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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来的消息?”
“不、不知道。”年希维不敢看咬牙切齿的窦太后,吓得脑袋一缩。时间太紧,他也没有时间去查证。
“不知道?!”窦太后腾得跳了起来,一拐杖敲在刚才被打的地方,痛得年希维一声惨叫,“你这个混账东西、白痴,消息来源都不清楚,冒冒失失就去拦截中军府运输的物资、装备,我看别说一部尚书,你个狗东西做个县令也不合格,咱们家怎会有你这种姻亲,简直丢我们窦家的脸。黎萱,把这条老狗给我抬出去,扔在外边,别管他死活。”
黎萱劝了好半天,窦太后才消了气。又打电话让年家派人入宫来接,将年希维抬上车,送去医署疗养。
气消后,窦太后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联系权武:“武儿,和你说个事……年希维这个白痴被人算计,得罪了中军府、右军府和北齐水师,差点被权谨罢免,我看要保他继续做尚书,非得花大力气不可。你觉得这个事是不是权中纪或权谨的反击,借机清除咱们娘俩在朝廷的人。”
“娘,暂时不好说,我先综合一下京兆府的情报,分析分析,再和娘商量。”
“你们讨论吧,娘会吩咐那些人别冒冒失失乱动,谁再敢背着我们出手,坏我大事,我打死他。”
年希维向天守布武和刑部供出了举报信息的来源,查过去的时候,提供信息给他的人已经死了多时,就是他跳脚查物资、装备的夜里喝药自杀身亡,一看就是早有准备。
……
“什长。”走进营房,丁虫达立正向张财富报道。
“头,你别这样,我可受不起。”张财富连连摆手。他刚升任什长不久,上头将老上级丁虫达调到他这里,让他头疼不已。
“我的伍长呢,不介绍给我认识一下?”丁虫达将被褥和装备卸下来,放在一张空床上,扫视着营房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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