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六年多来,不仅是武宗一脉,甚至就连仁宗一脉的那些宗室也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压和清洗。 说上一句“最毒妇人心”也不为过! 如今,他也明白了,为何父亲安国侯赵钦会时常长吁短叹,愁容不展。 原来,他早就意识到了这些! “父亲亡故,钰悲痛欲绝,心神混沌。敢问诸位,如今局势,钰当如何为之?” 望着座中众人,赵钰一脸愁容,出声问道。 只见管家福伯愁眉不展,张绣皱眉深思,惟有王朴展眉宽慰道: “小侯爷,如今多思无益,不如先办好老侯爷的葬礼,以及上表朝廷遇刺之事,再说其他。” “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赵钰看了王朴一眼,见对方微笑点头,只得叹了一口气,让福伯准备操办老侯爷葬礼的一应事宜。 一应事务商量完毕,众人散去。 赵钰临出门,却见张绣依旧坐于原位,并未起身。 “佑维,你奔波辛劳一夜,还是早点休息去吧。福伯已让下人给你们准备好了房间。” “小侯爷,在下觉得那位王先生似乎有未尽之言尚未明说。” 张绣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直觉。 自己是凭借那贼首马老三的只言片语,隐隐约约察觉是朝廷动的手。 而那位王先生仅凭蛛丝马迹,就得出了和自己同样的结论,甚至态度上比自己还要来得肯定,可见是有大智慧之人。 这种人,心中若无半点把握,怎会主动前来投效遭逢大变的安国侯府? “多谢佑维解惑。” 赵钰颇为惊讶的看了张绣一眼,没想到他竟然能看到这一点,只能说是身为武将的直觉了。 在赵钰看来,王朴这样能够在华夏历史上留下赫赫有名的《平边策》之人,又怎可能被自家侯府这点小事难倒。 ………… 是夜,一道人影来到王朴休息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随着房门打开,王朴望着眼前之人,拱手笑道: “在下倒是没想到,小侯爷倒是心急,竟来得如此之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