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江稚發了很久的呆,沈律言又在引誘她。 他的話就像個童話故事里的那個蘋果,沒有吃進去之前,她永遠都不知道是不是有毒。 江稚垂著眸,又想逃離這里了。 如果是很久以前,沈律言對她說這些話,她一定會很高興很高興的,迫不及待的回應他,但她好像真的沒有從前那么愛他了。 這世上破鏡難圓,打碎了瓶子就算重新粘起來也會有裂痕。 并不能恢復的完好無損。 江稚真的能忘記從前發生過的那些事情嗎?她做不到。 她真的做不到。 也許是她不夠豁達,不能說放下就放下。 有些時候,她也無法控制自己要回憶起那些痛苦的事情。 冷漠無情的律師,近乎刻薄的條件,冷冰冰的手術室,身體的疼痛,到現在回想起來還記憶深刻。在懸崖邊上,他還是毫不猶豫放棄了她。 那些畫面,她很想忘掉,努力了很久也忘不了。 她到現在還時常做著噩夢,夢里一次次被那些手術器械捅的渾身都是血,重重摔在懸崖底的礁石上,五臟六腑尖銳的石頭刺了個對穿,粉身碎骨也不過如此。 連皮帶骨都痛不欲生。 江稚漸漸地已經不敢再去愛他了。 喜歡沈律言,就像飛蛾撲火,只會把自己燒得魂飛魄散。 江稚抿唇:“我一直都很相信沈先生。” 沈律言也不是聽不出她的敷衍,這種時候他也不想逼得太緊,凡事循序漸進,不急于一時。 他感覺江稚就像一只很敏感的小貓兒。 對四周的環境特別的謹慎。 小心翼翼的,每次探出自己的小爪子之前都會觀察很久。 “好。” 江稚舒了口氣,重新提起開門的事情,眼巴巴看著他問他要:“沈先生,鑰匙呢?” 她不相信他手里只有一把鑰匙。 這間臥室里肯定還要備用的。 沈律言攤開掌心給她看:“真沒了。” 江稚有點崩潰:“那我們怎么出去?” 難道要餓死在臥室里嗎? 還是跳窗下去。 可是從二樓跳到院子里的草地,恐怕也會摔得夠嗆。 沈律言現在變得非常喜歡逗她,看著她愁眉苦臉,唇角微微上揚,他笑起來,眉眼就沒那么的冷淡,款款春意萬分柔和:“我提前聯系了醫生,他能從外面打開門。” 江稚哦了哦,她沒忍住:“沈先生下次不要再這么戲弄我。” 沈律言挑眉:“我覺得還挺好玩的。” 江稚搞不懂哪里好玩,她又沒忍住接著問:“那醫生什么時候來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