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进攻并州-《异界之战神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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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大将军!大帅!青川城中突起冲天火光,浓烟滚滚!”
“城上守军可有异动?城中有无救活或其它异常情况??”张天顺连连追问,径直把上首崔呈斌当菜干般凉了起来。
“回大将军,青川城中一片寂静,城上守军也无任何异动!”
“……难道…………难道唐王想退兵?”张天顺双眉紧皱,一张饱经风霜地老脸上更显沧桑,满是怀疑地沉吟道。
“废话!肯定是唐贼自知难敌天军之威,这就准备抱头鼠窜,逃之夭夭!”崔呈斌好不容易抽空插进话来,一脸的得意,鄙视地望着犹自沉吟的张天顺。
“正是,崔帅言之有理,咱家也是这么想的!”连全也是面有喜色地得意道。
“……依本将看,还是再观望一下,唐王用兵向来高明,恐防有诈呀!”盛名之下无虚士!虽然左日之战,唐王秀并未表现出名将的风范,但他昔日战无不胜的郝郝威名却不是作假的,张天顺心中也是拿捏不准,不知唐王此次又是唱的那出戏??。
“观望?观望什么?待敌军全数逃走,再出击不成?”崔呈斌此时倒是威风凛凛,胖胖的圆脸上尽写满了,我瞧不起你!!!什么朝中宿将,大魏柱石,我呸!!
“报!青川城墙上守军突然全数撤走,城门大开!”又一名斥候直接冲进帅帐跪地禀报道。
“什么?城门大开!”帐内众人皆是一脸惊讶,只不过张天顺闻报脸上忧色更重,连全与崔呈斌二人却是满脸的惊喜难耐,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
“快……传令全军拔营,进占青川!快……”崔呈斌又站了起来,短胖的身子不停的晃动,急不可耐地连声催促。
“崔帅,不可!敌军动向未明,理应先作观望,待本将派一军骑兵入城查探虚实后,大军再入青川不迟!”
“混帐!你是不是怕了?啊?你是大帅还是我是?立刻出兵进占青川,否则本帅就治你个违抗军令,怯敌不前的罪名!”
“张将军,军情紧急!你还是速速颁下将令,领兵入城吧!迟恐生变!”连全尖锐的嗓音适时而起。
“唉!……本将接令!”事已至此,再僵持下去,恐怕未等大军入城,自己就要先被拿下治罪了!张天顺无奈地长叹口气,跺跺脚冲出帅帐。
片刻之后,近卫军大营拔寨而起,激昂急促地号角战鼓齐鸣,三万战后余生的近卫骑兵领先在张天顺的率领下气势汹汹地冲向护城河,很快便驰过吊桥,后面是二十万大军包裹着两辆豪华地四轮马车紧紧跟随,直入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地青川城!
足足一个时辰后,三军才入城完毕,此刻青川城已经是一座空城了,空气中皆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淡淡的药草味,间杂着浓烈呛鼻地烟尘味,大街小巷皆是空空荡荡,已经空无一人,当然这是指原本漫城遍布的黑甲军兵,此时皆是踪迹全无,其余城中百姓皆缩据在家中,上了门闩,顶上门板,战战战兢兢,根本不敢冒头。
短短两天不到,青川府衙便再次易主。此时盘踞在此的正是以此为中军帅营的崔呈斌和连全。
“呵呵…………好茶!好茶!芳香怡人,甘中带涩,确是清爽无比啊!”一阵尖锐刺耳的赞叹声自青川府后衙内堂中传出。
“连大人不愧是品茶大家,口感精湛,见识不凡,可谓一语中的!此茶确非俗物,乃是产自元州的极品铁观音,本属宫中贡品,本帅也是蒙皇恩浩荡,得赐这二两茶叶,这才得以品尝到这茶中极品!!“
崔呈斌圆胖的脸庞此时已完全挤成一团,一脸的诌笑,暗道,若非此战大胜,得以一举攻占青川,封候赐爵已为时不远,我还舍不得将这宝贝拿出来给你品尝呢。
“哈哈……崔帅过奖了!咱家久居宫中,侍候皇上左右,自是可时常品尝各种名茶精品,这点见识原也算不得什么!呵呵呵…………”想是一战而下青川,前途一片光明,心情大好之下,难得一笑的边全也是乐得开了花。
“……不过,依连大人看,本帅是否应该派兵趁胜追击唐王溃军,一举将其歼灭!”
