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御书房。 “皇上,苏姑娘的身体,微臣……微臣实在把不出来。”御书房,胡太医煞是惭愧的行礼,不敢直视端坐高位面色阴晴不定的九五之尊。行医数十年,他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体质。 “那你都把出什么了,知道多少就说多少。”水凌在一边,催促道。他是太医院的院首,如果他连苏姑娘的身子是好是坏都把不出来,还当什么院首,直接换人得了。 “这个……微臣也说不出来。苏姑娘的身子看似平常,只是气血不足,身子虚弱,还有……还有双手烫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可是她的身体里,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你倒是直接说啊。”水凌越看太医越是不顺眼,有什么话不能直接一次性说吗?浪费主子的时间,宴会都开始了。 “好像……好像比臣微想像的还要糟糕,只是被……被……微臣的意思是说,很有可能被医术出神入化的人,给掩盖住了,所以,常人难以诊出她真正脉博下的……的……的……情况……”胡太医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憋了半天,都找不到一句合适的用词,更不知道自己诊的到底对不对。 吓得全身直打哆嗦,不知道上座之人到底想做什么,又会不会撤了他太医院首的官职。 楚宇晨握着狼毫笔的手,猛然一顿,沉声道,“你刚刚说什么?她很有可能被医术出神入化的人给掩盖了病情?” “是是是……不过……微臣不敢肯定,来人医术太高了……微臣也只是替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气血严重亏损,虽然后来有……有细心调养过,可是……可是她的身子应该是被掏空……所以……所以……虚……虚不受补……” “也就是说,你现在把的脉,只是表面,她真正的脉博你根本没有把到?”楚宇晨眯起危险的眸子。 胡太医汗如雨下,再次战战兢兢的抹着汗,哆嗦道,“应该……应该是的……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微臣……微臣回去后,一定勤学医术……微臣……” “滚出去。” 啊……滚……滚出去? 胡太医错愕的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向端坐上位,面色阴沉的楚宇晨正冷冷瞪着他,身子打了一个冷颤,好冷的眼神。 胡太医反应过来后,如蒙大赦,告退后,三步并作两步爬了出去。心中依旧惊恐不安,皇上的性子越来越难捉摸了,他是不是差点丢了一条小命。 “主子,依属下看,胡太医根本就是瞎掰的,他什么都不懂,还胡说八道一大堆,着实可恶。”水凌撇了撇嘴,有些生气。什么太医院院首,尽是靠着外力才坐上那个位置的。 “是吗?朕倒觉得,他说的在理。” “啊……”水凌张大嘴巴。 在理?这也在理? “上次让你们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楚宇晨问道。 水凌收回嬉戏态度,端正身姿,跪了下去,一脸认真的沉声道,“主子,属下无能,还是未能查到。” “龙腾军都交给你了,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楚宇晨啪的一声,扔掉手中的笔,冷冷直视水凌,负手的手,微微攥紧。 “属下无能,每次属下好不容易查到一条线索,马上就被人砍掉,导致属下无法继续查下去,暗中,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帮着苏姑娘扫除我们搜寻,而且这股力量,神秘强大,强大到丝毫不逊色咱们的龙腾军。” “神秘的强大力量?能让龙腾军找不到丝毫线索的,怕楚国所有人,都没这等本事,难道……有其它国家的人,在暗中操控?”楚宇晨沉吟道。 “属下也是这么猜测的,可是他们做事一点痕迹也不留,属下一直无法查到他们的消息,这股力量,在这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 “说说看,你之前都查到些什么?” “属下查到,宫里失踪两个秀女的当天晚上,有一个宫女,曾经到过储秀宫,还给苏姑娘送过秀衣,那个宫女跟苏姑娘一样,来自苏城。属下想去提审那个宫女的时候,发现那个宫女突然暴毙,身上查不出任何原因,好像……好像一觉醒来,就自然的去了……”水凌低头,他也不知道明明只是一件小事,为什么查起来这么困难,而且越查,牵扯的人越多。 “后来,属下开始调查宫里还有谁是来自苏城的,可是一个都没查到,苏城只是一个小县城,能进宫来的人,少之又少。属下便派人快马加鞭赶到苏城,寻找认识苏姑娘的人,可是苏城突然暴发了一场瘟疫,几乎死了半城的人,而苏姑娘的家人亲戚们,也在这场瘟疫中暴毙命,如今苏姑娘还不知道此事。” “瘟疫?暴毙?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有禀告给朕?” “回……回主子,属下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还没来得及传给主子……”水凌额头溢出几滴冷汗,被楚宇晨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宫女突然死亡,苏城又发生瘟疫?偏还是在水凌要去追查这件事的时候发生的,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只怕瞎子都不信的吧。 苏沁,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背后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你混进皇宫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为了掩盖一个真相,而置半城百姓无辜染到瘟疫而丧命,这些事你知道吗?如果你知道的话,那你的心该有多狠? 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又是谁在操控这些事情? 你是主使,又或者是颗被利用的棋子? “主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查?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水凌蹙眉,帮主子办事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力的。 “从易书尘身上查起,把他这些年的形踪一一查清楚。” 啊……? 水凌再次张大嘴巴。 这件事跟易神医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查易神医?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啊。 “如果胡太医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天下,有这个本事将苏沁的脉博掩盖住而不被发现的人,除仙女峰易书尘,再无他人。”楚宇晨背对着水凌,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热闹喧嚣的御花园方向,淡漠的眸子有着不易察觉的暗流。 水凌恍然大悟。原来主子打的是这个主意,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只是易书尘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怕是这件事,会越来越棘手。 “宴会要开始了吗?”楚宇晨淡淡道,眼神复杂难明。 “回主子,天凤国的人都已经到了,就等主子您了。” “摆驾御花园,看看天凤国皇子想迎娶什么谁。” “主子,天凤国肯定是想迎娶叮当公主的,只是太后下了死令,不许皇上将叮当公主远嫁,如今我们楚国再无合适公主,主子是打算将谁嫁给天凤国的皇子?”水凌话出来,立即觉得不对,赶紧捂住,退居一边,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冷冷射来的冰眸。 楚宇晨冷哼一声,朗声道,“摆驾。” 苏沁?你会参加宫宴吗?又或者,应该说,宫宴上,有你认识的人,或者认识你的人吗? 楚宇晨摸了摸自己跳动的心。虽然明知,如果苏沁混进皇宫,便不会留下任何破绽,更不会有什么熟悉的人出现在宫宴上,可他依然抱着一丝希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精力去调查她的来历,按他以前处事的态度,早已除了她了。 御花园的宫宴里,到处张灯结彩,宫灯高挂,来来往往的大臣们纷纷携带着家眷们陆续到场,笑容满面的抱拳跟其他大臣们友好的打着招呼,互相说着推崇的好话,而他们的家眷也很娴熟地与其她贵妇千金熟络的聊了起来,讨论胭脂水粉,衣着打扮,互相攀比,场面热闹。 大臣们无一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被天凤国的小皇子看中,从而纳为皇妃,光宗耀祖。 