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最近這兩天被他攪的心神不寧,說話不過腦子:“你要幫我吹嗎?” 沈律言默了默,竟然沒有拒絕她,“你把吹風機拿過來。” 江稚又萬分后悔自己的一時沖動,她磕磕絆絆:“不…不用了。” 沈律言這人言出必行,沒有同她廢話,“哪個抽屜?” 江稚被他盯著看,不開腔都不行,明明是她先提出來,現在反悔就顯出她很矯情,“電視機下面那個抽屜。” 沈律言很快就翻出了吹風機,他對她招了招手,叫她過來。 男人叫她躺在他的腿上,江稚的身體很僵,睜開眼睛,哪怕是從這種角度,他的臉看起來依然很好看。 沈律言安安靜靜幫她吹著頭發,拇指緩慢沒入她的發間,漫不經心用拇指纏繞著他的手指。 江稚撇開眼,不敢再看,“吹干了。” 她想起來,又被他按了回來。 她穿在身上的短袖很寬松,肩帶都若隱若現,胸口酥白,欲蓋彌彰。 江稚咽了咽喉,“我要起來。” 沈律言隨手把吹風機放到旁邊,忽略了她的話,隨后不緊不慢,“做嗎?” 江稚差點連話都不會說,“做什么?” 男人將她抵在沙發里,十指緊扣摁在一旁,他一笑就動人:“別裝傻。” 江稚沉默不語,不想點頭,也無意拒絕。 她是喜歡和他親近的。 誰都想和愛人,密不可分。 沈律言見她猶猶豫豫,清瘦卻有力的拇指捏住她的下頜,漫不經心開了腔:“你擔心什么?” 江稚不如他這般厚顏無恥:“沈先生,還是白…白天。” 沈律言貼著她,輕輕地一聲笑,隨后安慰她:“剛好沒試過。” 反正是走腎不走心。 只要片刻的歡愉。 不談以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