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异世唐王-《异界之战神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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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来吧!”王妃引着刚刚从地上晃悠悠爬起的老太医,在四个模样俏丽,身着各色衫裙地丫鬟簇拥下行出寝室外。

    半响之后,王妃轻步迈进寝室,身后依然跟着四位丫环,不过此刻还有一位太监服饰地中年人。

    “母妃,夜已深了,请您起驾回紫雾阁休息!儿臣会好好服侍王爷用药的,请您待明日再来探望王爷!”王妃低声劝着太妃。

    “王妃,刚才的那道红光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妃询问道,眼中尽是疑虑。

    “启禀母妃,刚才是一把宝剑裹着漫天红光从天而降,穿过屋顶后正正插在王爷床塌之侧,很是凶险,剑刃也很锋利,模样也有些怪异,儿臣已令人收起,待王爷醒转后,再交由王爷处置吧!幸好今日日间,儿臣已下令全府戒严,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母妃请宽心!”

    “唉!……好吧!……吩咐下人好好服侍王爷,哀家明日再来看皇儿吧!”太妃叹了一口气,脸上尽是愁容,起身在旁边几名丫环太监的簇拥下离开寝室。

    而此刻,蓝宇正在心中大骂呢!真他妈的晦气,好不容易找了个王爷当,却没想到还没当呢,这立马就快隔屁了!

    原来,蓝宇刚才解读了所有唐王的记忆,这才了结了这一块大陆的具体情况,以及自身的危机。

    原来这个空间是一个类似他原来空间的古代时期,只是地形、历史、国家却和原来的空间完全不同,应该是另外一个平行空间吧,但这里绝不是李长风所说的神龙大陆,应该是穿越空间之时所设定的方位有了小小的偏差所致吧!

    蓝宇心里不禁有些懊恼,这一下不知何年何月才可以完成师父的愿望了,更别想回去报那血海深仇了!

    整块天风大陆自北向南,北至罗斯,南至菩兀,由高耸入云,常年积雪不化的天风横断山脉所分割,将整个大陆分成两块,中间只有一道出口,位于古勒大草原之上的齐萨鲁地界,名曰一线天,可以勉强相连东西两块大陆。

    蓝宇所在的这块天风东大陆的民族、国家分布情况,与原来空间中明朝或是北宋都很相似,似是两者兼容,但却又完全不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北方草原是古勒人的天下,由大大小小数百个部落组成,其间各部落、部盟之间征伐不断,互相兼并;

    西北是刺雅部,多沙漠,少水源,多民族,多国,国势微弱,民风彪悍,崇信伊兰教,信主,多盗贼。

    东北方是忽兰部与喀丹部以辽河、春勒兴安岭为界,忽兰族于辽河以北,春勒兴安岭以东,族人稀少,善战骑射,蛮未开化,喀丹部于辽河以南,春勒兴安岭以西,国势日胜,铁骑四十万余,已渐渐收服忽兰诸部,并不时侵扰大魏及北方草原古勒。

    中原由自西北至东南一条绵延数万里的天花江分隔为南北两地,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疆域辽阔,民族皆为华夏族,民风自楚以来异常彪悍,英勇善战,强盛时期,八方来朝,四夷称臣。

    然自魏太祖刘彻于天风历1402年灭楚以来,以儒治国、以佛化民,重文轻武,民风日渐孱弱,自喻天朝上国,崇尚外服王化,内教万民,也就是外拱内治之说,国势日衰,文臣敛财,武将怯战。

    至1565年第八代皇帝平宗刘定继位时,百余年间,大魏已丧失了黑河以东,狼牙关以北广大的领土,皆被喀丹所夺,且每年需向喀丹部赐币200万两白银,帛100万匹,前朝楚帝国的威名皆丧失殆尽矣。

    魏平宗刘定为先帝元宗之二皇子,现隆平太后之嫡子,性格外则刚愎自用、善变多疑,内则胆小懦弱,十八岁于天风历1565年春在天京登基为帝,改元孝平。

    另三皇子为安王刘刚,其母珍太妃已逝,15岁封于良州,不学无术,喜声色犬马,古玩字画,好游山玩水。

    大皇子刘秀乃淑太妃之子,也是蓝宇附体之人,人如其名模样俊秀,身高体壮,武艺出众,喜兵书战阵,自十五岁便从军西北,自建二十万铁甲骑兵,身经百战,用兵如神,每至战阵,便一身银盔银甲,头戴鬼头面具,持三丈屠龙枪,十六路追风枪,无人能挡,敌呼之鬼面杀神,纵横沙漠、草原,所到之处,无不闻风而遁,今年方及二十弱冠之年,极受先皇元宗之喜爱。

