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鄰居阿姨擺擺手:“都是些沒根沒據胡扯的話,你聽了白白生氣。” 江稚猜也猜得到那些難聽的話是什么,“我知道是誰做的,您不用擔心我。” “你一個人在外工作,可得好好照顧自己。” “嗯。” 江稚把餛飩放進冰箱里,渾身都沒什么力氣。 不是氣的,她應該是生病了。 體質太差,稍不注意就會發燒感冒。 江稚燒了熱水,從柜子里找出還沒過期的退燒藥,吃了兩顆就爬回臥室的床上,悶著被子睡一覺,試圖硬生生的熬過去。 病也病了那么多次。 每一次都只能靠自己熬。 誰也幫不上忙。 她睡了個昏天黑地,中間手機響了幾次都沒聽見,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又接到沈律言的電話,剛用虛弱的聲音喂了聲。 沈律言頓了一秒,“我給你買了明天早上九點的機票。” 他又改變了主意。 說好的三天,臨時變成了兩天。 江稚腦袋很沉,意識不大清醒,她埋在被子里,“我明天不想回去。” 沈律言聽著她的聲音,“你是不是感冒了?” 江稚鼻塞嗓子痛,很不舒服,“可能是。” 沈律言抿直唇角:“家里有藥嗎?” “我吃藥了。”江稚用下巴蹭了蹭被子,找了個更舒適的位置:“好困,接著睡了。” 她輕聲細語說完這幾個字就陷入了沉睡。 沈律言再和她說話,那邊就沒了反應。 他給助理打了電話:“訂張去南城的機票。” 男人臉色冷峻,已經在開車去機場的路上:“要快。” 發燒是有可能燒壞腦子的。 沈律言可不希望過兩天見到一個更笨的江秘書。 他還是比較喜歡聰明懂事的江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