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她好像錯過最精彩的了-《穿書年代,我家反派超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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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眸里閃爍著賊亮的光芒,心底的小人歡呼雀躍著。

    對,就是那樣踢腿,好帥!

    哎呀,這是傳說中的飛檐走壁?

    事先離開的那兩個她沒看見臉,但這六個知青她都認識,是與晏銜同住東院的那六個老知青。

    熊耀武,衛粹忠、賀仁楷,廖康年,王鎮華,田大愛。

    這幾大位在知青點的資格最老,在大隊上也有些話語權,看著人模狗樣的,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為了爭奪一個工農兵大學的名額,可真是各顯神通。

    對了,他們怎么會從這片大蘆葦蕩里精準找到晏銜的位置?

    算著時機正是大隊長離開的時候……

    咦……咦咦?!

    她正看的帶勁兒,晏銜腳尖一勾,地上那頂紅星帽就劈頭蓋臉的罩在她臉上,擋住視線。

    同時,耳邊的哀嚎聲中好像還夾雜著布匹撕裂的嗞啦聲,并著幾乎是不分先后的落水聲。

    為了避免掉下高樹,她的兩只胳膊都抱著樹杈,待她掌握好平衡,那幾個男知青已經都落水了。

    也沒人壓著,可他們就是寧肯在冰冷的湖里泡著,也死活不上來。

    水面波光粼粼,模糊能看出白花花皮肉。

    嗷,她好像錯過最精彩的了……

    晏銜耳朵一動,唇角微壓。

    單手附后,矗立在岸邊,未曾再動手,而是問道“是誰讓你們給我下藥的?”

    “是你異父異母的繼兄,舒赤檀給你那碗雞蛋水里有蒙汗藥,不關我們的事。”

    “我耳朵上的豬籠草花的汁液,是從哪來的?”晏銜借著水面的折射,睨向斜后方的蘆葦蕩。

    “不懂你在說什么?”

    “豬籠草一年開一次花,每年4月份左右開放,可今年倒春寒,三月下旬還穿著棉襖。”晏銜薄唇輕啟。

    “我們就是偶然得知你中了藥,才敢加一把火的。”

    “哪來的豬籠草花的汁液?”晏銜的耐性仿佛特別好,循循善誘著。

    “撿的,我們撿的……”

    “晏知青,你馬上就要回市里上大學了,這回又沒什么事,就放過我們一回吧!”

    那些人凍的瑟瑟發抖,卻依然嘴硬。

    高樹上,郁蔥站的高看的遠,聽得也遠,她聽到側后方有異樣,扭著小腦袋望去。

    豁然發現楊國祥把鎮上的公安請了過來,還是兩位很有精氣神正氣的那種。

    明明旁邊十丈外就是羊腸小路,可熟悉地形的楊國祥偏偏要趟著高高地蘆葦蕩走,走的慢不說,還能借著人高的蘆葦蕩很好的掩飾身形。

    楊國祥并未發現樹上的郁蔥,注意力完全被水里的知青吸引了。

    原本他已經做好兩手打算。

    假如,晏銜真的昏死過去,這回估計已經被那幾個男知青廢了,從今再也不足為懼,他也可以趁機奪回借條,再懲治那幾個知青,為自己揚名。

    假如,晏銜是醒著的,依著那樣毒辣的身手,肯定要將這幾個知青給弄的骨斷筋折。

    恰好可以令兩個公安親眼見識到晏銜殘暴的一面,將人送去蹲號子。

    左右都是他們知青內部的紛爭矛盾,和他這個公正不阿的大隊長沒有半分錢關系。

    然而,此刻所見與他所預想的完全不同。

    容貌清正的霍公安,年過三旬,已經有十多年的辦案經驗,很快就察覺事情不對,再一細聽,只覺得水里的那六個知青罪有應得。

    “怎么回事,哪有打架斗毆,尋恤滋事?”

    “分明是因嫉妒身邊人過分優秀,從而投毒害人。”旁邊身材的高大喬公安,也覺得這幾個知青活該被整。

    楊國祥臉上的表情十分僵硬,怎么都想不出遺漏了哪里。

    兩個公安現身,請水里的六人先都上岸。

    “先穿衣服,在公安面前就別現眼了。”晏銜的余光掃過高樹上的小姑娘,直接將他們岸邊的衣服丟到水里,讓他們直接在水里穿好遮羞。

    六個男知青見到公安只覺得見了救星,哭的是一把鼻涕把淚,爭前恐后的告晏銜的黑狀,但是兩個公安就更看不上他們了。

    晏銜雙手插兜,從容的半靠在大樹下面,面容冷峻,半句都不為自己辯駁。

    霍公安最看不得好人被污蔑,幾句話就將他們嚇得心理防線崩塌。

    原來,晏銜年幼時身子虧損,脾胃虛弱、氣血不足,需要每日早上吃一碗雞蛋水。

    按照知青點的點長要求,糧食和雞蛋都要統一放在廚房里。

    今早雞蛋被晏銜的繼兄舒赤檀給用光了,下午舒赤檀才把雞蛋還給晏銜,也就吃晚了。

    而且,那沖雞蛋的開水是舒赤檀提前燒好的,聽說也被提前加了料。

    晏銜下工時正餓著,順手就沖了雞蛋水,汗流浹背的又弄了一身土,就換了條新毛巾,那上面就浸了豬籠草花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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