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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这话,将心怒不言语的权谨唤醒回来,拍案而起,喝道:“够了!伍相留下,其余众卿暂退,等候宣召。不要有怨言,觉得朕厚此薄彼,每一个人都会单独聊聊,都给我好好想想,到底该怎样说话。”
“看起来忠心耿耿,为国操心,为朕叫屈,皆是居心不良之徒!”穆明裕等人离开,权谨一脚踢翻茶几,吓得第五琴音急忙退了出去,关上门守在外边,权谨坐下,有气无力,“伍相,你真的觉得太子不会谋反吗?”
“陛下,有所谓‘禽兽尚知反哺’,又有‘虎毒不食子’,君父于宫,爱女在侧,太子殿下一向仁孝,绝不会袭击行宫,谋害至亲。蒋执之变颇为蹊跷,来的无端无迹,选的时机又正好,事情明朗之前,不宜妄加揣测,先入为主,请陛下明鉴。”
“伍相说的时机,指的是什么?”
“陛下在行宫已有多日,为何偏偏选在今日只有臣与陛下时动手?为什么不是选在可以一锅端的时候雷霆一击?看起来目标就是陛下与臣,如果太子殿下谋反,会下这样的臭棋吗?”
为什么不是连同权中会、权中邦、权中兆一锅端,机会很多,前几日都是机会!为什么偏偏选的是今日只有权谨、伍修儒、权时幽的时候?
权谨看向与他对视的伍修儒。
今日一早,权中会、权中邦、权中兆相约去观操练,没有陪同君父用早膳,像是故意避开行宫,如果不是太子……
他的心动摇了。
“正如伍相所言,猜测无用,待拿了蒋执,一切水落石出。”
“陛下,拿下蒋执,真的能水落石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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