“理该如此!!我等蒙皇上厚爱,委以重任,恩赏有加,自当为皇上分忧!况且此次皇上有旨,言若击杀唐王,则立封万户候,赐食邑,赏万金!如此亘古不遇的天赐良机,我等又岂可轻易错过?”
连全这话倒说的一点不假,大魏自建国以来,世祖帝便明令后世子孙,非皇族之人不得裂土封王,不得封候赏爵!如果不是皇帝直系地兄弟叔侄,甚至连亲王公候都不能封赏,更勿论文武大臣了,当真是奇抠无比!
此次刘定之所以甘冒忏逆世祖的大不敬罪名,为天下人所耻笑垢骂,亦公然许愿出征将士以封候之重赏,为的就是激砺三军,鼓舞士气!!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刘定要的就是将刘秀一举击杀,永绝后患!
反正,许愿是许愿,封候是封候,待平定叛逆后,随便找个借口罢官夺爵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谁让自己是皇帝呢??金口玉言,即使是反悔也是明正言顺,一言九鼎!试闻天下间又有谁敢吭一声,谁敢干逆他的龙须??!!!
“本帅何德何能,焉敢奢望封候赐爵??!倒是连大人忠勇可嘉,又得圣上宠信,封候之日必定指日可待!”崔呈斌满心的期望憧憬,幻想着自己封候的风光景象,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一脸谦逊地恭维道。
“呵呵……崔帅真会说话!放心,只要咱家一日居于宫中,侍奉皇上左右,就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如此下官就多谢了!”崔呈斌一听之下,忙恭手致谢,当真有种卑躬屈膝的奴才相。
“来人!”狠狠地挤了挤胖脸,稍稍恢复一点威严之色,崔呈斌朝堂外高喝一声。
“小人在,大帅有何吩咐!”一名亲兵应声飞快地进了厅堂,俯身下拜。
“速传张天顺来见!”
“是!大帅!”
好半响之后,张天顺一脸不快地迈进了厅堂之中,心中不爽之极,暗骂这死狗官,干正事不行,拖后腿可是一把好手,自己正忙着接管青川城防,布置防守事宜!
此外,还要派兵至各城中各处救火,加上还要清点缴获的大批榴重粮草,忙得是晕头转向,喝口茶润润喉咙的时间都没有,这倒好,这厮居然莫名其妙的没事将自己召来,又不知要胡说八道些什么!!
“本将见过崔帅、见过连大人!”张天顺脸上的不快之色,瞎子都看得出来,随便的拱了拱手就算是见过了礼。
“咳…………张将军,本帅命你率三万骑兵并七万步兵,火速出西门追击唐贼溃军,务必将其残部全歼,斩下唐贼头颅!不得有误!”崔呈斌微咳一声,强自忍住胸中升起的怒气,尽量用威严公正地语气下令道,原因还是因为此刻尚不是翻脸清帐的时候,现在还需要张天顺统军追击。
“崔帅!此计不妥!现在形势不明,本将尚不知黑甲军是撤退还是溃退??兵力布置、撤退路线也是一无所知!而今之际,理应一面派出大量斥候打探情报,察看虚实!一面让大军可以稍做休整,恢复战力!
待情况明朗后,再挥军追击不迟!
