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招許娘子入宮的是賢妃。”開陽的表情還是那般平淡,甚至提及皇宮內地貴人,仍舊是那般寡淡地神情,仿佛那些人和尋常百姓沒什么分別。 沐行之聽到“賢妃”二字,眉頭微不可見地蹙了一下,旋即又舒展開來:“賢妃娘娘不是一心禮佛,不問俗事么?” “說是許家剛認回來的這位姑娘有佛緣,她見著喜歡。”開陽回道。 “佛緣啊……” 沐行之垂眸不語,一旁地松伯卻面露嘲諷:“什么見鬼地佛緣,若是佛祖真地顯靈,定會下雷劈了那娘們兒——” “松伯,”沐行之抬眸看過去,“慎言。” 松伯聞言連忙起身告罪。 沐行之擺了擺手:“待會兒去抄那心經,抄夠一百遍拿來與我。” 松伯原本因為提及賢妃沒有散去的憤怒之色立刻變成了吃黃連一般的苦澀:“東家……咱換個懲罰的法子成不成?扎馬步劈柴挑水,您罰什么都行……” 讓他吃些皮肉苦頭還好,他最頭疼的就是舞文弄墨。 沐行之微微一笑,那笑容不同于平素的散淡,有一些警告之意:“但是看上去松伯并未曾改掉這口不擇言的毛病。” 原本開陽還想著求情一二,然而看到沐行之的表情,他就明白自己不勸還好,勸了反而會更糟。 松伯應該不是第一次犯這口無遮攔的禁忌了。 松伯愣了愣,最終低頭小聲道:“遵命。” 開陽見這件事定了下來,于是繼續報告其他情報,沐行之袖長的手指輕輕地敲著膝頭,間或插嘴詢問一兩句。 該說的都說完了,開陽突然想起方才的事情:“說起來,方才途中屬下曾碰到過那位蘇家娘子,還借了斗笠給她。” “哦?”沐行之抬頭,“在哪里碰到的?” “村頭的告示牌那里,”開陽看向沐行之,“既然是東家著緊關注的人,總不好讓她淋了雨受了寒,萬一因此生病有個長短,怕是壞了東家大事。” “那蘇家娘子到底何方神圣尚未可知,然則她同那‘有佛緣’的許家娘子間卻總感覺有些古怪。” 開陽抬頭問道:“是否需要屬下調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