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律言接了話:“母親說的是。” 沈夫人翻了個白眼,心直口快:“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造的孽,你們倆的孩子也快這么大了!” 脫口而出的話并未深思熟慮過。 剛說完沈夫人下意識去看江稚的臉色,她看起來仿佛很平靜。 沈律言輕描淡寫把這件事揭了過去,“都過去多久了,您再提就沒意思了。您真這么惋惜,就去立個碑,日日紀念,我也不管您。” 沈律言說話就是有氣死人的本事。 沈夫人被他氣得站都站不穩。 沈律言扶她坐下,“過去的事情您就別提了,免得提多了招人煩。” 沈夫人推開他:“我以后都懶得管你了。” 江稚看沈夫人被氣得臉色發白的樣子心里也不好受,給她倒了杯水,“媽,您別氣壞自己的身體。” 沈夫人還是生氣,她兒子剛才說的話實在混賬。 偏偏她這個當媽還管不了他。 她嘆氣:“算了,你們不愛聽,我以后就不提了。” 上了樓,進了臥室。 沈律言換好衣服,轉身看見江稚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在忙什么。 他沒問也不管,安靜了會兒,他對她說:“剛才我和我媽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 江稚手指一頓,“你說的沒有錯,早就過去了,反反復復的提起是怪沒意思的。” 所有的愛、所有的恨。 當時的痛不欲生,都可以被時間掩埋。 沈律言盯著她的臉,見她不像是在說假話,“嗯。” 他隨即無意問了句:“在忙什么?” 江稚有點近視眼,在家畫圖會戴上眼鏡,原本就柔軟的五官被眼鏡修飾的更加無害,她隨口胡謅:“我過兩年還想考研,提前準備一些報名要交的作品。” 沈律言信了,“你大學是不是也在t大讀的?” 他隱約記得好像是。 之前讓人簡單查過她的資料。 很蒼白,很簡單。 江稚小聲應了個嗯字,“設計學院。” 沈律言只在t大讀了兩年就出國留學,“那你和歲寧是同學?” 江稚搖頭,“不是。” 沈律言也沒再問,他的興趣就到此為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