退一步讲,即使是现在出兵追击也必须三军齐动,平缓向前推进,不可分兵,也不可轻敌冒进,否则一旦陷入敌军埋伏,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张天顺尽量耐着性子,用平缓稳沉地语气分析道。
“你……你拖拖拉拉,推三阻四!迟迟不愿领军追击,可是害怕唐贼?你若是怕的话,本帅自可另派大将领军追击!不过,有句话要说在头里,本帅必要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畏贼若虎,恸敌不前!!哼!你就回家等着采风卫上门吧!
“张将军,崔帅言之有理!唐贼残军经左日一役已是伤亡大半,溃不成军,士气全无!适才侦骑回报,城中四处火场皆是敌人未及烧毁地榴重军械粮草,数量极为宠大!
由此可见,逆军主力此刻定是亡命而逃,犹如丧家之犬,试问此等乱军又何惧之有??你为何百般推唐,不愿领军出击,是何道理?莫不是你与唐王曾有过什么交情不成???“连全尖锐的话语听似中肯公正,脸上却写满了怀疑和不满。
“连公公!你休要平空诬陷本将,更别想用激将之法!本将做人俯仰无愧于天地,对皇上、对朝廷的忠心,更是日月可鉴!
莫说本将素来与唐王从无往来,更勿论谈交情深浅!即便他是本将手足兄弟,亲生子侄,只要皇上圣旨一下,本将必誓将其首级斩下献于皇上!哼!”
张天顺满脸白须倒竖,横眉立目,满面怒气,一身凛然正气盈然而生,侧身抚剑而立,显是愤怒已极,混身皆散发出一股久经沙场的老将才能有的浓浓的肃杀之气,允斥于整个厅堂之中,边全、崔呈斌二人皆是手无缚鸡之力,又岂能承受这种强横的压迫感,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脖子,面色煞时惨白一片,大气也是不敢出,心中对前者的怨恨却是又加重了许多。
“你……你……你到底想怎样?……本帅的军令……你接是不接?”崔呈斌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权臣,稍缓了一会,轻吐了口浊气,定了定神小心问道,心中却是直发毛,生恐老将军一怒之下,将自己当场斩首,那就太不值了,当下便色历内敛的质问张天顺,两条有些发软的小腿却已是微撑着,预备只要一有变化立马撒腿跑路。
“……………………本将入崔帅帐下效力,自然会遵从大帅将令!只是此令所造成的一切后果皆由大帅一人承担!本将告辞了!”张天帅稍想了想,狠狠跺跺脚,摞下一句狠话,大踏步便冲了出去,厅中二人顿时长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互相对视一眼后,竟然心有戚戚焉地奸笑起来。
“边大人以为此次追击,胜算几何?”
“崔大人认为呢?”
“这……本帅以为无论此次张将军追击唐贼战果如何,你我二人的军功赏赐是绝少不了的!嘿嘿……连大人以为然否?”
“噢?…………崔帅倒是信心允足呀!只不知若张将军追击敌军不成,反大败而回,损兵折将,又该如何向皇上交待呢?”
“这……张将军向来用兵稳健,老成持重,小心谨慎,又如何会大败而回?”
“崔帅!!!世事无绝对,世事无常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倘若此次能全歼唐军自然更好,否则万一有失,这指挥不当,损兵折将之责,可是要崔帅一个人担了?你说呢?”
