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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棉棉静悄悄地看着他，一声也不吭。

    其实她并不是完全不相信姜勋对她的疼爱。

    毕竟是亲生的女儿，人人都是血肉之躯，姜勋也一样。

    只是因为妈妈的死……

    她和姜勋的心结怕是这一辈子都难以解开了。

    更何况，棉棉心里明白，即便姜勋心里有她，在乎她这个女儿。

    但是他在乎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有整个国家，有看不见的政局，还有权利集团之间的权衡和争斗——

    还有他现任的太太和女儿。

    他拥有的太多，在乎的也太多，就算心里有她，也顾不得了。

    ……

    战慕谦看着她的表情，觉得她大概是还小，对于这么严肃深奥的话题接受无能，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何况他本来就没有给她上课思想教育课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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