    元宗本欲将皇位传于刘秀,奈何此人空有一幅翩翩佳书生之模样,实里却只是一介武夫,只懂行军布阵,厮杀疆场,对于治国理政之事一窃不通,更是不喜拘束,不恋权势,竟拱手将皇位让于其弟。

    自己依然安心的当自己的唐王,镇守西北,整日操练黑甲军,乐此不疲,无奈之下,元宗大行之日,特下一道圣旨遗命刘秀代天子镇守西北,统领西北四州各路兵马,大殡之日不必回京参祭,借以保护刘秀,却不知这一招也是福祸相依,以致后来反而因此招致平宗心嫉,因而惹来杀身之祸、无枉之灾,稍带还连累了迷迷糊糊的蓝宇。

    虎无伤人意,人有诛虎志,天风历1565年,孝平元年7月,元宗刘定,在朝中太师张之从与左相崔呈斌耸勇之下,在刚即位三月不足之际竟不顾先皇遗旨,强行欲撤唐王之藩,收回兵权,押解回京圈禁,同时更狠下杀手,欲将唐王之母淑太妃鸠杀。

    不料被内庭侍卫副统领王玉虎知晓,只因其受过先皇恩泽,不忍见爱子唐王遭难,于是连夜闯宫将此事告之淑太妃,并亲自率百余亲兵护送淑太妃离开京城,逃至唐王之封地燕州西昌府。

    唐王得闻此事,怒愤交加,只道父皇刚刚龙驭归天,新皇便欲手足相残,弑母杀弟,妄顾人伦,心中一时大恸,悲愤难抑,一口鲜血喷出,仰天便倒。

    唐王府顿时乱作一团,唐王好武,奈何却不喜文稻,府中并无智谋之士,两员大将远在边关镇守,西昌府虽有南北两营十万黑甲骑兵和西营五万步兵以及城中五千亲军,但二名骁勇善战地老将皆统兵在外,镇守边关,其余众将也无应对之策,一时群龙无首,急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正妃刘韩氏机智过人,当机立断,果敢地动用唐王地金牌令箭和帅印,先令长史萧潜准备粮秣榴重,又发八百里加急战报命参将海熊灿、赵康云迅速将边关防务交于副将,加强戒备,防止古勒、刺雅内侵,两人各率亲卫星夜兼程返回西昌府,再令南北二营整顿兵马,加紧操练,随时准备应变,同时令亲军统领刘海接管西昌城防,控制节度使府和西昌府衙,严密封锁消息,全城戒严,一切待唐王苏醒,再做筹谋。

    蓝宇此刻心中越想越气,你他妈的贼老天,老子好不易混个王爷当,还没过瘾呢,就想做掉我?想也别想!你别再想玩弄我,想整残我?门也没有!从今往后,我是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能左右我的命运!谁若阻我,我便杀谁!神挡杀神,佛挡诛佛!

    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入目处正对着一名俏丽的翠色衫裙小丫环手持一条锦色丝帕,正欲给他抹头呢,看见他坐了起来,朱口张得老圆,瞪着一双俏丽的美目,半响发不出声音…………

    “喂!我的衣服呢?”蓝宇坐在那与小丫环大眼瞪小眼望了半天,忍不住开口道。

    “…………啊…………王爷醒了……王爷醒…………”小丫环一蹦三尺高,扭头大叫着冲出房外,一时间外面人声喧嚣、脚步声不绝于耳。

    片刻之后,刚才的翠衣丫环身后跟着三名身着各色衫裙的小丫环簇拥着一位高髻后盘,满头珠钗,美艳绝伦的年轻少妇进得房内,身后还有一名中等身材浅红色衣袍,面白无须,手持扶尘,似是太监打扮的中年人。

    只见这位美艳的少妇,高髻结成三道环形垂于脑后,上面插满珠花银簪,耳垂银坠,面目俏丽,樱口琼鼻,皮肤细腻光滑,如霜似雪,身形高挑,婀娜多姿,香风袭来,蓝宇心中不禁一荡,好一位古装丽人呀!蓝宇直勾勾地盯着美人,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口即将滑落的口水!

