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打得就是你这个大腚眼子!-《龙回都市》
第(2/3)页
关键时刻,怎能拉稀?真倒霉,这时候出洋相。“蹲点”之后,萧战龙便起身追赶战友们。
路途中,萧战龙隐约感觉到后面的树林有响动,回头望去,两名假设敌边叫边向他这边跑来。
被发现了!萧战龙撒腿就跑!还好他有跑得快的底子。不一会儿便把假设敌远远地抛在身后,还调皮地向他们招了招手。
萧战龙看见队友们了,他们就在密林入口处。“队友们周围怎么有那么多人?假设敌!”
陈朝阳一个箭步跳进密林,像只兔子一样消失在了密林里。江海龙、林宇峰徐大柱、徐小柱则被假设敌抓了。他们四人极不情愿地交了罚分条。
这时,距离萧战龙身后50米远的地方又出现了4名假设敌,假设敌正朝他的方向走来。
前有狼后有虎!这下怎么办?有了!
萧战龙故作镇定,面带微笑,大摇大摆的走向前方假设敌的身边,这时在他身后的假设敌也连跑带颠地到了他的身后。
前面的驾驶敌见状,笑嘻嘻的朝萧战龙招手,热情地揽着他的肩膀,一起合了张影。
萧战龙心中暗喜:“这帮笨蛋!果然以为我已经交了罚分条。”
一个小时后。
中国特种兵到达a点控制站。
他们到达控制站的时候,一个爱沙尼亚军官吃惊地问:“你们是不是乘车了?怎么走这么快?”
全程按时间顺序错开,每一个小时放一个队,中国队是第九个出发的,却第一个到达a点控制站。
没等萧战龙作出回答,一个芬兰裁判跑过来激动地说:“中国人真能吃苦,不怕死!只有中国队泅渡河流,其他队都选择过桥(扣80分!)
因为中国特种兵已经奔袭了一整天,都很疲惫,所以只对爱沙尼亚的军官和芬兰裁判报以一个微笑。
a点控制站的项目是射击。
步枪对运动目标射击。,每小队6人,每人5发子弹,共30个靶子。
爱沙尼亚代表队第一个出场。表现出色,34秒打掉24个靶子。
中国代表队第四个出场。
萧战龙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跟着他跋山涉水的81-1自动步枪,用呼吸来平和自己的心态。
哒哒哒哒哒!
一阵枪响过后。
30个靶子全部倒地,仅用28秒!
射击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一名芬兰裁判竖起大拇指连夸:“verygood!”
此后,中国特种兵势如破竹,一口气连夺步枪夜间射击、步枪运动50米、跪姿射击、步枪运动立姿连发射击等数项第一。
射击场如沸腾的开水,其他国家选手都赞叹不已:“中国队的枪法简直神了!”
当天,中国代表队总分成绩排名位居第二没有时间休息,战士们便开始奔向下一个控制站。
开赛后第二天清晨。
一夜无眠的中国特种兵在d控制站受领到任务;到湖中小岛上获取侦察情报。
萧战龙主动请缨:“我去!”
陈朝阳卸下装备:“还是我去吧。”
他们六人争来争去,最后还是拗不过萧战龙。
萧战龙只穿着一条裤衩便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湖水中。冰冷的湖水像千万根针一样刺进了他全身的汗毛孔,一下便从脚底凉到头顶,全身开始颤抖,根本无法控制。“没..没事,小弟弟冻坏了,连长会赔一个给我。”萧战龙如此安慰自己。
30分钟后,萧战龙返了回来,他除了叼着情报的嘴是红色的,全身都已冻得发紫,身体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陈朝阳接过情报,一把抱住萧战龙,江海龙和林宇峰也围了上来,帮助他取暖。
“喂...你们...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啊!”萧战龙冷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d点控制站。
徐小柱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兴冲冲地走了过来:“战龙,你小子挺上相的嘛!”
“上相?”萧战龙一头雾水。
“你自己看。”徐小柱把报纸递过来。
报纸上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萧战龙正调皮地笑。记者在报纸上写道;这名年轻的中国特种兵,冲过封锁线后,回头向假设敌招了招手,仿佛在说:“你们想追上我,还得跟我学着点。
萧战龙恍然大悟。这是昨天他跑肚拉稀之后,被两名假设敌发现并追赶,他甩开假设敌之后,确实调皮地朝他们挥了挥手。
萧战龙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心想“这名记者没拍我‘蹲点’时的照片吧......”
江海龙拿着报纸捶了他一拳:“你小子行啊!”
