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战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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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也只能做硬汉了!

    留恋地看了一眼军营,我一个猛子扎进密林之中,脚下全是茂密的草丛和腐烂的树叶,发霉的气味直钻鼻孔,另人作呕,被惊动的一些小昆虫和两三公分长的蚊子在我身边飞来飞去,伺机向我下口,吓得我赶紧用衣服把裸露的皮肤包住,没有药品,连吃喝都成问题地方让这种小家伙叮一口,吸我点血我还能顶得住,它还我点疟疾、登革热可就麻烦大了。腿部、腰部的位置全是盘绕的藤蔓,每往前走一步都地用军刀砍断,而头顶是高达数十米的树木,树叶和藤蔓纠缠着,遮天蔽日,行进了五六米,光线就暗了下来,越往里走越是昏暗,我想再有两个小时,也许丛林里就彻底黑天了,这个鬼岛怎么会是这样的黑丛林呢?

    杰克上尉如果给我的是一把开山刀多好,面对无数的藤蔓,strider  d9有点力不从心,它太短了,不利于挥砍。可现在面临问题太多了,我必须在两个小时之内找到干净的水源,在安全的地方搭建避身场所,而现在印尼的雨季还未结束。栖息地还要做好防卫措施,这里面的动物可不喜欢人类抢占它们的领地。还要找些东西添饱肚子,最好是带肉的,香蕉早就吃腻了。

    我看了一下表,校对了方位,由于没有估计到丛林里黑天的时间,我必须重新制订方案,每天围着小岛跑,我对岛上的地形也有个大概的了解,军营东面大约一公里还有座小山,山脚下应该有干净的水源。

    在丛林里行进是艰苦的,从我迷彩服开的小口子,就可以看得出来。我来到小山下花了一个小时,虽然路上没有碰到什么动物袭击,但是这里根本没有干净的水源。

    看着眼前一片混浊不堪的沼泽,我没脾气了,再去找水,时间已经不够,而且不一定能够找到,一个小时,也只够我找点吃的,搭个避身场所。所以我决定在今晚在此过夜,也好多准备些工具,应付未来的十天。

    我的避身场所选择在离沼泽较远的半山腰,依山而建,这里空气好一点,而且不用担心山石崩落,用军刀清理出一块空地,砍了一些树枝做顶,篷上树枝防止雨水,地上铺了些干草,房子就算是弄好了。

    我记得纳什中校讲野外生存保持健康的四个条件:充足的水和食物,保待良好的个人卫生,充分的休息,接种最新的疫苗。现在看来接种疫苗纯粹是扯淡的,回去后再说吧。食物不太难找,饿急了蚊子也可以吃,充分的休息也应该可以保证,而排在首位的就是水,干净的水,连喝都成问题,又怎么能保证良好的个人卫生呢?

    看来今晚只能喝这沼泽水了,我在附近挖了几个小沙坑,脱下衣服去沼泽里提出水来,把衣服过滤过的水注入小坑,进行二次过滤,然后开始向大自然索取晚餐。

    从一些烂木头里抠了几只肥胖的蛴螬和象鼻幼虫,几只蝎子,蚱蜢弄了回来,用干木枝生火,来了顿昆虫烧烤,喝了点沙坑里的水,晚餐结束了,在睡觉地方的周围生上几堆小火,驱赶昆虫和其他动物,把军表的震动调成一个小时,身旁放上削的尖利的长矛,手握军刀合衣躺下。

    丛林里已经黑了下来,我闭上眼睛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现在汉斯、图拉姆、内姆旺……他们肯定还在沙滩上举圆木呢吧!还有普拉达,一个哭鼻子的大男人,但愿我回去的时候还能见到他们。大家都有着相似的相历,从不同的国家和地区来到这个鬼地方,被迫接受这么残酷的训练,也算是一种缘份吧。可三分之二的淘汰率,即便能活着出去这个小岛,迎接我们的未来呢?这样的军事训练难道真要我和父亲一样成为一名军人吗?而且是一个为神秘雇主效命去他国淌混水的刽子手?

    我想不通自己的命运为什么如此的曲折坎坷。每到一个十字路口都会有一把无形的大手将我推入岐途,另我不能摆脱。

    黑暗寂静的丛林里偶尔有些响动,让人不寒而栗,我紧紧的握住军刀,如果真有蟒蛇来袭,我也只好拼了。我又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木头,过了好大一会,却什么都没有。我有点想笑,自己吓自己,原来真正的恐惧在我心里,叛逆的性格使我内心充满了愤恨,敌意,也充满了阴暗,我的朋友很少,现在想找个人聊天却发现身边只有黑森森的丛林。

    我掏出杰克上尉给的香烟,这本来是应急用的,点上一支,深吸了一口,带着甜辣味的烟气进入肺中,有种熟悉的味道,是丁香烟,杰克上尉给我时没仔细看,这不和柳如芸送到芝槟榔监狱监狱的一样吗?我一下又想了起柳如芸,这些天高强度的军事训练,让我已经淡忘了,她怎么样了?但愿她能生活的开心,我所受的罪就算是当一次好人的代价吧!呵呵,我笑了,代价!做了错事还不一样地负出代价,我现在就是很好的例子。想起黑桃a,那双眼结膜出血的眼睛,身体已经死去还残活着的头部……我长出了一口气,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呢?

    也许我的性格真的应当改一改了。

    第二天肚子痛的厉害,一连上了几次厕所,应该是肠炎或者痢疾,这在野外又没有药,搞不好会很麻烦,可我又不能回军营。这可能是地表太湿,湿气入体引起的,也有可能是昨天过滤了两次的沼泽水不干净,沼泽里的水是不能喝了,我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做试验。

    拉肚子让我浑身没有力气,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我用军刀从一棵阔叶树上砍下几块树皮,由于没有干净的水煮,只能用牙齿来咀嚼,把树皮中包含单宁酸的又苦又涩的液体咽了下去,再点上一根丁香烟,烟里的丁香也可以治疗痢疾。

    咀嚼了几块大的树皮,腮帮子都是酸的,肚子感觉好点了,也没了便意。至于是树皮还是丁香烟的作用,我都没时间细想了,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我去做,找水,找食物。

    迈着虚浮的脚步,一手拿军刀一手拿长矛在丛林中穿行,仿佛时空倒流回石器时代。

    在地势稍底的地方有几个椰树,这让我大喜过外,快步跑上前去,却是狗咬尿泡空欢喜一场,现在是2月份,显然不是时候,这几棵椰树一个椰子都没有,只有几个散落在地上的干椰子壳。

    无奈之下把椰子壳捡了起来,这至少能当个烧水的容器,在我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一棵小椰树让我想起了纳什中校讲过,香蕉树干,蔓藤植物,椰树都可以提供水分。

    我用军刀在椰树干上开了个口子,把军刀扎在里面,一会儿,汩汩的水分从军刀上流进椰壳里了。

    我喝了几口,虽然带有一股苦味,但比沼泽里的水安全多了,我用椰壳接了点水,小心翼翼地穿过丛林回栖息地。

    在我快走到沼泽的时候,从我草丛里蹦出一只大青蛙,这对于饥肠辘辘的我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它可比只能提供140卡热量的象鼻幼虫强多了。

    我放好椰壳,追了上去,青蛙也察觉到了危险,几个跳跃进了沼泽,我不加思索地跟了进去。

    但是饿昏了头我并不知道,危险正一步步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