天凤国可是一个泱泱大国,比起他们楚国丝毫都不会逊色,是天下最强的两大国家,若是能够嫁过去,以后何愁家族败落,起码还可以再繁荣一百年。 宫女太监们半弯着腰,来来回回走动着,贴心地端茶送菜,伺候在场所有人。 还未到宫宴的时候,御花园已经来一大部份的人,天凤国的人也来了不少,位于东边,然而,使臣与轩辕小皇子却还没到场,不少人纷纷猜测着他们长的是什么样?会迎娶谁? 楚皇的主座正对面,赫然建立了一个数十米高的高台,高台上不少身姿婀娜的舞女们正在曼妙起舞,一举一动撩人心魂,高台右侧,数十个琴师优雅的弹奏着,丝丝缕缕,如诉如泣的琴声,正是从这些琴师的手里悠扬的响了起来。 然而,不少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们,却不由自主的被一个位于最不起眼处的白衣琴师所吸引了,久久无法回神,清秀的脸上,皆透着几抹可疑的红晕。 那是怎样一个男子。 出尘高雅,淡泊飘逸,一袭白衣,席地而坐,低垂着眼脸,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长发如墨散落在洁白的衣裳上,微风拂过,吹起他片片衣抉,也吹起他额间的几缕散碎秀发,更增加了几抹出尘的清雅。 琴声袅袅,偶尔侧抬起头,不禁让人呼吸一紧,半天移不开目光,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只是那双眼中有着淡淡忧郁,忧郁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慰他。 他好似被天地遗望的人儿,只是紧抿着好看的唇,一遍遍的弹奏着手中的琴弦。 “那个琴师是谁?好一身清华的气质,莫非他是哪家贵族公子?”一个徐娘半老的贵妇,瞧见白衣琴师俊美的样貌,也不禁痴了。 “他呀,他不是贵族公子,只是一个普通的琴师,前些日子才来宫里的。” “哦……原来如此啊,真是可惜了,不过,我看他一身气质,甚是不俗,怎么会只是一个普通的琴师呢?”妇人有些失望,但那双暧昧不明的眼,依旧紧紧盯着正在低头抚琴的白衣琴师上。 听着她们的对话,不少千金小姐们也伸长着耳朵,仔细听着,纷纷也想知道他的来历。 若是他身份尊贵的话,那她们不嫁什么皇子了,她们都想嫁给他,那么俊美的男子,去哪儿找,何况他弹的琴那么好听…… “这我就不知道了,据说只是一个江湖浪子,没有任何势力呢,只是他弹的曲儿煞是好听,无论何人听了后都不禁流连忘返,所以才会破格将他留在宫里。”另一个贵妃,经常出入皇宫,对皇宫的事儿比较熟悉,抬头看了一眼将自己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的白衣琴师,眼中有着不可掩饰的可惜。 天知道刚开始看到他的时候,她也惊为天人,一度以为他是哪个世家公子,毕竟那种从骨子里秀发出来的高贵清冷,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可事实让她不得接受,他只是一个琴师,一个没有任何势力钱财的琴师。 不少贵妇小姐们纷纷失望了。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只是一个琴师呢?哪怕他有个一官半职,那也是好事啊,凭她们父亲的面子,想替他找份好差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可琴师……琴师跟舞者,乃是除妓女外,最低贱的人了……她们身份高贵,如何能够嫁给他呢?实在太可惜了。 位于龙座右下首是一众花枝招展的妃嫔们。 皇上甚少办宫宴,此次大办宫宴,还准许她们入宴,妃嫔们怎能不喜,一个个早早地便选好衣裳首饰,打算在宴会上大露一场,博得皇上的欢喜。 故而,右边首座上的妃嫔们,三五成君的都在攀比炫耀着首饰衣裳。 皇上那么多妃子,能出现在宫宴上的妃嫔,哪个不是地位尊贵的,自然而然的,博得了一众的眼珠。 其中,当以贤妃最为嚣张得意,既炫摆着身上锦罗裙,又抬起纤细手指下戴着的一颗颗闪亮红宝石以及万年琉璃镯,搔首弄姿,好不得意。 不少妃子纷纷迎了过去,讨好地陪笑着,“贤妃娘娘,您今儿个穿的衣裳煞是好看,这是什么料子啊?真美。” “贤妃娘娘一直都很美的,她的美,后宫的妃子中,甚至整个天下又有几个能够及得上呢,只要娘娘坐在这儿,我们啊,立即自惭形秽了。” 贤妃娘娘得意的昂起头,对于这些恭维的话特别中听,见不少人围着问她身上的宫衣是什么材质的,得意一笑,“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本宫身上穿的这套,可是千金难寻的锦罗裙,当今世上,也不过只有一件罢了。” “呀,是锦罗裙啊?