连全轻轻呷了口早已冷却的茶水,两条细细的眉毛不由地轻皱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轻重怒喜,更让堂上的崔呈斌心中揣测难安,回想一下刚才张天顺的语气表情,不难想象若此次万一战败的话,张天顺那厮定会向皇上参自己一个统军无方,贪功急进以至损兵折将,有辱天威的大罪名,到时不仅封候赏爵没自己的份,恐怕就连罢官回乡也不可能,唯一的出路就是满门抄斩,诛灭九族了,想到悲惨处,崔呈斌全身就忍不住地直打激灵。
“哎……这……这该如何是好??下官愚昧,还望连大人指点一二!下官必定感激不尽,容后图报!”崔呈斌飞快地从堂上窜了下来,几步走到连全身前站定,方方正正就是一个深揖下去,就差跪地叩首了。
“呀…………这如何使得!可是折杀咱家了!呵呵…………不过即是崔帅有事,咱家自不会袖手旁观,咱们只要如此这般……………………必定可保有功无过,安享富贵荣华!呵,即便是圣眷隆恩,封候赏爵也不是不可能?嗯???…………呵呵呵…………嘿嘿嘿……………………”
厅堂中边全尖锐的声音越讲越低,到最后守在门外的亲兵侍卫只能听到那一阵阵渗地人心直揪,全身直打冷战的阴笑声……此刻城门处远远传来一阵急促的聚兵号角声………………………………
“禀大将军,三军十万兵马,已整军完毕,所有将士均随身携带七日干粮,请大将军示下!”一名参将打马自城中狂奔而来,飞快地自青川西门内城右侧马道急疾驰而上,转入城墙,几个呼吸间已是到了城楼边上,一个利落地翻身下马,跪地禀报道。
“传令,三万骑兵作先锋开路,七万步军殿后!三军出西门火速追击唐逆叛军,不得有误!”张天顺正伫立在城楼外那面随风高扬的金龙旗下,抬目远眺东门之外远远翻起的滚滚烟尘,口中淡淡地吩咐道,语声中的严厉威武却是丝毫不减。
“诺!……………………”
半个时辰之后,十万近卫军,鱼贯行出西门,三万骑兵高竖着中军将旗领先开路,七万步兵排成一字长蛇阵紧随其后,大军行军速度很快,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在青川东门外二十里外。
“报!大将军,前方出现大量叛军步军士卒!”一名斥候飞快地从前方驰来,并未下马,自马背上插手禀报道。
“有无骑兵大队随行?”张天顺高扬了扬头,搭着凉棚也是看不真切,极目处皆是一片片飞扬的烟尘。
“回大将军,只有少量骑兵随行,估计不足五百骑,只是…………”
“只是什么?说!”张天顺脸色少有的现出一丝不悦,沉声喝道。
“是,大将军!只是敌军骑兵似乎是在驱赶步军向前赶路,有跑的慢一些的士卒被骑兵鞭打或是直接斩掉脑袋,好生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定是唐贼恐行军速度过慢,为我军追至歼灭,这才派出督战队驱赶步卒加快行军!”一名青巾将领满脸不以为然的插口道。
“张宣!!!!”张天顺回首怒瞪了一眼目无军纪,胡乱插嘴的青巾将领,后者竟一脸委屈地别过了头,嘴里尤自在嘟囔着什么。
“再探,传令前锋加速行军!”
“诺……!”
大军继续飞快地向前追赶,一柱香的功夫,又有斥候来报,“禀大将军,前方敌军骑兵队,突然脱离步卒大队,飞快地溜走了,其余的步卒现在已是乱作一团,有的散入田野,有的则是向我军前锋方向奔逃而来!”
“张宣!”张天顺闻言眉头一挑,稍一思想开口道。
“孩……呃……末将在!”张宣坐在急驰的战马上,却似是有些心不在焉,回令也是结结巴巴,又惹来张天顺的一记怒目,一惊之下险下翻下马背。
仔细看一下二者眉眼之间竟有六七分相似,俱是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鼻高嘴厚,甚有大将风范,唯后者年纪过轻,黄绒薄唇,眉眼之中略带几份轻浮骄躁之气。
“你个混帐东西,在想什么?是否又在想着京城中的西柳花街了!啊?…………”张天顺真是满胸的怒气无处发泄,眼看着这个不争气的部下,高举着马鞭,却是迟迟抽不下去。
“大将军请息怒!少将军他也只是年轻贪玩,略略走神而已,稍加训斥也就是了!”旁边随行的一名参将见机忙上前劝阻道,张天顺狠狠地盯了一眼张宣,还是把马鞭放下了。
“你……你领一营骑兵前去将前方败军步卒收降归拢在一起,不要让他们阻隔了大军的去路!听明白了没有!”
