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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的臉色灰白，比身后的墻壁還要難看。

    男人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明奇......”

    “我......”

    他想解釋，想告訴兒子，其實他的母親真的是他說的那樣的。

    他們活著的時候，的確是將他當成一條狗一樣對待的。

    可是，在面對明奇憤怒的雙眸的時候，管家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知道，這個時候無論自己說什么，明奇都不會相信的。

    他的千言萬語，都比不上已經死了三十多年的人了......

    這是他造的孽！

    “凌老爺。”

    看著管家慘白的臉色，明奇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快意。

    他轉頭，目光帶著崇敬地看著凌修誠:

    “我可以給您解釋，為什么大少爺要將這些公司保留到現在。”

    “那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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