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魏然只觉得头一阵晕,炎国,会是苏放吗,还是苏放那些后宫做下的事情,又或者是在脂粉楼里染上的毒,魏然没有答案:“如果是炎国,很有可能是在炎国的皇宫里,到底是什么药,很严重吗?” “刺幽……有很多种配制方法,但属唐门配得最好,这药,没有真正的解药,只能用药吊着毒不发作。真正要解,除非有清徽玉露草,只是这草三十年前已经绝迹,已经很久没在江湖上见过了。”顾奚山一想到有人下这么歹毒的药在他的女儿身上,就怒火中烧,一掌下去把桌子劈了个粉碎。 没有真正的解药,魏然重复了两遍这句话,脸上一片苍白,以前总以为自己有很多时间,可以细细想想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可以选择在玩累了江湖后,回到杜三身边,也可以等杜三找来时,紧紧抓住再也不放开,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事情会发生…… “真的,只能吊着吗?” “能吊着倒也不错,几十年也只是身体弱些,但如果不知道刺幽的配制方法,就算是唐门,也配不出缓解的药来。”顾奚山脸色同样苍白,如果没有解药,魏然所能剩下的日子就屈指可数了。 “如果没有解药,我会死得很惨而且很快,对不对。”电视上都这么演,小说上都这么写,只不过主角通常很幸运,总能在最后一刻寻找到解药,但是她会这么幸运吗? “头疼、胸闷、咳嗽就表明,药已经发作,依照药的不同,但大部分在……半年左右,雨弦,你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毒药,什么人下毒的,下毒的人一定有缓解药效的药。”顾奚山皱眉沉思,一边让魏然赶紧想,一边想着哪里有可能找到清徽玉露草。 魏然惨然一笑,半年,人的生命原来可以这么短:“爹,只能是炎国的皇宫,可是那个人,我不要爹去求,更不要任何去替我求,那个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 她以为,那些日子可以忘掉,也不会留下任何伤痕,但想起自己曾经和苏放……魏然就异常痛苦。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爹先带你去唐门,看看唐门有没有办法,如果这世间还有清徽玉露草,寻么肯定在唐家。”顾奚山说干说干,立刻就想事着魏然走。 这时候江归墨恰好走了进来,见魏然被顾奚山扶着,心里一惊:“顾阁主,杜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江少侠,雨弦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家了。” 江归墨听着这话,忍不住就一阵失落,是啊,魏然是杜三的夫人,是顾阁主的女儿,总不可能老是一个人在江湖里晃来晃去:“既然如此,我送一程吧,正好要去补充些东西。” “江先生,我们就不同行了,青山镇暂时还离不开人,你就留下来再帮帮他们吧。”魏然强打起精神来笑着,不希望江归墨看到毫无精神的脸。 江归墨寞然一笑,看着魏然点点头:“好,我留下来,你一路上,也要多小心,一路顺风。” 江归墨很想留下魏然,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以什么样的身份留下魏然,虽然一起风风雨雨半年的时间,但是他永远觉得自己不了解魏然。身上的清静气一点也不像是江湖中的女子,永远站得远远地,用清澈地眼睛看着这一切,像云一样不可捉摸,像风一样无飘忽不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