“行了,末将听明白了,耳朵都快震聋了!……哎…………驾…………嘻嘻…………”张宣颇有些不耐烦地懒懒回道,猛不丁旁边一记马鞭狠狠抽了过来,吓得他惊叫一声,飞快地打马向前窜去点兵去也,老远还能听到他得意的笑声!
张天顺望了一眼远去的背影,脸上尽是无奈的苦笑,“唉!这个混小子,也不知何时可以长大,继承自己的衣钵,延续将门世家的荣耀…………………………………………”
很快,一支一营共五千人的近卫骑兵飞快地聚拢在行军队列前方,整队之后在一名青巾小将的率领下,飞速地脱离大军,打马扬鞭,朝前方狂奔而去。
片刻之后,张宣已是率军追上了正在逃窜的唐逆步卒大队,说是追上,其实有点勉强,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赶上了,一群一群零零散散尤如放羊似的黑衣步卒漫野皆是,七零八落地小黑点撒开双腿正狂奔着向远远驰来的近卫骑兵冲了过来。
这些所谓的黑甲步卒,身上寸甲未披,就连棉甲都没有一件,清一色单薄的黑衣黑巾,不过此时已是灰白一片,尽是粘满尘土草屑,脸上也是污移地象花猫一样,汗泥泪混在一起,一缕一缕地,有点象是迷彩色,不过勉强来说也可以算是黑甲军的一员吧!
不过再瞧瞧手上,就更人郁闷惊奇了,近七八千的步卒,手上竟没有一件象样点的兵器,长棍,短棍,断了柄的长枪头,半截半截的长剑、长刀,更多的人直接是手无寸铁,奔逃的速度也是加快不少,很快就冲到了近卫骑兵队前………………
“希聿聿…………吁………………”张宣猛地一勒马缰,战马立时清啸一声,一个人立而起,却是一名冲昏了头的黑花猫险些扑到了疾驰的马蹄下。
“啪…………”地一声脆响,张宣怒冲冲地一马鞭就是抡到那名已经已吓傻了眼的黑花猫脸上,飞快地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疾速溢出,转瞬间一张呆滞地脸上已是布满血污,血线滴滴淌淌向下滑去。
“………………呀……啊!…………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呀!!!……小的不是叛军……小的不是叛军呀!!………………呜呜呜!!…………“稍一迟疑,黑花猫,噢,现在应该是红花猫了,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捂着正不断溢出鲜血的脸,嘴中凄厉地惨嚎求饶着,泪水血水交替混和着淌了下来,染满了黑灰色地衣襟,哭声分外悲怯,跪在泥地上混身皆在颤抖不止。
“来人,将这些乱军全部驱赶到一旁看押起来…………嗯,还是缴了械吧!”张宣也没理马前凄惨悲哭地小卒,稍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这些乱军逃卒看押起来,至于他们的“武器”,总是缴了的妥当!
张宣一声令下,身后自有几名佐尉领命飞快地率着属下骑兵将似没头苍蝇地逃卒一队队地驱赶至一处,围拢起来,全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至于手中的“兵器”?一见到如狼似虎的近卫骑兵纵马驰来,逃卒们早已将本就觉得有些碍事的“兵器”扔得老远,倒是省了近卫骑兵不少功夫,只是后面的骑兵大队赶来,就会骂娘了,漫野丢散落的棍棒断剑残刀,肯定会阻碍骑兵前进的速度………………………………
“……住嘴!!……本将军要问你几个问题!若是回答的好,就饶了你一条狗命,否则地话?……哼哼!!…………”张宣脸上露出一线线残忍而狠毒的脸容,象一条毒蛇欲择人而噬般令人不寒而傈,正捂着红脸狂哭地花猫顿时止住了哭声,一脸恐惧地望着高据在马上地张宣。
“将军请问,小人……小人定如实相告,绝不隐瞒!”
