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可以带着司虎,但却不能带着一个娇弱的小婢妻。 至少现在不能。 棍夫的身份,如履薄冰,像原主人一样,说不定哪一天就死了。 走出屋子,徐牧沉默地转身,看着年久失修的破屋。 再怎么着,也得弄一笔银子修好这破屋,让那小婢妻自个住下去。 “司虎,有没有赚银子的办法。” “有的啊!”司虎将最后一个馒头咽下,拍着手走来。 “牧哥儿,我先前就想说了的,今日刚巧,有人出了三百文,请我们撑场子。” 一两为十钱,三百文,即是三钱银子,积少成多。 至于撑场子,即是帮忙打浑架。棍夫们的日常,离不开这些事情。 “去吧。”徐牧叹了口气,以他现在棍夫的身份,即便想借着脑子里的知识发家,也得需要一笔启动资金。 和司虎离开破院,重新走回大街上,那位等得不耐烦的雇主,已经在一架马车上破口大骂。 “驴儿草的!赶紧啊,驴儿草的要跑了!别误了本公子的大事!” 徐牧怔了怔,并非是面前雇主的出言不逊,而是他发现,这雇主不过是个二十余岁的书生,腰间的玉带上,还别着一本圣贤书。 好讥讽的画面,典型的读书读到狗肚里。 和司虎双双上了马车,徐牧心底,有点不是滋味。 “驴儿草的,赶紧驾车!” “驴儿草的!爷只问那个贱人卖不卖,她老子便举扁担追我打!” “驴儿草的!等会去了家,替爷踩碎狗曰的腿!” 徐牧猜测,这应该是某个富商子嗣,怕惹上官司,才特地来找棍夫。 “司虎,等会怎么做。”徐牧犹豫着发问。 “牧哥儿,你怎的有些不对……你学我!”司虎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是脸庞上掩不住的憨厚,反而显得有些滑稽。 “驴儿草的棍夫,等会你们把老泼才打断腿,便替爷守着门,爷要硬上弓!” 徐牧没有答话,沉默地侧过头,看着街路上的行人,有乞丐有富人,有卖柴女也有浑身绸缎的贵妇。 好人与坏人,因世而异,在这种吃人的世道,弱肉强食,他想活下去,只能做捕猎的野兽,而非做躲在树洞里的兔子。 “咦,牧哥儿,你家婢妻,我上回见了一眼!” 徐牧顿了顿,急忙拧过了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