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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念,你现在有一点忏悔的样子吗?”陈泰山关了录音笔,抬手就是两巴掌,看着也气人。
“是、是。”刁贞珍不敢反抗,擦了擦眼泪,又念了起来,“我在……”
“重来!”陈泰山清除了之前的录音,让她重新开始。
“是、是!”她差一点又嚎哭起来,太吓人了,“这段时间被拘押在京机阁,思考良多,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天大的罪人……我在京机阁就想过自杀,只是想再见孩子一面,所以老爷反复向京机阁申请假释,为的就是满足我这个小小的心愿,没有遗憾上路……下午回家,与老爷、老太太论及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害了陈家、宗家众多贤达,非死不足以赎其罪……因之,与梁氏一族众家之长议定,今夜集体自戕,并请转告陈家、宗家,梁家全族于九泉之下泣拜,请众位前辈原谅梁家无心之过,若有来世,犬马以报……呜呼,罪大恶极,天理难容,再泣叩首。”刚念完,看着躺倒在地的儿子,刁贞珍转眼嚎哭起来。
陈泰山抬手阻止了要打她的黑衣人,伸手关闭录音,播放听了听,不错,尤其抽泣声令人满意,听起来就像真的一样。
两支录音笔,陈泰山将其中一支交给宗宣,持剑转身,杀了梁老太太、梁颇、梁薄三人。
言而无信,刁贞珍看的目眦尽裂,一把将纸撕的粉碎,泣血冲向陈泰山,想抓死他,被一个黑衣人背后一剑,跟着上路。
没有过问整个宅子里的尸体,陈泰山命部分黑衣人散到外围,严禁任何人靠近,其余人等遍搜宅子,找出所有电子产品及监控数据,全部销毁,随后在梁宅里休息一晚。
次日一早,众人简单吃了些东西,将所有遗体的衣服全部扒掉,给他们随便换上干净衣服,脸上、头发上的血迹都没有清理,找了绳子出来,将这些遗体吊在院子里的树上。
埋了不一定不会被发现,一旦被发现,绝对判为他杀。挂起来不一样,说你他杀,就是他杀,说你自杀,就是自杀,但看运作,这就是陈家、宗家的想法。
唯独刁贞珍一人被吊在宗祠里,陈泰山将录音笔放在她脚下旁边的供桌上,随后拿了三张白纸,用左手随便写上“有录音遗言”,贴在宗祠大门左右及门楣上,留下部分黑衣人暗中看好梁宅,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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