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战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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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警把我带到院子西边的车库里,车库里停放着两辆克莱斯勒军用吉普,和一辆改装过的丰田囚车,我有点诧异,拉希德那个样子是要消遣我的,来这干吗?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哧”地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撞在我的背上,我甚至没感到疼痛,就飞到车库的墙上,强大的力量像钉子一样把我牢牢钉在墙上,竟然没有跌到地上,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高压水枪,这两个孙子用的是消防用的高压水枪,本来在监狱里它有两个用处,一个是用于灭火,另一个镇压犯人的暴动,看来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消遣犯人。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高压水柱一偏离,我便重重地摔在地上,“哇”地一声把中午吃过的米饭混合水还有一消胃里的液体吐了出来,接踵而来的是全是的疼痛和脑部的眩晕,感觉就像被车撞了又被抛出去一样,背部像裂开一样,痛彻心肺,手腕和脚踝被手铐脚镣拉扯的就像脱了节,整个人也像被拆散开一样。

    我挣扎着爬起来,脑部震荡留下的眩晕让我很吃力,平时的一个小小动作,现在做起来都非常困难,但我还是理智在靠在墙上,调整着呼吸,因为这些人不会就此罢手的。

    “怎么样,刚才只有八个气压,如果是十个气压,你会在死的时候手断脚断,你想试试吗?”拉希德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他的每一字在耳朵里都变的走了音,不过我断定,拉希德不会杀我,也不会让我残废,必竟我是外国公民。“我要告你虐待犯人。”

    “谁看见了,有人虐待犯人吗?”拉希德得意洋洋地向两个狱警问道。

    “没有,长官。”两个狱警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你们继续吧。”拉希德说完又走开了。

    这次的水压明显比上次加大了,水压扫过我的腿,就像拿大锤砸一样,关节传来阵阵巨痛,裤子被撕扯开了,连睾丸也像被人用重手捏过一样,牵引全身的神径,现在的我犹如放在锻床上的铁块,等待着被锤砸,水压扫过小腹,囚衣瞬间被撕飞,我成了屠案上清洁溜溜的白条猪。一股巨大的压力压迫我的五腑六脏,肚子里被一只大手搅拌着,心脏的压力越来越大,脑仁像被针扎一样,我却只能咬着牙坚持。

    “呵呵,痛就叫出来吗,又不丢人。”狱警的声音就像地府的夜叉。

    痛苦不能出声发泄的滋味更加难以忍受,我脑海里残存的记忆提醒我,不能张嘴,否则,牙齿会被扫掉,高压水柱冲进喉咙会猛烈地压迫气管,刺激迷走神经和膈神经,引起反射性的呼吸困难和剧烈咳嗽,导致窒息死亡。不能睁眼,否则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会爆裂。避开耳朵,高水压冲破耳膜,使颞骨骨折导致脑脊液外漏,轻则昏迷、面瘫等脑损伤的症状,重则毙命。太阳穴遇高压冲击,会损伤脑膜中动、静脉出血,在中颅窝基底部快速形成硬膜外血肿,致人死亡。我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调动不到十磅的头部躲避那该死的致命水柱。我感觉我的背好像已经嵌入位后的墙中,却仍然难逃对面的冲击,真后悔不该面向水枪,而应该背对。

    致身于炼狱般的折磨之中,真是渡秒如年,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这一波冲击结束了,而我直接一头载到地上的水中,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白花花一片,耳朵里只有轰炸机的轰鸣声,一会儿,全身的疼痛便一波波袭来。

    即使这样,拉希德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狱警像变戏法一样,弄来一张玻璃纸盖在我的脸上,不停望上边淋水。

    脑袋里的氧气不断流失,塞满水的鼻子里进不来一丝空气,胸部像被堵死了样的闷胀起来,肺部的火辣的疼痛已经不再重要,窒息感越来越重,我才意识到这是从美国cia学来的玩意,据说一般人只能坚持14秒。

    我奋起全身之力,想把的那张该死的纸拿开,却被两双有力手钳制住,不能动弹分毫,我的脚拼命挣扎着却又无济于事,窒息感更重了,脑海里却是一片混沌,我仿佛看到了一条的白光,明亮中带着柔和,给我一种温暖的感觉,铺在老家的那条柏油路上,而路的尽头正是我的父母,父亲还是那身绿军装,阳刚逼人,母亲还是那么慈祥,他们微笑地看着我,就像我小的时候。我快步跑向他们,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你要好好活着,不要犯错误。”母亲临终的遗言在我耳边响起。

    突然之间,窒息感消失了,我脸上的纸也被拿掉了,我张大嘴巴狠命地呼吸着,甜美的空气再一次进入我的鼻腔,顺着气管缓缓而下进入肺中,舒服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全身柔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我眼前也逐渐地清晰起来,刚才的窒息让我的感观失灵,我的面前又多一个穿军装留胡子的中年男人,他正在大声地训斥狱警,和拉希德争吵着。重新回归大脑的意识告诉我,刚从鬼门关打了个转,现在恶梦暂时结束了。

    争吵了片刻,拉希德面红耳赤地悻悻离去,看来他对这个人有点忌惮。一个狱警又给我找来一身囚服,我穿上后,又被拖架着带回牢房,临走时,这个军官还仔细打量了我两眼,看的我挺不自在,全身毛毛的。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谁?和拉希德不对盘?还是我有救了?我一边给伤痛的部位拿捏按摩,一边思考着,百思不得其解。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动静,而拉希德也没有再来找过,连狱警也不来骚扰了,但我却感觉到这种平静多半是暴风雨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