的护甲。整个盔甲如同一件艺术品,既充满了致命的战斗气息,又显露出她不凡的身份与地位。

      头盔中央的冠部分由黄金制成,尖锐的角度与龙角形成一致的风格,象征着统治与领导力。顶部还嵌有一颗大型红色宝石,镶嵌精致,宝石周围的金属纹饰如龙鳞般错落有致,赋予她高贵与不凡的气质。

      而龙角则从两侧向上优雅地延伸,带有黑灰色的纹理,末端微微向外卷起,象征着古老而强大的龙族力量。龙角上镶嵌着金色的装饰,包覆着角的根部,精致的工艺突显了奢华感。

      金色与角的暗色对比鲜明,使得头盔在威严的同时也不失华丽。龙角根部还悬挂着红色宝石,宝石以金链连接,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宝石与其他的装饰品相呼应。

      如果此时一位来自艾泽拉斯的资深冒险者看到莫达克斯的装扮,一定会惊呼:阿莱克丝塔萨!

      这套是盔甲在达克乌斯在黑色方舟上闲着没事的时候为莫达克斯设计的,由瓦尔祭司们打造。但可惜的是,化龙诀有些瑕疵,化人后的莫达克斯没有尖耳朵,更没有美丽精致的面庞,她的脑袋还是龙的样子,随着化人之后,龙脑袋经过了等比缩放。至于体型嘛,凹凸有致的大骨架……

      莫达克斯低下头看着身旁脑袋不断摆着、尾巴不停摇着的灵蜥,看着灵蜥手中的蜡板陷入了沉思。

      楚库-塔是一名灵蜥祭司,被钦定的他在未来将成为阿多希-特赫加的首席侍者。

      刚诞生不久的他原本应该出现在主人的身边,手持蜡板,准备记录领主的宣告或睡梦中的简短话语。并作为作为首席侍者,代表阿多希-特赫加发言,责监督塔拉克斯兰的日常管理,以及监察其他的灵蜥祭司和特亨霍因留在城中的红冠灵蜥首领。

      但现在,阿多希-特赫加处于活跃状态,泰托·伊考还没正式退休,被泰托·伊考支配的他,被安排了接待红龙的任务……

      “你们怎么想?”莫达克斯的声音打破了长久的沉寂,她从沉思中抬起头,眯着眼睛扫视着四周的同伴们。

      红龙们没有立即回应,伴随着低沉的鼻息声和从他们鼻孔中喷出的微热气流,原本的交谈变成了取而代之的沉默。塔拉克斯兰,这座蜥蜴人的古老城市带给他们的感官远超预期。那些在广场上盘踞的巨大神龛和金字塔,承载着无法言喻的力量与历史,在这些建筑的阴影下,他们那庞大的身躯竟显得有些渺小。

      “有趣。”

      对于艾瓦纳赫来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为他量身定做的巨大游戏场。他那冰冷的瞳孔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不是敬畏,也不是震惊,而是一种极其戏谑的玩世不恭。他把塔拉克斯兰的繁复、肃穆看作舞台,而那些来来往往的蜥蜴人、沉默的史兰魔祭司,不过是这场戏剧中的演员,每一个举动、每一次低声的咏唱,都似乎是为了取悦他这个观众而存在。

      “有趣。”

      他低声喃喃道,而目光则越过远处的金字塔,注视着那些正在巡视的蜥人战士。蜥人战士的每一步都仿佛是早已被预定好的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丝毫偏差。在他的眼中,这种完美的秩序不仅没有带来敬畏,反而加深了他对这场『表演』的兴趣,一场关于控制与被控制的戏剧。

      “他们遵循预言,敬畏星辰,仿佛整个命运都已被铭刻在天穹之上。可悲又可笑,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排演,而他们却深信不疑。”艾瓦纳赫嘲弄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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