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江湖布衣 一剑飘然-《听哥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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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佳依告诉了中年男士。中年男士听完做了一个往里走的手势,周佳依在他挥手那一霎那,发现他手上没有左小指。
江纵北同周佳依一起上了二楼,二楼门口两边站着两个日本人,都是男性。左边是一个类似于机场的安检仪器,左边的男人提醒两位将手表、手机、挎包都放在安检仪上。江纵北心想,在这风月区*一次着实不容易,怎么比飞机安检还严格。接着右边的男士过来,拿个探测仪对两人都进行了详细的探测。然后鞠躬,伸手示意江纵北、周佳依进去。
安检时周佳依发现这两人都没有左小指。
两人进到里面后发现是一个很大的屋子,屋子里面很简单,一个榻榻米,一张桌子,桌子后面是一张木椅,正前面的墙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忍”字,屋子的右侧是一个很长的武士刀架,上面放了三把长短不同的武士刀。屋子左侧有一个竹子做成的厨子,厨子上面摆着我们的一件国粹----青花瓷。
这时屋子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迎了出来,一身黑色,打着一个灰色领带,给人的感觉不是人过来了,过来的是一股寒气。
“两位辛苦了,请坐”中年人竟然会说中文,估计刚才下面已经打上电话来,告诉他来的两位是中国客人。
江纵北对日本人没什么好感,点了点头,和周佳依一起坐在了榻榻米上。
“你就是村木一郎先生吧”江纵北问道。
中年人说:“我就是村木一郎,二位找我有什么事吗”,然后坐在了桌子后面的木椅上。周佳依很奇怪,怎么这个人也缺了一个左小指啊。
“哦,这个人让我找你”江纵北说着,递上了血凝走时给他的一张照片。
村木接过照片看了一下,忽然站了起来。“清歌君,他在中国?他最近还好吗?”
周佳依发现这个日本人,说到清歌君时,表情激动又恭敬。
“照片上的人,我们只知道他的绰号叫血凝,村木先生,哪来的什么清歌君啊”江纵北问道。
“就是他,我的中文都是他教的呢,他的名字叫闫清歌,清风明月,对酒当歌,清歌君是这么给我们解释的”村木比刚见面时热情了很多。从冰柜里拿出了日本的灌装红茶,倒了两杯放在了周佳依和江纵北面前。
“我和您说的那位闫清歌是好朋友,我这次来日本,他委托我转交你一样东西,他说给一个姑娘”江纵北说着拿出了血凝的那封信。
“哦,谢谢,清歌君还没忘记日本的朋友”村木双手接过了那封信。
“但是请您转告清歌君,信妃子已经走了,在他走后的第三天就已经离开了新宿,只留下这只青花瓷”村木说着话走到了屋子左侧的竹厨旁,拿起那只漂亮的青花,瓷瓶造型精美独特,瓶身上描绘有淡淡的青花图案,精美绝伦,胎质细白,青花纯正,明净素雅。
“这是清歌君当初送给信妃子的信物,信妃子走时留下来的,她说将来有机会转交给清歌君”村木说着,将血凝的信压在了清花瓷的下面。
这一压,压了千年,尘封到了永远。永远有多远?其实永远也就是几十年,几十年后在这个世界上匆匆来去,我们谁又知道什么叫做永远。
因为血凝与信妃子从横滨空港分手后,直到血凝搭乘的航班飞上太平洋上空,一生就再也没见过面,只有青花信物和血凝的那封《一叶兰舟,烟波别了谁》的信笺,静静的记叙着那段曾经的过往。
血凝后来离开盛邦矿业,被村木一郎请回山口组,负责和台湾竹联帮的“生意”。
在台北街头一场大战后,身重二十余刀。当他握着自己那把赖以成名的木柄匕首扑街时(扑街黑话意思是放倒街头);当他流进身体最后一滴血时;当他告别这个世界的那一瞬间;他看见的依旧是当年初见时的那个叫做信妃子的舞妓,在自己的剑上翩翩起舞
在接下来和村木的谈话中,让江纵北和周佳依大致了解了血凝在日本研习跆拳道期间的故事梗概。
他曾经参与了*和北京帮在快活林的青龙刀事件,被山口组第二号人物发现,邀请其加入日本第一大黑帮,名列新宿堂。后来又单刀赴会在新宿结束了日本暴力团头目住吉会藤,使村木一郎坐稳了新宿堂堂主的位置,并扫清了其他黑势力。
当时信妃子是新宿的头牌舞妓;日本的歌舞伎有两种,一种是卖身的;一种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而信妃子是一名不卖身的艺妓。但名古屋一伙新崛起的黑势力的带头大哥相中了信妃子。血凝“英雄救美”后触犯堂规,被赶出新宿堂。而信妃子那晚上见到了血凝的浮云纹身那个晚上信妃子在血凝浮云纹身上“舞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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