    “王爷……您醒了,臣妾……臣妾恭祝王爷贵体安康!”艳丽少妇轻舞罗袖翩翩做了一个万福,檀口轻启,声如玉珠,清脆悦耳,语声微颤,掩饰不住发自内心的激动和欣喜,身后四名俏丽丫环也齐身行礼。

    “嗯……我……噢,本王身体很好……有劳爱妃挂念了!”哼唧了半天,蓝宇终于崩出一句近乎完整的话来,也不知道对不对,应该是自己的王妃,虽然很不习惯这些古人的说词,但也暗暗提醒自己,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定要尽快消化刘秀的记忆,尽量保持他原本的风范,否则万一露出马脚,可是不妙!

    “奴才也恭喜王爷身体康健,此乃西北四州万民之福呀!”尖锐的声音从手持扶尘的中年人嘴中挤出,这是一个太监,王府总管太监得胜平,得公公,肯定没错,根据记忆蓝宇断定。

    “行了……得公公有心了!”蓝宇挥了挥手,他一向对这些身体有残缺的太监没什么好感,倒不是歧视,而是前世电视看多了,十个太监有九个都是奸臣,除了那个一直忠心耿耿,国破后仍不肯苛活,陪崇祯帝煤山上吊的王承恩。

    “老奴不敢!”得公公低眉顺目,面带微笑。

    “嗯!……王妃呀,本王床塌之侧是否有一把宝剑呢?现在在何处?”蓝宇有点担心地问道。

    “禀王爷,此剑挟带红光,从天而降,穿宇而入,甚是怪异,臣妾恐其伤及王爷贵体,已派人将宝剑收起,王爷是否现在就要一览!”王妃轻启朱唇,语音绵软甜腻。

    “噢!那倒不用,不过最好做一把剑鞘,至于来历,待明日见过母妃,本王再详细解说吧!”蓝宇若有所思道。

    “臣妾记下了,稍顷便吩咐下去,王爷,您现在身体刚刚恢复,是否先将太医所开之药服用呢!”王妃关切地问道。

    “不必了,本王身体已安全康复,不需要服药,只是肚子有些饿了!”蓝宇现在根本没病,可不想胡乱地服那些昏庸地太医所开的药方,谁知会不会有副作用。

    “得公公,吩咐膳房准备晚膳,春、夏、秋、冬,侍候王爷更衣梳洗!”王妃乖巧地应了,起身后朝旁边四名丫环和得胜全吩咐道。

    “是,王妃!”得胜全和四名丫环甚是整齐的回答。

    蓝宇在四名丫环温柔的服侍下,颇有些不自在的下得床来,很快一件件质地绵软,色彩华丽的衣袍,层层叠叠地被套上了身体,除了袖子有些宽大,衣袍有些长了之外,感觉还挺不错。

    一头黑亮柔顺的及腰长发被束成一髻竖在头顶,扎上黄色的丝带,戴上金色的头冠,腰系宽大的宝石玉带,佩上一块碧绿的玉佩,只穿衣袍就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

    漂亮的王妃贤惠地在一旁不时地为蓝宇整理衣襟袍带,阵阵地香气拂面而过,令人心神飞荡,不知几时,蓝宇险些就忘记了自己仍身处险境,随时性命不保。

    所谓梳洗也就是用铜盆打来清水,用香夷子(可能是动物油提炼而成的吧,有些膻味)擦洗脸面,然后用细盐粉涂于牙齿,用柔软绵缎擦试,用水冲洗,这可能就是涮牙了吧!