早前经常听闻锦罗裙高贵奢华,千金难得,仅居于素玄雪缎流光纱,还有软烟罗,七宝凤凰裳,锦罗裙除了月国有数匹外,天下再无一件,想不到贤妃娘娘竟然有一件,娘娘,这件锦罗裙,是皇上赏给您的吗?” 贤妃脸色一变,很快又掩了下去,故意抬高手,摸了摸手中的红宝石戒指,淡淡道,“皇上想送本宫来着,本宫想着,本宫的父亲已经命人从月国皇窒中得了一件,所以呢,本宫便没要了。” 听到贤妃这句话,众多妃子们心下大多了然,也不再缠着贤妃说着锦罗裙的事,而是谄媚的陪笑着,“贤妃娘娘,这颗戒指真好看,是宝石的吗?” “本宫身份这么高贵,可能不戴宝石吗?这颗戒指可是太后娘娘赏给本宫的,天下间只有这么一颗,还是太后娘娘的最喜欢的贴身首饰之一呢。” “是太后娘娘赏赐的啊,难怪色泽这么亮丽,怕是这颗宝石也是无价之宝吧。” 贤妃得意地昂着头,挑衅地看向与她并排而坐的容妃娘娘。 容妃端着酒杯,慵懒的抿了一口,直接将贤妃的挑衅忽略。 今夜的贤妃确实夺了所有人的眼球。她本身长得便极美,美中还透着一抹勾人心魂的妖媚,尤其是现在,一拢大红锦罗裙,裙摆上,四处坠着镶玉的黄金,宫灯下,片片晶莹闪亮,煞气贵气,一张魅惑的脸,更是化了个妖艳的浓妆,眉心处,一团火红的朱砂烈焰与大红的锦罗裙相得益彰。 若是贤妃发饰稍加点缀,那么今夜她无疑是最闪眼的,然而,她却戴了一头复杂珠钗流苏玉簪,件件不菲,失了清俗。 锦罗裙本就是贵气十足的衣裳,不需要什么首饰来衬托,若是再用贵重之物来衬托,反而觉得俗气过重,失了原有味道。可即便如此,贤妃娘娘今天毫无疑惑的,也让人记住了她。 记住她满身珠钗宝气,贵气凛凛,盛宠后宫。 贤妃虽然身为四妃之一,然而,她的穿着,比起贤妃娘娘,可谓是天差地别,只是一件色泽偏明艳点儿的黄色宫装,袖口上绣着淡黄的水仙花朵儿,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胸前是宽片淡白色锦缎裹胸,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她的发上,更是仅以蝴蝶钗为缀,侧梳一朵盛开的水仙花,与身上的衣裳互相搭配,煞是好看。 两人在一起,形成两种分明的对比。 采荷有些不悦,低声附在贤妃娘娘身边,“娘娘,这个贤妃太嚣张了,可要奴婢去教训教训她。” “急什么,今夜自然有人会替咱们出手的。”容妃看都不看采荷,只是径自品着上等的桂花酒,眼中露出享受的味道。 采荷一怔。 今夜有人会替她们教训贤妃?是谁? 诺大皇宫,除了主子外,还有谁敢教训贤妃娘娘的? 皇上未立皇后,也未立贵妃,皇贵妃。如今最大的也只有四妃。四妃已经死了一个淑妃了,仅剩静妃,容妃,还有她贤妃。 静妃娘娘好静,从不参加任何宴会,甚至连寝宫都没离开过,平日里只是诵经念佛,又怎么可能会管贤妃娘娘的事呢? 左边一排文武大臣里,不少人纷纷对镇北大将军道贺,夸赞着贤妃娘娘盛宠后宫,美艳动人,贵气凛然,尤其是穿上这身锦罗裙,更是高贵不可亵渎,夸得镇北大将军连连大笑,心情甚好,倍觉有面子。 坐在一边的乔尚书可就不满了,冷笑道,“冠宠后宫?我怎么听说,冠宠后宫的是乔美人呢。” 咝…… 众多大臣们纷纷禁声,不敢多说,心里更是一沉,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一抬头,便能看到镇北大将军脸色一黑,一双眸子里,喷薄着隐隐的怒气。 “哦……我怎么也听说,皇上对乔美人只是一时兴起呢?若不是一时兴起,又怎么会到现在还只有一个小小的美人呢,我的女儿可是当今的贤妃娘娘,位居四妃之一,岂是一个乔美人能比得起的。”镇北大将军同样冷哼道,与乔吏书争风相对,暗流涌动。 在场的大臣们又怎么会听不出他们的意思呢。 镇北大将军与乔吏书不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哪一次朝政大事,不是吵得火热朝天的。只不过,他们二人,势力强大,手握重权,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惹得起的,他们虽然明知乔美人才进宫几天,已经连封四品,且皇上对她盛宠不衰,接连四个晚上都歇在乔美人的寝宫,这份宠爱又怎么可能说只是一时兴起呢?可他们不敢开口,他们怕得罪了镇北大将军。 他们可没有忘记,镇北大将军除了手握重兵外,还有一个大靠山,那就是周太后。 周太后把持朝政多年,直到去年才将朝政大权将给皇上。名义上是说交给皇上,可是依旧紧紧控制着朝政,皇上六岁登基,去年才稍稍有主动权,又么可能会轻易妄动镇北大将军呢。 “是吗?某些人可能忘记了吧,某些人的女儿进入后宫整整一年,也不过才只是一个美人,而我的女儿才进宫五天,就已经位列美人了,倒不知,一年后,某些人的女儿妃位会比我的女儿大吗?