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不打算多穿,她想回家了。 舞池里已經有不少人。 江稚剛要離開,就被盛西周拉住了手腕,他的拇指很冰,如鋼似鐵,侵入心扉的寒意貼著皮膚往骨頭里鉆,他說:“沈律言嫌棄你,我不嫌你臟。” 男人不由分說扣住她的手腕,另只手霸道搭在她的腰間,將她墜入舞池中間。 盛西周身上有著迫人的威壓感,毫不收斂朝她壓了過來,她呼吸微窒,便是用力掙也沒掙開他的手。 從刀山火海里殺出來的男人。 哪里是那么好擺脫的。 江稚不習慣和盛西周靠得這么近,她畏懼他,也不喜歡他周身發腥的血氣。 “盛先生,請你松開我。”她語氣生硬,冷著臉已經十分惱怒。 盛西周垂眸睨了她一眼,她兀自壓低了眉眼,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姿態,叫他萬分不舒服,男人沉默良久,再度開口便十分不客氣:“哪有賤人挑客人的道理。” 江稚氣得胸口都疼,她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他一腳,“你別高看自己。” 盛西周的忍痛能力遠超常人,被高跟鞋的鞋跟重踩了一腳也不見任何痛色,面色如常,“你愛沈律言愛得這么下賤,他眼睛里有過你嗎?” 江稚說:“那也和你沒關系。” 她不愿在別人面前承認,“我不愛他。” 很快。 就能做到。 減法減到最后,再高數值也會變成負值。 她想會有那一天的。 兩人的曖昧糾纏,很快就吸引到了其他人的注意。 盛西周原本也長了張招搖禍水的臉,他又是盛家的太子爺,芳齡少女怎么會沒有想法?不過是怕他身上的煞氣,望而卻步罷了。 盛西周聽著她說不愛沈律言了。 心里無名的暴躁竟詭異的平靜了下來。 他看著她的臉,總是覺得熟悉,偏又死活都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江稚,你是不是對我下蠱了?” 江稚不知道盛西周這又是在發什么瘋,這種話都說得出口,“盛先生,有病就去醫院看看吧。” 盛西周也想忽視她,但每次見到了她就是做不到。 心里有個聲音,催促著他不斷往她身邊靠近。 哪怕靠得越近,心臟痛得痙攣也做不到往后退一步。 江稚推開了他的手,“我現在能走了嗎?” 盛西周冷著臉,“江小姐隨意。” 江稚沒能回家,中間被拉去和部門的同事聚餐。 一家新開的居酒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