    梳洗完毕之后,蓝宇随王妃走出寝室,来到一旁的偏厅之中,准备用膳,蓝宇注意到这栎屋宇应该是二层地楼体,自己所在的应该是二楼,透过敞开地窗户可以看到楼外高树上悬挂着的散发着柔和黄芒的圆柱形唐字灯笼,。

    坐在长长的餐桌之首位,王妃坐在一侧,得公公也跟了进来站在蓝宇身后,蓝宇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时代的房屋大部分都是木质为主,青砖产量非常低,造价却高得惊人,只有皇宫大内可以使用,制造权也只是天京城皇宫内窑专属。

    偏厅四周墙壁、屋梁、屋柱、桌椅、屏风衣架、盆架全是榆木,地板象是大理石铺就,粗大的绣龙红烛高高插在灯座上,整个偏厅一片光亮,现在应该是半夜时分吧!蓝宇估摸着按古时来算应该是快到子时了吧?正琢磨间,耳边传来远处隐约的邦子声响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嗯,听力还不错嘛!

    不大的功夫,就在蓝宇胡思乱想之际,十几名俏丽地丫环已经端上一道道装饰精美,香味四溢的各种菜肴,将长长的餐桌摆的满满当当,全部是金碟、银盘、,连筷子也是玉黄色的象牙筷,连装米饭地都是玉碗。

    琳琅满目地菜品更是让人看得眼直花,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儿、卤煮寒鸦儿、麻酥油卷儿、熘鲜蘑、熘鱼脯、熘鱼肚、熘鱼片儿、醋烟肉片儿、烟三鲜儿、烟鸽子蛋、熘白蘑、、清蒸火腿、炒白虾、炝竹笋,这么多菜式,且每道都是色香味俱全,精致华丽,真是太奢侈呀!蓝宇看了看,心中不禁暗自咋舌,不过嘀咕咕直响的肚子,却不停的催促他快点开动吧!

    “王爷请用膳!”王妃微低螓首,轻声道。

    “嗯!好,你也用膳吧!”蓝宇抓起筷子就想开动,刚一伸筷,还没伸到地呢,旁边站立的一个蓝衣丫环已抢先动筷,夹起一块象是肉的菜肴,蓝宇心中不悦,这也太没规矩了吧?我还没吃呢,下人就先抢上了!

    正恼怒间,漂亮的丫环已将夹着的菜轻轻的放在蓝宇面前的玉碟内。哼,这还差不多嘛!蓝宇满意的夹起菜塞进嘴间,一股清淡的肉香味瞬时在舌尖味蕾处绽放,香气四溢于口腔之中,真不错呀!不知是什么肉?有些象牛肉,不过又更细腻滑软!

    一时之间,蓝宇胃口大开,不停地大嚼起来,身边的丫环不断地为蓝宇夹来想要的菜肴,添满不时被蓝宇一口喝尽的酒杯,酒是好酒,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酒,不过味道还不算太差,度数不高,清香四溢,比喝水强多了,蓝宇暗自嘀咕。

    一会功夫,蓝宇便酒足饭饱,拍了拍肚皮,打了一个饱隔,正待说话,忽然发现旁边漂亮地王妃似乎筷子还未动过。不由惊奇道:“王妃为何不用膳?不合胃口吗?”

    “多谢王爷关爱,只是臣妾戌时已用过晚膳,现在还不饿!”王妃俏脸微红,低声道。

    “王爷今天胃口大开,吃了三碗白米饭,太妃知道一定非常高兴呀!”旁边站立的得公公压住心中的惊疑,诌笑着道,心中暗道,往日王爷虽然用餐也不太符合皇家礼仪,但却也没有象今日这般粗鄙失仪,简直就象街头的乞丐一样。

    “嗯!是呀!今天本王胃口特别好!吃什么都觉得香!”蓝宇却对自己刚才的无礼举止一无所觉,很自然地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微笑道。

    用膳完毕之后,蓝宇在王妃和得公公陪同下顺着楼梯来到楼下正厅坐下,一楼正厅十分宽阔,足有百尺见方,整个大厅由六根漆红地雕龙圆木柱支撑,正中上首宽大的一阶方台之上是一张宽大的长形紫色方案。

    后置二把紫木雕龙绣凤靠椅,两边紧挨着斜置几把稍矮地圆登,顺三阶石阶而下五米处,是一溜两排二十张黑色地木椅,中间夹着方正的黑色木桌,两排桌椅之间长长的地面上铺着厚软的红色地毯。