“你们到底是何人的部属?为何会向后奔逃?发生了什么事?嗯??”
“回……回将军的话,小人本是青川守将周易周将军帐下一名佐领,自青川失陷,周将军阵亡后,小人和军中其他士兵皆关在一处营区内,今日已时被敌军逼迫着换上了黑衣黑巾,又发了些武器,然后就由几队骑兵驱赶着向城外逃来!
后来那些监军的骑兵队远远望见了将军的大队人马,许是害怕了,赶紧将队伍整理后迅速地逃走了,我们这才能回过头向青川方向逃了回来,正巧便遇到了将军的大军!”
红花猫口齿还算伶俐,将事情说的是有前有后,有理有据,条条是道,张宣听着听着,一张原本有如寒霜的脸孔上竟露出了些许笑容,暗自乐道,那这就是青川降军了,自己将这些人收编起来,也算是解救友军,大功一件呀!哈哈哈!!!!
“嗯!好了,本将军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不用害怕,本将乃朝廷所派征讨大军虎威大将军帐下大将,正是前来解救你们的!”张宣豪气地挥了挥手道。
“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多谢………………”红花猫闻言是喜出望外,脸上的伤也似乎并不是很痛了,咚咚咚地狠狠磕起了头,转眼间额头上已是沾满了泥土草屑,一张脸此时当真是精彩无比,五艳六色,什么都齐了。
张宣一见之下,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心情也是大好,“行了,下去吧!嗯,把伤口处理一下,感染了破伤风就不好了!哈哈哈…………”
“多谢将军关怀!小人告退!”红花猫一脸地感激,鼻涕都流了出来,千恩万谢地随了张宣地亲兵去领金创药包扎伤口。
“报,少将军!敌军逃卒已经收押完毕,共七千八百人,据闻,这支步军应该有一万人整才对,除却被斩杀的数百人之外,还有二千余人皆已逃入附近的田野民村之中!”
“嗯!逃就逃了吧!反正也不是叛军,由他们去吧,待日后再将他们抓回来!”张宣早已经一眼扫到了即将赶到地已方骑兵大军,那还有功夫理那些麻烦事,一抽马股,领着数百亲军已是冲向了飞腾而来的骑兵大队中军处。
“禀大将军,末将已将敌军败卒全部收押完毕,共七千八百人,经讯问后得知此步军原属青川守军,被敌军俘虏后驱赶至此!该如何处置,请大将军示下!”张宣一路打马狂奔,急急赶到张天顺处,一勒马缰,毫不停歇地禀报道,喘着粗气地脸上却隐隐泛着丝丝喜色。
“派一队骑兵将这些军卒带回青川城,交给崔帅安置!其余骑兵随大军继续前进!”张天顺马速不减,口中淡淡吩咐道,张宣稍稍楞了一下,这才气乎乎地应声扭马而去。
张天顺率领近卫军三万骑军,七万步军,一前一后,排成一字长蛇阵,火速前行,行军队列前后绵延近十五里,浩浩荡荡,尘土飞扬,气势甚是骇人!
虽然近卫军久战已疲,但因为是追击溃军的原故,再加上张天顺亲自领军,士气却也极为高昂,行军速度也是快速无比,一个时辰不到,前锋骑军大队已是赶至距青川城五十余里的金沙河东岸!
此时已是未时末刻,烈阳正盛,空气中热浪袭人,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刻,火热的阳光罩在人的身上,火烧似的象要烤出油来,奔驰不停地马儿也是一身汗水,不停地打着响鼻,还好近卫军皆是一身淡色的银甲,将射在身上的阳光大部反射回去,降低了一点温度。
饶是如此,一众骑兵大队也是个个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纷纷驻马立于金沙河岸之上,直勾勾地望着眼前奔涌如潮滚滚向南的清凉河水,,河面上水窝急旋,水道汹涌澎湃,丙侧层浪卷起轻拍岸畔,阵阵清新凉爽的湿意拂满脸上,格外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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