萧战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蹲点之后不小心遇上假设敌...”
徐大柱竖起大拇指:“蹲点蹲上报纸了,牛人!”
林宇峰幸灾乐祸:“等会我也蹲点去。”
陈朝阳:“这事回去得好好宣传宣传!”
“连长...别啊!”萧战龙几乎带着哭腔了。
短暂的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过后,中国代表队再度踏上了征程。
爱沙尼亚军方作战指挥室;一名爱沙尼亚军官在电台中下令:“中国特种兵实力不容忽视,一定要对他们全力进行围追堵截,一定要对他们全力进行围追堵截......”
接到命令爱沙尼亚的假设敌把中国代表队盯得更紧了,已经达到了近乎苛刻的程度。他们化装成农夫、过路者,潜伏在各个路途,随时随地会冒出来,不让他们有一点喘息的机会。让他们耗尽体力,大有不把他们逼到绝路不罢休的狠劲儿。
爱沙尼亚气候多变,刚才还烈日当空,这会儿又下起了倾盆大雨。
雨越下越大,路越来越难走,35公斤的负重加上淋湿后的重量,每一步都很艰难。伤痛、感冒、寒冷、长途奔袭使得体力下降,无法加热的军粮使人难以恢复疲惫不堪的状态。雪上加霜的打击了队员们的信心!
“前方400米处发现12名假设敌分乘3辆军用越野吉普。”林宇峰放下望远镜。
陈朝阳点点头:“这么远的距离,他们应该不会追赶我们。”
“他们追过来了!”林宇峰语出惊人。
“跑!”陈朝阳果断下令。
六人拔腿就跑。400米的距离对于军用越野吉普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到一分钟就追上了他们。
他们无奈,只好交出了罚分条。
20分钟后,中国特种兵行进在一片灌木丛里。突然,后面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达声响。两辆坦克呼啸着向他们冲来!
“跑!”
“这群该死的假设敌!”江海龙低声骂了一句。
“不至于开着坦克来追吧!?”萧战龙边跑边回头,两辆坦克已经开进灌木丛,压倒了大片次生植被,坦克正一步步地向他们逼近。
又被逮住了,只好交罚分条了。
一个坦克兵嬉皮笑脸的探出头来,用英语说:“对不住了各位兄弟,上头有命令,抓住中国特种兵,重重有赏!”
“为什么?”
坦克兵笑呵呵的:“因为你们前面的表现太出色了!”
突然,萧战龙纵身一跃跳上了坦克,坦克兵目瞪口呆地问:“你要干什么?”萧战龙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提把他拖出了坦克,随后一脚把他踹下了坦克,林宇峰很有默契的用枪托把坦克兵打晕,萧战龙将手里的一颗催泪弹扔了进去,里面的坦克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钻出坦克:“你们太猖狂了!”
陈朝阳等人也没有闲着,迅速地把第二辆坦克里的兵拖出来制服,五花大绑。
一个坦克兵哭丧着脸:“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萧战龙嘿嘿笑:“既然你们围堵我们下了血本,我们只好借你们的坦克一用!”
六个中国特种兵分乘两辆坦克,一路畅通无阻的驶进e控制站,谁会想到坦克里坐的是中国特种兵呢?
一个爱沙尼亚军官纳闷地看着一路风驰电掣驶进e控制站的坦克,心想:“坦克怎么开到这来了?”当他看到从坦克中跳出的是中国特种兵的时候,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当天,爱沙尼亚不得不修改了竞赛规则“任何队员都不得抢夺假设敌的交通工具,违者一律取消参赛资格”
经过这一次,假设敌对中国代表队堵的更凶了。
面对假设敌的穷追猛堵。中国代表队采取了“回撤躲避法”,就是按原来的路回撤数里地。等到假设敌往前运动,误以为追逐目标已经通过该地区。他们再加快走。但这就意味着。他们要自讨苦吃,多走几倍原计划路途。这个战术在执行了两次之后,便被他们否定了。
陈朝阳面色严峻:“我还有一个办法。”
战士们在等陈朝阳下令。
陈朝阳深吸一口气:“我们绕路!不走直线,绕更远的路。”
“什么意思?”萧战龙问。
“咱们走爱沙尼亚当地人都不敢走的密林!”
雨还在下着。
爱沙尼亚的密林深处。松枝、腐叶层层叠叠,树枝、朽木七横八叉,青苔遍地,几乎无路可走。
中国特种兵行走的每一步都十分艰难。
扑通!
