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可以,有什么权力能把这么多人押来关进这里。 这些人是因为何种原因被关进来。 而之前,他们又是做什么的。 是这府里的家生奴才?!还是从外面抓来的人关在这里。 难道这些人跟自己一样。 都是做出对这赌坊有威胁的事儿而被关在这里?! 但是关在这里,也不拷问也不打,不帮忙干活,还每天这样把这些人养起来,这不是更加的令人不解么。 看这些人身上的衣服都好脏,有些就算衣衫穿着完整,却每日被关在这里,在那潮湿肮脏的地面上,衣服被拖的没有颜色。 看这些人,秦墨仍不住有些好奇了。 她也从那人手中抢到了一个馍。 毕竟也一天东西没吃。 片刻,就跟旁边上午跟她扔馒头的那女的问了话了。 那女的被关进来看时间并不长,身上的衣服看得出原本是红色的,原本的料子颜色挺鲜。 头发很脏,有些打结,看得出很久没清理了,但是脸上还不完全污糟,还能看出是一个女的。 “喂,你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秦墨拿着那馒头朝她身边挪了挪,跟她靠近乎… “喂,你们在相互抱头说什么呢,喂,说的就是你,今天新来的——!” 铁门被一个铁棍子敲的咚咚做响,刺的耳膜一震颤,真凶,被点到命的秦墨最后无奈,只能缩一缩脖子。 原来都不让私下交谈的! 真霸道。秦墨心里腹诽。 只是等片刻之后,那男人已经转身出去,貌似是要休息。 秦墨瞧了瞧外面的情形,然后恰好背后的柱子伸出一个角。 秦墨朝里缩了缩。 一看那大汉,可见现在真是没人管啊。 “对了,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被关来这里多久了——!” 那女人的唇角动了两动,在这里每天少吃少喝,人的唇角都干裂的张不开嘴。 “你别怕,你说,如果你害怕,我们靠近,你只悄悄的对我说——!” 那女的看了看秦墨,好久启了启唇角,可是眼光再落到秦墨身上,眼神中还是带着犹豫。 秦墨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瞧。 便低头,果然看见自己这一身装扮。 了然一笑“哎,我知道了,你别害怕,我看我穿成这样,其实我是一个女的,真是女的,不信你近身来摸摸,摸摸我这里——!” 秦墨才知道她之前一直避讳着自己,因为自己现在是穿的男装。 以为自己是男人。 听了秦墨的话,那女人的眼眸果然闪过一丝惊疑的光。 “别怕,要不你伸手过来,摸摸试试,你就发现我跟你一样,咱们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最后,那女子眼看自己身体,犹豫之后,才慢慢过来… 后面秦墨听这女子才知道,原来这女子是去焱国国都京都找哥哥的,哥哥原本朝廷的一名带刀侍卫。 家在随州下面兖州,挨着江边一带,家里把哥哥送进营后家里父母老了家里土地无人耕种,女子在家生计也有问题,父母便叫女儿带上盘缠去京都找哥哥,毕竟这衮州一带也是天天发水灾,不能活,希望女子找到哥哥后,借哥哥的力能在京城给她找一个落脚的地方,便也不岁岁年年待在这穷山恶水的,饥不饱食——! 可是刚走到这随州一带挨着衮州地界,就又遇大水还被人莫名其妙的抓来。 之后就每日关在这里,整天就面对着这些人,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现在在这里每天饥不果腹的,盘缠也被人收了,自己一个人也不能走。 更不能找到哥哥。 家里的双亲不见信,也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了。 女人说着说着便落下泪来 秦墨懵了,一直还以为这里的人是府里的家生奴才,却不想这结果却是这样的… 已经抓来一个月了。 那么这些人到底抓这些人来干嘛。 秦墨心里忽然有点突突的。 突然想到,赌坊,做暗箱操作,去外面乱抓人,然后,这后面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这么一个看起来冷酷的组织,肯定是不会做出什么好事儿来的。 今天已经是她消失第二天了,不知道香香他们在家里情形怎么样了。 只希望她们别哭就好。 生意上的事儿那些店家和管账的差不多会弄好的。 “那他们这些人都跟你一样么——!” 秦墨越细想下去,思绪里满满的都是慌乱。 “不知道——!”这女子抹泪说道。 她进来时他们大多就已经在这里了。 “你们 “你们没有反抗么——!” “都是男人,大汉,力气大,根本没法反抗,我们在这里,偶尔一天一个馒头,有些一天一个馒头都抢不到,很多人生病,都饿的没有力气,哪里还能逃,能反抗啊——!” 秦墨听着怵然,难道这么下去,自己也要这样被关在这里么。 但是逻辑上不对。 既然是抓了人来,一定会有目的,这里差不多三四是个人,府上不会白白养活这些人口。 秦墨的直觉,他们一定会拿这些人做点什么,可能是获利,可能就是把人当物品来用。 绝对不会只这样白白养着。 耗费粮食,对那些人一点帮助没有,只是抓来等死,不会,他们何必如此。 估计怕是要面对什么不好的事儿。 “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么——!” 那女子听秦墨这样问,将身上的上下多看看,就是一身破衣服,一双眼哭的红红的,在看秦墨。 “摇头——!” 秦墨叹息。 “你出来时,你爹娘没给你任何防身的用具么,你一个姑娘,要穿那么多地方,翻山越岭,然后过那么多地方,遇野兽遇山贼,他们没叫你准备点稍微可以自救的工具么——!” “有,都在包袱里——!”只是已经被抢了 秦墨叹息 “哦——!”女人突然低头,往衣服的里面翻“哦,我想起来了,走的时候,我娘还给我额外缝制了一个荷包,她说如果真遇到敌手,实在没有办法了,可以将荷包拆开,说不定可以救我一命,我走的时候佩戴在身上,摸着硬硬的,不知道是不是对你有帮助——!” 这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对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倒是掏心掏肺的为此要寻求帮助。 “你拿出来看看——!” 秦墨本能的扶额,已经不抱希望。 一个小小的荷包,能装什么。 可是转过头去,果然看见这姑娘恰好从脖子上带着的红绳翻出一个手掌大的荷包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