    厅中四边高大的烛座上插满高大地红烛,将整个大厅照得一片通亮,两排各侍立十几名身着同样粉色衫裙的俏丽丫环,内院之中除在外守卫的王府侍卫后,只有丫环可以出入居住,其他下人都在中院之中。

    蓝宇高居于长案之后的靠椅上,感觉还不错,非常舒适,王妃坐于身边略靠后地一侧凤椅上,高贵曲雅,仪态大方。

    四名丫环两人一组站在蓝宇和王妃身后,这会蓝宇搜索了脑中的记忆后,已经知道这四名丫环的名字,春梅、夏荷是自己的贴身侍女,喜穿绿裙和蓝裙,秋菊、冬香是王妃的陪嫁丫环,一直侍候左右,喜穿米黄色和白色衣裙。

    四人很是机灵聪慧,深受王爷和王妃宠爱,在府中的地位也非常高,很受下人的敬畏。而得公公则是自小便服侍蓝宇长大,深受器重,依为心腹,此时正侍立在长案左首。

    坐定后,不一会,丫环端上香茗置于长案上,施礼退下。

    “今天本王昏迷之后,有无大事发生!”蓝宇呷了一口香茗开口问道,不知是什么茶,入嘴淡香爽口,清脑提神。

    “王爷……请恕臣妾擅专之罪……”旁边的王妃闻言,起身离坐,朝蓝宇跪伏下去,低声将日间之事一一道来。

    “你……噢,我知道……嗯!本王不怪你,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事急从权嘛!起来吧!”蓝宇一时差点说溜嘴,赶紧转弯,将王妃从地上搀起,入手处,只觉柔绵酥软,宛若无骨,真是一个尤物呀!

    “你先回房吧!待明日一早陪本王前去给母妃请安!”蓝宇趁机摸了摸王妃俏小白嫩地葱手,吩咐道,后者一脸绯红,俏眼偷偷望了蓝宇一眼,表情似是惊异又似是惊喜,低声应了施礼后携一脸惊喜地秋菊和冬梅上了二楼。

    “老得,熊、赵两位将军何时可以抵达!”蓝宇心中有些奇怪望了一眼王妃婀娜地背影,转头询问得胜全道。

    “禀王爷,今日早间发出八百里加急诏令,估计明日酋时可以抵达西昌府!”得胜全估里了一下,小心回报,心下感觉这位自已一手服侍长大的王爷一日之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恩威难测呀!

    “京城的钦差大队人马,估计何时可以赶到西昌!”蓝宇有点担心,时间很紧呀,一不小心,很可能万劫不复。

    “据内庭侍卫副统领王玉虎所言,钦差一行兵马应该在后日可抵达西昌府,时间上应该来得及!”得胜全脸上掠过一丝忧虑之色,细声道。

    “嗯!那就好,派人传令南北西三营官兵加紧操练,长史萧潜迅速备妥出征所用之钱粮兵器榴重,另外要多派斥侯探马,察看并州及钦差动向,随时禀报!…………………………

    此外发四百里加急令沂口关守将全面接管全城,实施军管,监控府衙,待钦差大队出城入燕州境内后,立即闭关!”蓝宇吸收了原刘秀的记忆,再加上形势确实危在旦夕,因此迅速地进入角色,颇有几分从容不迫的大将之风。

    “是,王爷!”得胜全小心应道。

    “母妃凤体如何?”蓝宇继续问道。

    “太妃娘娘凤体安康,只是担心王爷身体,适才王爷未醒来时,已来探望过一次,刚才王爷梳洗之时,老奴已奉王妃之命,令侍卫统领胡大进前去向太妃禀报王爷地状况,按说此刻也应该回报了!”得胜全回道。

    “启禀王爷,侍卫统领胡大进求见!”正说话间,一名丫环进得厅来,施礼禀报道。

    “让他进来吧!”蓝宇挥了挥手。

    一会,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名黑衣大汉迈步进门,俯身便朝蓝宇拜了下去,口中沉声道:“属下胡大进,参见王爷,得知王爷贵体康复,属下不胜欣喜!”

