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江稚慢慢站起來,剛才她的肋骨好像都被掐的很痛,她深深呼吸了兩口氣,緩了過來才有力氣去樓上。 江稚敲了門,聽見里面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進來。” 她緩緩推開沉重的房門,里面不止有沈律言一人。 她的目光沒有在其他人身上停留,忽略了顧庭宣和盛西周,她站在門邊,手輕輕扶著墻壁,臉色蒼白,聲音很輕,“沈先生,我有事要和你單獨談談。” 沈律言還沒開口。 盛西周先笑了笑,“有什么話是我們不能聽的嗎?” 他那天見到她被沈律言從海里撈出來,心情是很復雜的。又痛又有些輕松。 她竟然沒死,命真大。 沈律言抱她抱得那樣用力,她在他懷中像是一點兒氣息都沒有了。 盛西周那個瞬間,像是被人抓緊了心臟,窒息的不得了。 他就是這樣反復無常的人,可以毫不猶豫將她往死路上推,又慶幸她還活著。 江稚對盛西周現在除了畏懼更多的是厭惡,她冷著臉:“和盛先生沒有關系。” 她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僵硬,每一個字都充斥著對他的厭惡。 還是無比的厭惡,看都不想看他。 盛西周笑不出來,擺起一張冷臉,“江小姐,救你我也是出了力氣的,你這是什么態度?” 江稚聽了他的話都想作嘔,他哪里是真的想要救她,不過是像貓玩死老鼠那樣,像看她被反復折磨死。 “我不需要。”江稚不想和盛西周說廢話,她的眼睛直勾勾看著沈律言,又問了一遍:“沈先生,可以嗎?” 沈律言站了起來,“可以,隔壁有書房。” 江稚輕聲,聽起來像喃喃自語:“謝謝你。” 進了書房,沈律言反手鎖上了房門。 江稚的臉又白又瘦,纖弱又可憐,她開門見山:“醫院的賬單是你讓人發給我的嗎?” 沈律言抬了下眉,不置可否。 江稚什么都懂了,“您說的沒錯,我的確承擔不起意氣用事的后果。” 她眼睛一圈圈變紅,含著清凌凌的水光,眼眶里蓄著淚,倔強不想落下來,她啞著嗓子問:“這就是你對付我用的手段,是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