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风华楼比武(上)-《无名江湖录之九阴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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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是什么?”

      “是以命相博!”

      “……”花尘风。看看台上,二人正在吴有事那里签生死状。虽远,但是依然可以感受到到鲁大成的杀意,而那王心似乎有几分的怯懦,吴有事在那里喊了半才过去把这生死状签了。

      “他们有仇?”

      叶开点点头。“鲁大成,成都白马岩人,水性极好。又曾拜入少林寺门下。当了几年俗家弟子。下山之后,正赶上洛阳那年年景不好,不但灾情不断,而且匪患遍地,而他家便是更是穷困潦倒,无米下锅。于是他就带着家伙事儿去了洛水,想打些鱼为生,好容易拼死打了一些鱼,正准备回家时,遇到了洛水的一波贼,鲁大成,那也是血性男儿,何况家中正等米下锅,哪舍得把这一船的鱼丢下逃命。就拼死与水贼打斗起来,虽然他有些武艺,力气也大,但是架不住人家人多,不多时就被打的全身是伤,最后给绑了个结结实实,又轮番的给上刑具,以致到现在他的身上还满是疤痕。幸好就在水贼拿鲁大成取乐的时候,洛长空和朱大有正好带人来剿匪,这才算把他救了。朱大有见他满身是伤,却哼也不哼,钦佩他是个人物,就把他收留了下来。能跟着朱爷自然吃饭就不成问题了,更何况是救命恩人。因此,鲁大成千恩恩万谢的留在了朱大有身边,赤胆忠心,从来都不要什么赏赐,因为它水性好,顾朱爷把它留在了渡口。时间一长,他做事地道,干活用心,最后就当上了洛阳渡口的堂主。”

      “那王鑫呢?”

      叶开苦笑道:“王鑫?王鑫就是当初抓鲁大成的那个水贼,他本就是江湖中一个贼。或偷或抢,没干什么好事儿,当他来到洛阳时,就在洛水这里入了伙。他嘴甜心黑,手也狠,很快就混上了一个头目。那日,正是他带着人巡河,遇到了鲁大成,当时不但把鲁大成打了个半死,还在他身上刻字取乐,却不想正好赶上洛长空剿匪,不但救了鲁大成,还抓到了王鑫。王鑫一看大势已去,倒戈投降,自告奋勇做了内应,把洛水贼饶总坛捣毁了,杀死了水贼的总坛主。洛长空见他真心悔过,又戴罪立功,因此饶过了他,朱大有见他文武双全,也就把他留了下来。就这样,这两个人,一个在洛阳管水域,一个在洛阳西管陆运。都碍着朱大有的面子,相安无事。却不曾来往。”

      “原来是这样。”华晨风点点头。“看来真是有的看了。”

      比武就要开始了,似乎所有饶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擂台上,而只有一个人坐在最好的位置,却对比赛一点儿兴趣也没有,那就是风华楼上的杜若飞。他很早就来了,然而却没有看到他想看的人。尤其是刚刚李佳回报,“她明知道我在风华楼等她,却仍然没有上来,是真的有事,还是故意躲着我呢?”越想越烦,哪姑上谁与谁比武,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自从牡丹阁一聚之后再来看到她的身影,几次相约都被婉拒了,难道就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吗?有时候人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就不愿放弃。所以就算杜若飞失望又郁闷,却依然舍不得离开。

    
  风华楼上还有一个人,却与他正正相反,楼上楼下跑来跑去,还不时的嘀咕,这个死叶跑哪去了?没错,这个人正是桃花月,千魂在楼下忙着擂台的事宜,自然顾不上她。而如今叶开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她自然站不住。她扒着栏杆四处寻摸,猛然抬头一看,远处大叫一声,“啊!原来你在那。继而大笑。我早该想到,你怎么会老老实实在楼里看呢?”

      “谁?”杜若飞被她猛然的叫声吓了一跳。

      “叶啊!”着桃花月向着茶香苑楼顶招呼大喊。“叶!”

      杜若飞走过来,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果然在茶香院的楼顶有两个人,只见他们紧紧挨着坐在一起,还时不时的比划着什么。

      “真的是叶!”杜若飞道“他旁边的人是谁?”

      “花花呀!”桃花月叹了口气。“早该知道这妮子一定会和花花在一起,怪不得这一早就找不见他。”

      “哦,”杜若飞忽然想起了那日设宴请叶开的时候,半路去帮他做事的年轻人不就是此人吗?这人应该来成都没有几日,怎么就与叶少如此亲近呢?”

      “谁知道,反正他就是为叶来洛阳的,或许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的不准呢。”

      者无心,听者有意。杜若飞只觉心头一凉,原来如此,这么来,是我迟了,她心中已经有人了,怪不得几次相邀都被她推掉了。杜若飞叹了口气,缘分太可笑了。是啊,他与叶同在洛阳两年,虽不曾朝夕相见,却也算熟识,有的是机会,偏偏都没有上心,如今动心了,却又什么都晚了,真是可笑。想着他又看看叶开二人又又笑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要走。

      “哎,飞少,你去哪儿?”桃花月回头道:“不看了吗?。现在场上两人据武功都很高,我师兄的哦。”刚桃花月在楼下,千魂见是鲁大成和王心知道必有一番恶战,为防意外,需更加心,怕桃花月在那里让他分心,故把她哄了上来。

      “我就不看了。”杜若飞摇摇头。

      “看看嘛,你回去面对那空空的院子有什么意思?”桃花月伸手把他拦住了,现在师兄在楼下无暇顾及,而叶开和花尘风一起似乎更是想不起她来,飞少再走了,整个风华楼就只剩下她一个人,那不是太无聊了?

      “这……”杜若飞无奈的站在了那里。

      “什么这呀那的,坐下坐下嘛。”着,把杜若飞推回了桌子旁。“对了。反正我们都很无聊,不如打个赌,下个注玩如何?”

      “打赌?”杜若飞不解地问她什么都会,就是不会玩儿。

      “你看现在擂台上不是在比武吗?胜负难料,我们就猜一下到底谁会赢。”

      “然后呢?”

      “下注呀。”

      “保底十两押多少赢多少?”着,桃花月压了二十两银子,杜若飞无奈的笑笑,也拿出了二十两银子放在那里。

      “你压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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