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纖毫畢現-《穿成農門假千金后我靠美食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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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青鸞雙手一攤:“這兩支筆本身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這倒也不算是她謙虛,實際上這個時代,無論是類似前世鋼筆類似的“硬筆”,或者是用炭條石墨制作的類似“鉛筆”的筆,都不算是什么特別稀罕的玩意。

    然而這些除卻毛筆之外的筆,被主流,尤其是士大夫階層或者其他達官顯貴認為是“不入流”的物件,是只有沒錢買毛筆才退而求其次的替代品。

    總而言之,這玩意不能算是稀罕物,反而算得上是“廉價貨”。

    沐行之聽了蘇青鸞的話,并沒有產生憤怒或者失望的神情,而是一副“我知道你話沒說完,你接著說”的表情微笑著凝視她。

    蘇青鸞也不廢話:“有道是百聞不如一見,不如我實際運用一下這筆,你才能看得清這筆的妙用。”

    于是,蘇青鸞要來了紙和鎮尺,權當做固定紙張用。雖然沒有畫架讓她多少感覺有些別扭,但是畢竟也只是小試牛刀,不是畫什么特別高難度的作品,不過小半個時辰就可以,甚至都不用特意打草稿,也不用頻繁改動。

    ……不然她還得研究怎么做橡皮。

    蘇青鸞掃視了這前廳一周,最后還是鎖定了這近在咫尺的一套茶具。

    茶具本身因為沐行之隱姓埋名的原因,只使用了最簡單的白瓷,上面的紋樣十分簡單,一套四盞茶杯,上書“梅蘭竹菊”,并用墨簡單挑染幾筆勾勒出相應紋樣。

    那筆觸即便蘇青鸞對國畫沒有什么了解也能看出很是粗糙——畢竟但凡有些水平也不可能有那么多勾勾刺刺的細節,一看就是筆鋒沒有收住或者毛筆分叉了。

    而中間那一尊茶上也簡單上書“歲寒四友”,但這豎著書寫的四個字從蘇青鸞的角度有一半是被遮擋住了的。

    這四盞茶杯一尊茶壺,外加上竹編的托盤,放在有些褪色的木桌上,剛好是一幅靜態寫實素描圖,蘇青鸞把自己的凳子扭轉過來方便觀察,又把自己面前的矮幾調整了一下位置,開始作畫。

    要說這素描,最開始也是同書法一樣,是前世師傅為了讓她磨性子,外加鍛煉一下手上的穩定性才學的。

    從小學到初中二年級,蘇青鸞學了六七年。后來中考之后學業逐漸繁重,而且隨著廚藝愈發精進,師傅讓她初中畢業就漸漸在寒暑假給后廚打副手,所以時間就沒那么悠閑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無論是素描還是書法,蘇青鸞都暫且扔下了。

    不過每個學期,蘇青鸞都會把這兩眼撿起來那么十天半月——因為這兩樣算“特長項目”,可以為班級和自己爭取榮譽,獲得獎學金或者“藝術節比賽”的獎勵。

    也就是因為這樣,這些“特長”哪怕在大學,蘇青鸞也沒有完全扔下。

    后來生病常年纏綿病榻,蘇青鸞少了很多戶外活動的機會,素描和書法反而是她打發時間的好消遣。

    所以即便算上重病不能提筆和穿越以來的一段時間,蘇青鸞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動筆了,現在也完全不會感覺到吃力,畢竟多年的底子還在。

    更何況,蘇青鸞覺得至少在花溪村這一畝三分地,會“素描”這一技能的應該只有她自己,即便她的畫工稍微有些退步,只要她臉皮夠厚,就沒有人能夠覺察!

    心里漫不經心地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蘇青鸞手上卻是很穩,轉眼間就把簡單的空間透視關系找好,打好草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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