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任务是······娶一个女妖?!-《女妖当剑仙怎么这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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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本来还想趁乱分一杯羹,怕是不成了,之后定然还是维持现状、安抚这九山妖尊。”

    人族王朝,踞有九州,是天下最富饶之地,但也因为位于南疆、北域、东海三方妖族夹击之下,不得不以龙虎山天师道、蜀山剑派和佛家青台宗这正道三大派为支柱,维持规模庞大的镇妖司。

    百年前,天下还是禹朝轩辕氏,北域妖族气焰滔天,蜀山剑仙苏庭月横空出世,剑动北域,从此北域妖族一蹶不振、不敢叩关。

    但也正因为此战调动人族精锐,从而牵动东、南妖族趁虚而入,战火席卷东南,赵氏趁乱而起,先引妖族内讧,再推翻轩辕氏,建本朝,号为汤朝。

    蜀山派一直是轩辕氏拥趸,故而也随之饱受打压,再加上苏庭月永镇锁妖塔,蜀山派消沉,三大派去其一,让朝廷面对妖族更少几分底气。

    好在南疆妖族族长、梦妖林怀梦对人族友善,一直提倡双方通商互市、开放榷场。

    几代人下来,朝廷也尝到了不打仗的甜头,对于进攻南疆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为了表明双方互不侵犯之善意,还将镇妖司更名抚妖司。

    之前妖族内乱时,朝廷还可以考虑动一动,现在妖族已经有相对稳定的结构,定然不可能擅起战端。

    “能够理解,百年太平,来之不易。若是打起来,战火延烧东南财赋重地,难免民怨沸腾啊。”孙一平缓缓说道,“且抚妖司承平日久,内外也必然有松懈之处,又缺乏参与仙家大战的经验。

    包括老赵你,想来也无法保证挡得住所有妖族。放进来一个化形大妖,肆意破坏,我们就承受不起。”

    “化形就已类比金丹修士了,只怕余也只能斗个旗鼓相当,稍有不慎,一招妖术打下来,就能摧折屋舍、毁坏城垣。”赵摧龙长得壮实归壮实,但能成为胥郡抚妖司之首,当然也不是莽夫,深以为然。

    抚妖司的首要任务,是保护人族,不是征服妖族。

    顿了一下,话锋一转,赵摧龙诚恳说道:

    “正因如此,朝廷也无法光明正大的收容或安顿那女妖,但是梦妖族到底还有多少人残存,是否能以此撬动或者至少威胁南疆妖族,都还是个未知数,所以朝廷也不可能直接向妖族交出这女妖。

    并且这女妖独身而来,到底所言是真是假,也还需要慢慢观察。”

    合着朝廷是又当又立啊······孙一平在心里诽谤一句,旋即皱眉,大概明白了赵摧龙的意思:

    “藏起来?看来是要藏在胥郡了?”

    扬州最富在胥郡,这也是朝廷的钱袋子。

    同时,朝廷和东海、南疆等地妖族明面上的榷场、暗地里的勾当也都通过胥郡,导致鱼龙混杂,治安一度是令朝廷头疼不已的事。

    后来,佛教青台宗在胥郡设立专修武道的下宗戒幢律寺,而其余江南大小正道门派,派遣弟子行走人间,也多半都选择胥郡抚妖司,以帮助朝廷稳固此地统治、捍卫正道名望、避免妖族蚕食。

    为了勘破妖气,戒幢律寺又在胥郡城外虎岳、灵岩、上方这三座山头以及城中瑞光寺分别设佛塔四座,形成法阵,笼罩全城,使妖族入城无法伪装。

    所以胥郡自然是妖族最不愿意潜入之地,但相对应的,只要妖族愿意收敛气息、化为凡人,自然也是最适合藏匿妖族之地。

    有戒幢律寺佛光的刻意遮掩,想要在这煌煌天威之中嗅到一个妖的存在,即使是化形大妖亲至也难以做到。

    对孙一平的提问,赵摧龙没有含糊,点头承认: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个小护卫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朝中几位都属意胥郡。

    藏在胥郡周边山中,戒幢律寺的佛光顾及不到;藏在郡内府邸之中,那佛光最盛,其若修为不高,恐怕呼吸都艰难,便是化形大妖也是半点儿妖力都无,真有急切事反而无法自保。

    所以选择一处妖族不会轻易关注的郡城左近集镇最好,这样其有些许自保之能,却无逃出我等监视掌控之力。”

    “不错,不错。”

    “所以余纵览全图,发现越溪镇还不错。此地在上方山的佛塔下,但是佛光阵法向北而设,镇子近在咫尺却在山之南麓,所以只有余辉洒照,且此地北连郡城、南接太湖,市井繁华却又非榷场所在,往来都是寻常百姓,妖族不会选择这个地方潜入。”赵摧龙再说。

    “妙也,妙也。”

    “所以只要将那女妖安顿在此,再选派一人同住保护,外围再安排抚妖司人手昼夜轮班巡查,便可高枕无忧。”赵摧龙又说。

    “不差,不差。”

    “但是这保护之人,定然要精通仙术、可辨妖气、斩妖娴熟。”赵摧龙补充。

    “是也,是也。”

    “而且既然是掩藏身份、不愿为别人察觉,那自然是要放下身段、和那女妖对外以夫妻相称,融入市井,这样左邻右舍才不会有闲言碎语,也不会引人注目。”

    “自然,自然。”

    赵摧龙看孙一平正在喝水,一直拖到他咽下去,才给出结论:

    “看来孙老弟与我,不,与朝中诸公,所见略同。放眼整个胥郡抚妖司,能担此重任者,非孙老弟莫属啊!”

    “对啊······啊?”孙一平手一抖,杯子都差点儿掉了,“哈?”

    “这个任务,非老弟莫属啊!”赵摧龙重复一遍,顺便将一块铜制令牌往前一推。

    “不是,你,我······”孙一平已经语无伦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老赵,你可知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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