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帝满意的点头,准备上朝,而咸阳王也十分乖巧的跟着皇兄的身后去……找太子殿下。 从不上朝的咸阳王竟然上朝了,简直震惊了朝野,跟太阳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一样的令人震惊。 太子殿下顶着重重的黑眼圈上朝,朝臣看了,只觉得感动莫名,认为太子殿下忙于朝政到深夜,以至于未能休息好,如此一想,再看睡得神清气爽的皇帝陛下,目光就隐隐透着指责了:这样奴役太子殿下,真的好吗?你是太子殿下的亲爹么?你不觉得羞愧么? 无辜中枪的皇帝,狠狠地瞪了不孝子一眼,心里暗怪不孝子年轻不知道节制,还让他这个做爹帮忙背黑锅。 明明最近京城不安稳,不孝子竟然还闹成这样?要是弄得腿软了,谁帮他守京城啊? 看来让小师弟去督促蠢弟弟上进,令二人稍稍拉开点距离,保持点理智是正确的。 早朝上,朝臣们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难得上朝的咸阳王哪里是来上朝的,根本是来看太子殿下的,一双眼珠子跟黏在太子殿下身上似的,怕是连朝会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想象力丰富的朝臣,居然联想到改了风格断袖王爷是不是迷上了太子殿下,否则怎会反常的来上朝呢? 等到朝会散了之后,咸阳王眯着眼走向了太子殿下,脑洞大开的众人有种果然被我猜中的感觉,而正直的臣子则忧心忡忡的看着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虽说已经渐渐做好或许新朝将要迎来第一位男后的准备,但不伦的叔侄恋神马的,还是接受不良啊。 太子殿下对咸阳王没啥好感,尤其是在他与无良爹合谋,竟然想让不清白的小倌儿玷污他的 儿玷污他的清白之后,那恶感更是蹭蹭蹭的往上冒,见他笑眯眯的走过来,脸色微沉,看得咸阳王笑容一僵,腿肚子一抖,再不敢用深情款款的目光看他了。 “锦儿……我有点事情想……想跟你说说!是……是关于那批战马的!” 咸阳王见了皇帝陛下还敢插科打诨,拍马溜须说上一通,但见了太子殿下,那是半句废话不敢多说,只敢用国事做借口。 心里已经知道战马是无良爹在背后操纵的,让咸阳王出面,是帮着这位不成器的弟弟脸上贴点金,但既然咸阳王众目睽睽之下提出来,他就不好不应,太子殿下点头,让咸阳王跟着他去御书房说话。 呃,自从太子殿下归来之后,御书房又成了他的办公地点,皇帝陛下又恢复成了整天遛狗玩鸟,没事逗逗蠢闺女,闹闹不孝子的日子。 进了御书房,咸阳王结结巴巴,断断续续总算是说清楚了,皇上让太子殿下的小师弟监督他上进。 让傻师弟监督这个不成器的王叔? 无良爹的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啊?五年前傻师弟一脚踢坏了不成器王叔的命根子,王叔都快恨死了傻师弟了,让傻师弟去监督王叔,无良爹到底是想让傻师弟折磨王叔,还是让王叔报复傻师弟? 而且,王叔五年来风格一变,不爱娇娘爱美男,傻师弟长得那么好,谁知道王叔会不会对他行什么不轨之事? 虽说男人不讲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但以傻师弟外柔内刚的性子,若真的被这样那样之后,怕是要一刀捅死了不成器的王叔,再反手一刀子捅死自己。 这,其实也是太子殿下最大的顾忌!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极力克制着,比起对傻师弟那些龌龊的思想,傻师弟快乐幸福的活着才是最重要。 “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父皇说的?”太子殿下语气淡然,仿若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我自己想出来的,皇上……皇上也觉得不错。”到底没敢将皇上给卖了。 他就知道! 一听咸阳王说自己想的,傻师弟顿时心里就冒火了,怒火一束束的,晃悠悠的烧了起来,烧的他额头上的血管突突的跳了起来。 事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也就那么两回事,一是这不成器的王叔这么多年都没忘记傻师弟踢坏他命根子的仇,想要报复,二是这不成器的王叔瞧着傻师弟生的格外好,心痒难耐就动了歪心思。 脑子里想起自己起身时,傻师弟那甜美动人的睡颜,高冷师兄觉得第二种更有可能。 该死的,竟敢窥视他的傻师弟! 杀意在冷漠古潭般的眼中一闪而过,深深地吸了一口,压下心头的杀气,冷笑道:“王叔想上进,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孤自然是替你高兴。你是孤的亲叔叔,自然盼着你好了。只是孤那师弟最是懒散,自己都管不好,怎么去监督王叔。若是王叔不嫌弃的话,就让孤去监督你……”唇微微弯起,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孤保证绝对不会因为王叔是长辈就手下留情!” 太子殿下决定,他一定,一定会好好儿的监督不成器的王叔,用尽手段让他上进的。 咸阳王哪里是想要上进,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听太子殿下要赤膊上进,而且他虽然混不吝,但生在皇宫这样的地方,又怎么会是个真蠢的,他从太子殿下的话里听出来森森的寒意。 “不……不……,哪里需要麻烦锦儿?你身为储君,日理万机,多少国家大事需要处理,若是因为我的私事,耽搁的国事,我岂不是罪过大了?”咸阳王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十分诚恳的说着。 “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孤身为储君,国事自然重视,但王叔乃是孤的亲叔叔,孤也一样关心。”见咸阳王直摆手,一副推迟的模样,他脸色一沉,声音一冷:“王叔这般推迟,是嫌弃孤,还是执意要小师弟督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见不得人的心思? 一听最后这句话,咸阳王猛地脸皮一抖,被正中了红心,感觉到太子殿下的利眼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面红耳赤的否认:“锦儿你多虑了,我……我能对小师弟有……有……什么龌龊心思?” 其实他那点心思哪里算龌龊啊,不就是想将小师弟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疼爱吗?真的不龌龊,满满都是爱啊! 太子殿下火眼金睛,见咸阳王如此表现,自然就知道咸阳王果真是对傻师弟存了龌龊心思,想到世上还有一个人如自己一般对傻师弟存着同样的心思,顿时就想一掌劈了眼前这个胆敢窥视他傻师弟的男人。 最后一丝理智令他想到眼前的男人虽然混不吝,到到底是自己的亲叔叔,儿时对他还不算差,这才按捺下来,紧紧的握着拳头,声音更如冰层里透出来的一样。 “多虑?王叔怎么不捂着自己的心口问问,看是不是孤多虑了?你不就是瞧着孤的小师弟长得好,想要弄过去押亵么?孤真佩服王叔,竟然将主意打到孤的小师弟身上,到底谁借你的胆子?” 太子殿下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禁不住眉头横立,凶神恶煞的走到他的面前,死死的盯着咸阳王的眼睛:“你信不信,今儿个若是别人对孤说这番话,孤立马砍了他的脑袋当球踢?” 太子殿下那是杀人从来不嫌手软的,这话咸阳王 这话咸阳王怎么会不信,感受到太子殿下透体而出的杀气,咸阳王身为亲叔叔也吃不消啊! 皇家最不值钱的就是亲情了,多少手足相残,父子相杀,他亲叔叔这个头衔顶个屁用啊! 慌忙摇头,极力否认:“锦儿,我……我真的……真的没有对……对小师弟……有龌龊心思!” “真没有?”太子殿下挑眉。 “真没有!”就是有,此时也不敢说啊,又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没有就好!孤可不想让孤的剑染上亲叔叔的血!”太子殿下极其缓慢的说道:“王叔,小师弟既然叫孤一声师兄,孤就容不得别人折辱他半分,你懂的!” 连他自己都舍不得折辱傻师弟一分,又岂会容别人折辱他呢? “我……我……明白了!” 咸阳王终于体会到花魁娘子那句想跟太子殿下抢人,早死早超生的意思了。 在爱情和生命之间,咸阳王觉得还是生命更可贵,一见钟情的美少年虽然难得,但保不定日后不会再遇上个没有凶残太子殿下做师兄的美少年,可要是没有了性命,那就生命都没有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咸阳王内心挣扎了一丢丢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了性命。 “王叔果然是聪明人。”太子殿下的语气并没有因为咸阳王的放弃就好多少,只要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在一旁窥视着傻师弟,太子殿下心气儿就冲的慌。 他向来都是那种你让我不舒服,我就让你更不舒服的,所以语气寒凉的说道:“王叔放心,我今日一定会莅临咸阳王府督促王叔上进的!” 咸阳王泪奔,自己都放弃真爱了,怎么凶残侄子还不肯罢休啊! 又不敢反抗,只得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出了御书房,脚刚跨了出来,眼泪儿就掉了下来——我以泪珠纪念我那被夭折的爱情! 此情此景落在还未退去脑洞大开的朝臣眼里,自然就是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拒绝不伦,咸阳王求爱被拒,泪洒御书房! 妥妥的虐恋情深,粉红绯闻啊! 太子殿下虐哭了咸阳王,肝火还烧的很,灌了一壶茶都不曾消下去半分,暴怒之下,就想到了帮凶的无良爹。 看来最近无良爹过得真是太好了,又开始兴风作浪了。 说起太子殿下对皇帝陛下的感情,那是一个复杂,又爱又恨,又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无良爹在不孝子眼中就是没事喜欢作的混球一枚。 想当年,他要是不作,他娘会伤心欲绝,最后难产而死么?要不是他作,他师公需要以命换命,为了救活小十三,舍了自己的性命么? 他作死了娘,作死了师公,还不罢手,竟然还在作,是不是非要作死了傻师弟,作死了自己,他才罢手! 太子殿下怒气未消,将皇帝陛下也给怒上了,等到无良爹补眠回来,他从头到尾就摆着一张冷脸,半个眼神都没给无良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