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趙宏深沒有江稚這般能沉得住氣,沈律言的氣定神閑讓他更是怒不可遏。 他砸了不少東西,發泄完怒火后氣喘吁吁坐在一旁,到了他這個年紀已經沒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了。 趙宏深不信,沈律言真的就像他今天在電話里這樣,一點都不為所動。 難不成江稚在他心里一點分量都沒有嗎? 同床共枕的妻子,是死是活都不管。天底下哪有如此狠心的丈夫,趙宏深難免要把在沈律言這里吃癟了的怒火牽連到江稚身上。 他狠狠抓起她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你跟了他多久?” 江稚不說話。 趙宏深又甩開了她,開始自言自語:“怎么也有一年半載了,他沒少睡你吧?睡了這么多次他媽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江稚頭暈腦脹,身體不是很舒服,地上坐著冷,后背貼著的鋼管也很冷。 她今天又穿的很單薄,努力將身體蜷縮起來還是在打哆嗦,上下牙齒都在打顫,她沒力氣也沒精神回答趙宏深的問題。 感情?她不知道。 沈律言的確說了喜歡她,但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樣呢。 她還能怎么樣?選擇權從來就不在她的手里。 趙宏深已經陷入了魔怔,他不僅要救出兒子,還執著的要把永遠都高高在上的沈律言從神壇拉下來,要在他臉上看見痛不欲生的表情,不然死不瞑目。 趙宏深眼睛里全是可怖的血絲,他像個走到窮途末路的兇徒,前面是萬丈深淵,后面是豺狼虎豹,他早已沒有了退路。 “我再給他打個電話,你自己和他說。”趙宏深蹲下來,盯著她的眼睛:‘你知道該說什么,不然我有千百種折磨你的法子。’ 她最好是對沈律言痛哭流涕,哭得越可憐越好,越凄慘越好。 江稚喉嚨發癢,彎腰劇烈咳嗽了幾聲,氣若游絲:“趙董,你就算再給他打一百個電話也是一樣的。” 趙宏深面露兇色,眼底滿是冷光,“我不信,我倒要看看他能裝多久。” 趙宏深很快又打通了沈律言的手機,只不過這次接電話的是他的助理,對方似乎早就預料到他還會反復糾纏,先發制人:“趙董是嗎?” 趙宏深準備好的話硬生生被堵在嘴邊。 助理和他溝通的口吻不像是對一個綁匪,“您說的話我都會轉告給沈總的,只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接您的電話,還望見諒,至于沈總什么時候答復您,我也不能確定。” 趙宏深被這個男人一口一個您刺激的不輕,沈律言這種完全不顧她死活,放任不理的態度讓趙宏深都不禁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綁錯人了。 “沈律言是不是真的不管他妻子是死是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