    “嗯!好,起来说话吧!”蓝宇微笑道,这是一个非常硬郎粗爽的汉子,待其起身立于大厅之中,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侍卫统领,方头大脸,浓眉大嘴,满脸络腮胡,身形魁梧,几于蓝宇相比肩,步伐稳健,呼吸平缓,应该是位外家高手。

    “启禀王爷,属下奉王妃令前往紫雾阁禀告太妃娘娘王爷贵体已康复,太妃欣喜万分,本欲立时前来探视,但因时间已晚,恐误王爷就寝休息,乃令属下回报王爷,待明日再来探视王爷!”胡大进立身端立在大厅正中,继续粗声禀报道。

    “嗯!本王知道了,明日一早本王会与王妃一道前往紫雾阁给母妃请安!你先下去休息吧!”蓝宇很喜欢这个性率真耿直的汉子,温声道。

    “谢王爷,属下告退!”胡大进躬身施礼后,退出大厅。

    “得公公,时间不早了,你传令之后也回房休息吧!”蓝宇现在心中已定,很想再次体验一下王妃细软柔绵的玉夷香体,吩咐得胜全道。

    “是,老奴告退,王爷安寝!”得胜全微笑着向蓝宇施礼道,快步退出了大厅。

    行走间得胜全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温暖,王爷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同时又有一些自责,之前实在不该对王爷有任何怀疑的,虽然王爷的言行举止与往日相比有明显的变化,不过这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经过一场剧变加上大病初愈,人总会受到一些影响的,但是这些丝毫也不能妨碍自己对王爷尽忠,要知道王爷可是自宫中起就由自己一手带大的,说句大不敬的话,几乎等同于自己的半子了,无论如何自己一定会保王爷周全,就是丢了性命也绝不能让皇宫里的那个昏君伤害王爷一根头发,得胜全边想边下定决心,白晰的脸上露出了无比坚定的表情。

    待得胜全退出大厅,蓝宇挥退了厅中侍立的一大帮丫环,起身转上二楼,春、夏二婢紧随身后。

    “王爷,您今晚是要在翠湘阁就寝吗?”行走间,春梅低声问道。

    “那当然,有什么问题吗?”蓝宇不禁有些奇怪,王爷当然要和王妃一起睡了,这还要问吗,不然睡那去?语气中不禁有少许不满。

    “不……奴婢不敢,只是………………王爷向来不在翠湘阁过夜的,所以奴婢心中有些惊奇,请王爷恕罪!”春梅飞快地俯在地上怯声道,夏荷也心有所感,俯身在地,两人不约而同的感觉到王爷似乎与以不同了。

    “噢?………………………………嗯!好了,起来吧,本王又没怪你们!只是大病一场之后…………孤心中突然醒悟,这么久以来,本王对王妃都十分冷漠,深觉对王妃有愧,以后本王会好好补偿她的!”

    蓝宇飞速地在唐王残缺不全的记忆里搜索着,总算理出了个大概,原来这唐王真是个傻鸟,放着如此美人不去享受,居然为了练什么童子功,以至大婚一年来,王妃仍然是完壁之身,蓝宇故作一副沉重自责地表情道。

    安慰了两婢一番后,蓝宇吩咐两人自下去休息,不必侍侯,自己一人轻轻地推开寝室的房门,红色的烛光下,王妃独自一人端坐在寝室中,长髻已散下,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而下,双手托颌,漂亮的大眼睛凝望着烛光,隐约闪动着晶莹的光芒,甚是惹人怜爱,见蓝宇进房,起身就要行礼。

    蓝宇背手关上房门,快步上前扶住王妃一双玉臂,柔声道:“你我是夫妻,私下里,不必如此多礼!”边说着边半搂着一脸羞红地王妃走到床塌前并肩坐了下来。

    “王爷,您今天好奇怪,与往日大不相同,臣妾都有些不敢相信,犹如身在梦中般!”王妃半偎在蓝宇怀中幽幽道。

    一缕月光悄悄闪出云层,透窗而入…………………………

    七月十六,晴,艳阳高照。

    拂晓时分,天色未明,蓝宇便在春夏四婢地轻唤声中,不乐意地爬了起来,左晚睡地太晚,又与萍儿大战了一场,体力耗费甚巨,虽然这具看似孱弱的身躯的体质其实十分强悍,令他非常满意,不过此时也不太愿意这么早就起来,不过看了一眼身边娇艳动人的萍儿正期待地望着他,也不得不强忍困意,任四婢服侍自己和萍儿起床更衣。

    虽是裸体相呈,但四婢和萍儿似乎都不以为意,蓝宇也只好顾作坦然,任几只玉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游走,穿戴衣袍金冠,果然舒适无比,小蓝宇又是一阵激躁,坚挺怒扬地搭起了帐蓬,令蓝宇大感有些丢脸!