更甚者,应该说,她还能保住四妃之位吗?”乔尚书冷冷一笑,丝毫不给镇北大将军留下丝毫面子。别人怕他,他可不怕他。 太后手握重权,镇北大将军更是手握重兵,皇上虽然性格阴晴不定,极是残暴,可他料想,皇上对于他们周氏一门,定然极为不满的,铲除周家也只是早晚的事。 太后一年年老去,皇上却一年年成熟霸气,只有摸懂皇上的心,投皇上的好,他们乔家才能走得更长,走得更远。 镇北大将军脸色一变,被人戳中了痛处。 以前乔书棋没进后宫的时候,皇上最宠的是她的女儿,满朝文武大臣,谁不是屁颠屁颠的来巴结他,而今,皇上却把宠爱都给了乔书棋,过往谄媚之辈少了许多,纷纷投靠乔尚书,以至于乔尚书的势力立益坐大,到如今,都到了可以与他抗衡的地步了,他怎能不气。 若是再这样下去,以后朝堂之上,还有他说话的份吗? 不行,他得想办法通知贤妃,让贤妃除掉乔书棋,以免坏事。 “乔美人驾到。”正当气氛极度诡异时,远处有人高喊着乔美人驾到,所有人的目光不由齐刷刷地看向款款而来的乔书棋,这一看,无论是满朝文武大臣,还是各个千金小姐贵妇们,或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妃嫔们,全部都傻眼了。 那个款款而来的素雅女子,当真是人间女子吗? 她清雅出尘得如同九天仙子踏月而来,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明眸皓齿,端庄大方,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万千的风华。 尤其是她身上穿的一袭素玄雪缎流光纱,更让人目光久久定格无法转移。 那是什么衣裳?好生漂亮?虽然只是一袭素白缎子,缎子上绣着朵朵栩栩如生的红梅,然而,在月光下,素白的流光纱却突然盛开出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红梅,在众人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迅速的盛开,朵朵娇艳,朵朵清贵,甚至还有点点梅花香自衣裙上散发出来,扑入在场所有人的鼻尖,更增加了一种梦幻般的美。 众人甚至分不清那是真假还是假梅,更分不清,如果她不是仙子的话,身上的素衣怎么会在月光下绽出朵朵雪梅,清香扑鼻。 她清雅脱俗,额眉淡扫,小巧的樱唇不点而红,眉宇间透着一抹浓厚的书香卷气,婉约脱俗,文静典雅,让人耳目一新,尤其是她的美貌,那种美,有着江南的秀美,美到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女子们纷纷嫉妒,而男子们纷纷惊艳,无不移不开目光,甚至有些较为好色的,哈喇子出来都不知晓。 贤妃脸上白一阵青一阵。 她的锦罗裙很贵气很好看是不错,可是跟乔书棋比起来,她怎么感觉逊色了那么多?而且,她的衣裳,还能根据月光的强弱而变幻着盛开与含苞待放。 她戴了这么多珍贵的奇珍异宝,她只是一支红梅簪轻轻斜插在挽起的飞仙髻上,就已经将她彻底打败。 在她面前,好似,她戴这么多奇珍异宝,是俗不可耐,而她……清朴淡雅,美到恰到好处,占据了所有人的眼球。 贤妃有一瞬间想将自己身上的锦罗裳脱掉,免得自找没趣。 容妃一双深邃的眼里,有着一瞬间的惊艳。 这才是真正的美人。 论姿色,乔书棋比起贤妃不知胜了多少倍,论气质,更将贤妃甩了几条街,似乔美人这样的美人,皇上又怎么可能不专宠她呢,光是她弱柳拂风的娇弱就足够皇上怜爱了。 其她妃嫔们,眼里或多或少都有着嫉妒。 就是这个女人,独占的皇上,害得皇上都不宣她们侍寝。这个女人还长得这么美,若是不除掉,将来皇上的哪里,还能容得下她们吗? 镇北大将军脸色一阵难看,甚至隐藏着狂怒之气,随时有可能一触即发。 乔尚书有一瞬间也被自己的女儿给惊艳到了。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女儿长得极美,所以,他从女儿三岁起,便聘请天下各大才识渊博的夫子们给女儿教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好让她将来找一个身势显赫的人为正妻,又或者让她成为皇上的妃子,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皇天不苦心人,他的女儿也争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名远扬,随着她的长大,更是一天比一天长得娇艳好看,连他这个父亲看了,也不时的失神,故而,小小年纪便成了天下第三美人,无人可撼动其地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