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少年的眉眼和沈律言有幾分相似。 清雋、漂亮。 眉骨鋒利,眼底溫柔。 江稚伸手碰了碰他的眉眼,過了會兒,她輕輕地對少年說:“你有點像他。” 幾分神似。 不多。 卻剛剛好。 江稚有些依依不舍的抽回拇指,她問:“你們一個晚上要多少錢?” 少年舔了舔唇,隱下眼底的野心,“您看著給。” 江稚沒有別的意思,真的只是問問而已,“加個微信吧。” 少年并未拒絕。 江稚很快給他轉了錢,臨走前她忍不住語重心長:“你以后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別干這行了。” 少年看了眼她轉過來的數目,眉開眼笑:“好。” 這個兵荒馬亂的晚上,給了江稚不小的心理陰影。 她時常做夢都是沈律言那張冷厲的臉龐,毫不猶豫的耳光砸在她的臉上,受過傷的左耳被打的嗡嗡響,嘴里出了血。 她從夢中驚醒,總是在半夜。 空蕩蕩的臥室里除了她,沒有別人。 那天晚上過后,沈律言沒再回過這棟別墅,她也做到了那天說的那樣,不過問他的去處,不關心他在外面做了什么。 江稚這些天只有在公司里才能見到沈律言,他表現若無其事,工作上既沒有刻意為難她,也沒有特意照顧她。 她和他的關系退回到了最初。 涇渭分明的時刻。 曾經發生過的那點曖昧,她自以為他對她的那點好感,也隨之不見。 江稚很快調整好狀態,恪守職責。 她想如果她和沈律言在合約期內都保持現在這種距離也算很好。 不過她的愿望很快就被打碎了。 時隔半個月,沈律言回了別墅。 他僅僅只是為了發泄,沒有多余的話,深夜直奔主題。 江稚被他翻過身,摁進被子里,承受著一次比一次重的力道,她的手腕被扣在床頭,皮帶束縛著她的雙手,她咬牙忍耐,最后累得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手腕上的痕跡是最明顯的。 沈律言不在,早早出了門。 隔了幾天,又是如此,循環往復。 似乎他回來只有一件事,只是為了發泄他的欲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