    红着脸安抚了半天小弟,这才罢兵息鼓,收帐回营,四婢和萍儿皆是一阵面红耳赤,娇羞不已,令蓝宇深感汗颜,心中暗付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色了。

    梳洗之后,简单地用过早膳之后。蓝宇便携萍儿前往紫雾阁给母妃请安,萍儿初沐恩泽,花蕊初绽,娇躯受创,在夏、冬两婢地搀扶下,行走起来也是十分缓慢,不时轻皱柳眉,娇嗔地横一眼蓝宇,一脸的春情娇意。

    蓝宇歉意地微微一笑,心里却是十分的得意和舒畅,边走边四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几进几出的套院层叠相环,一片片亭台楼阁星罗棋布,湖池假山点错落有致的点缀其间,高檐巨柱,飞檐画栋,水绕长廊,碧波涟涟漪,金鲤游曳,好一派景色怡人的湖光山色,令人留连忘返,心醉其间。

    穿过一道道或弧或圆的拱门,一片片茂密地树木苍翠欲滴,轻风阵阵中卷起一道道林海松涛,花园中百花怒放,娇艳欲滴,花香醉人,树梢上早起的鸟儿欢快的歌唱着,清晨初阳的照射下,整个王府皆沐浴在一层淡淡的金光下,若不是四处侍立地带刀侍卫,真是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整个王府,占地甚广,大概有上百公顷的方圆,分前院、中院、后院三大部分,中间一条由条状青石铺就的大道为中轴线,向两边伸展,形成三进**之势。

    前院是前厅、会客厅、宴客厅、客房,中院是主膳厅、议事厅及帐房、库房、接待贵宾的怡院和众侍卫下人居住之所,后院是四阁四院及后花园,太妃居于紫雾阁,王妃、王爷居于翠湘阁,另有二阁仍闲置,即是凌风阁与香云阁,应该是留给未来的两位侧妃之居所。

    四院现在没有名字,主要还是府中太监及高等丫环侍女所住,蓝宇之前也是常住在四院之中,后花园占地面积有二十余亩,湖光山色,花红柳绿,百花争艳,鸟语花香,幽静素雅,是专供王府内眷游玩赏鉴之场所。

    此时,正值清晨,府中各处下人、丫环、侍卫四处走动,换班的换班、清扫的清扫、制膳的制膳、置办货物的,渐渐人声嘈杂,热闹起来,远远看见蓝宇萍儿一行众人,纷纷跪俯参拜,令高高在上的蓝宇心中大是快慰,暗叹道还是等级森严地封建社会好啊!

    穿行了大约一钟之时,过了三四道弧形的石质拱门,终于远远看见了一片依在湖水山林旁的一栎二层木质楼阁,一楼正门楼上高挂地牌匾上书着三个娟秀的古体隶书:紫雾阁。

    待母妃身前侍候的太监小春子通报之后,蓝宇携萍儿和四婢入得阁来,楼内布置与翠湘阁大同小异,只是珠帘、布幔多是黄色,更显富丽贵气。绕过厅堂前巨大的檀木薄纱玉屏,太妃正端坐在上首一方锦缎铺就宽大地床椅上,身边各立一名小太监和两名侍女。

    “儿臣给母妃请安,母妃玉体安康!”蓝宇挥手止住太监和侍女向自己行礼,小心地搀扶着萍儿跪下行礼,饶是如此,萍儿一双黛眉也是紧皱不止,可想而知左夜战况甚是激烈。

    “王儿、王妃,快起来吧!左日胡统领来报,言你病体康复,哀家心中还有些疑虑,现在见了王儿,哀家这才敢放下心来呀!这都是佛祖保佑,先皇赐福!赶明,哀家定要到白马寺还愿!呵呵……”太妃微笑着起身将蓝宇和萍儿扶起,爱怜地摸了摸蓝宇的脸庞,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身形有些不自然的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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