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回 两幅画-《宅凰之梧桐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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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奕朵已将端木华的诗读了出来,她初看此诗时,觉得父亲在劝自己想开点,过去的事别总放在心上,后来再读觉得父亲不单是让自己放下过去,而是勇敢地去找寻心中的自由,这有点出乎她意料之外。

    正在众人对端木华的诗各怀猜测,思绪万千时,就听那边过来个下人传话,说端木华要陈天涯穿着当年先皇赐与陈天涯的那身将军铠甲表演一段剑舞,陈天涯的剑已派人去取寒苍剑了,现在端木华要墨子桐马上派人去取当年陈天涯送墨子桐的那幅铠甲来。

    陈天涯当年送墨子桐的铠甲原本没打算带去善城,但当时一路上有匪徒出没,端木华怕墨子桐有闪失,便特意安顿让把铠甲带上防身,不得已可以换上这身铠甲吓吓匪徒。

    这么多年这副铠甲一直没有机会派上用场,今日应该是它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亮相。

    端木华今日非要他穿着那身铠甲持寒苍剑表演剑舞,墨子桐越来越看不懂端木华了。

    墨子桐心想:要说端木华为当年陈天涯曾追求过自己吃醋,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和端木华孩子都生了,憋到现在才发作这醋也吃得太久了,而且这么多年来,她并没发现端木华揪着这事不放过的蛛丝马迹,既然不计较了,为什么今天执意如此,墨子桐觉得端木华可能真是老糊涂了。

    一时,众人看陈天涯已穿着那身铠甲站在舞台上了。墨子桐今天看到陈天涯穿之身铠甲的面容,心中微微一颤,这时间如同造物主,它可以随时让人变化万千。

    此时那身铠甲穿在陈天涯身上,又手拿着寒苍剑,墨子桐觉得这场景在自己脑海中好象出现过,今天它真实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脑海里的那幅画好象更加清晰起来,只是自己脑中的那幅画面上还有一匹马,此时却只有一人一剑。

    不过,墨子桐已经知道今晚回去后,她得把这画面画下来,这也许是陈天涯穿着铠甲在世上最年轻的一天,再不画,将来出现在画上的就是个老头子了。

    想到这儿,墨子桐忽然有些明白端木华了,也许端木华也是此意,所以才执意要陈天涯穿着它来一段剑舞,里面有成全,有回味,或许也有醋意,反正端木华怎么想墨子桐都会把今天这场景画下来。

    想到这儿,墨子桐嘴角轻轻呡出一丝笑意,当年答应端木华曾给陈天涯画过一幅骑在马上的画,今天要给他画一幅不一样的,到时也送给陈天涯,两幅画挂在一起才更有看头。

    墨子桐花了三天时间给陈天涯画的那幅画终于在众人一起离开灵城的前一日交到陈天涯手中。

    陈天涯接过画时十分意外,当年墨子桐送给自己骑在战马上的那幅画跟今天这幅相比意境完全不同。

    当年那幅画上的自己意气风发骑着战马要出征,今天这幅同样也是一人一马一剑,但这幅更象不为出征的远行。

    此时画上这身铠甲比先前那一幅画中的铠甲更气派更有威势,但两幅画中自己的面部表情却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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