萧战龙回过头,负责押后的林宇峰单膝跪地,面有痛楚之色。
“不要紧吧?”萧战龙关心地问。
“没...没事!”林宇峰咬紧牙关,双手抱膝坐在地上,他的左膝被一块尖利的石头碰伤,白森森的骨头清晰可见,鲜血正源源不断地流出,传来阵阵刺骨的疼痛。
“还能走么?”陈朝阳用已经湿透的纱布替他包扎,殷红的鲜血没一会儿便沿着纱布渗透出来。
“能!”林宇峰勉强用右脚撑地,颤悠着站起身来。
“我背你!”江海龙解下自己的行军包。
“不!我自己走!”林宇峰语气坚决!
突然,陈朝阳拉开枪栓,对准了林宇峰。
“连长,你干什么!?”徐小柱急忙劝阻。
咝——咝——萧战龙寻声望去,一条死亡蝮蛇正吐着它黑色的信子,“蛇”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一枪崩了它!”徐大柱举起了手中的81-1自动步枪。
“别开枪!它只想保护自己,如果我们误杀了蛇王,会引起群蛇复仇,后果不堪设想!”江海龙轻轻地折断一根树枝,小心翼翼地踱到死亡蝮蛇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将死亡蝮蛇挑出去很远。
战士们松了口气。
“快看那是什么!”林宇峰指着树干小心地叫到。
树干上盘踞着一只硕大的昆虫,足有手掌般大小,它的嘴又细又长,透明的翅膀上的水滴清晰可见,黑乎乎的大肚子上的红色斑点令人感到恶心。
江海龙:“这是当地的一种剧毒蚊子!”
“我靠!这么大的蚊子得吸多少血啊!去他哥的吧!”萧战龙拿起步枪对着树干一顿狂扫,巨蚊瞬间被打得稀巴烂,爆出一团红色的液体,萧战龙高叫道:“破蚊子,真恶心,看着就烦,我就不信我杀的是‘蚊子王’,会引来群蚊复仇!”
陈朝阳:“不能在这耽搁了,辨明方位,朝下一个地点行进。”
“我的指北针失灵了!”徐小柱沮丧地说。
徐大柱忧心忡忡:“我的地图全湿了,道路河流已经分辨不清。”
“我的gps...失灵了。”林宇峰面有焦急之色。
“那也不能在这干耗着,只能硬着头皮走了。”陈朝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备。
“在长的路,一步步也能走完,再短的路,不迈开双脚也无法到达。”石家庄陆军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林宇峰又开始拽上哲理了。
此时爱沙尼亚的天空已是暴雨如柱。中国特种兵们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气温骤降低至8°c,寒气逼人,他们没有更多的御寒物品,仅靠单衣瑟瑟发抖坚持着行动,体温严重流失。
他们全身很多地方都被枯枝刮得伤痕累累,鲜血淋漓,有些地方已经出血化脓。
当中国特种兵们衣衫褴褛、浑身臭泥、举步维艰的走出密林,到达f控制站时,在场的所有假设敌与其他国家的特种兵都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爱沙尼亚军官惊讶地瞪大眼睛问:“你们是怎么走出密林的?”
陈朝阳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坚持。”
中国代表队的名次已经退到了第七位。
意大利已经宣布退出比赛了。英国的两个队都不走密林,只走大路与桥梁,任其扣分(被扣500多分)。来自英国皇家空勤团的准星心里深感无奈,但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f控制站。
林宇峰的左膝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
江海龙面色凝重:“按规则你可以退出比赛。”
林宇峰拼命地摇头:“不!我不!”
陈朝阳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有人会责怪你。按规则退出两个人才会影响到整个队伍。”
“不!连长,求求你让我继续比赛吧,我是军人,我可以坚持的!”眼泪从林宇峰的眼里溢了出来。
“你的腿伤...”萧战龙的眼里也闪起了泪花。
“我能坚持,我能坚持!我就算爬,也要爬完比赛!”此时的林宇峰已经哭得稀里哗啦,拼命咬着牙从地上挣扎着站起。徐大柱和徐小柱也都哭了出来。
暴雨依然咆哮着从天而降。
萧战龙嘶哑着喉咙唱到:“你下你的海呦,我趟我的河,你坐你的车,我爬我的坡。”
江海龙鼻子一酸,眼泪流淌下来:“既然是来从军呦,既然是来报国,当兵的爬冰卧雪,算什么!”
林海峰颤抖着身体眼泪止不住地流:“什么也不说,胸中有团火,一个滚烫的心哪,暖的这钢枪热。什么也不说,胸中有团火,一颗滚烫的心哪,暖的这钢枪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