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盛先生也是公司的員工了。” “我作為嘉賓,受邀參加,不可以嗎?” 江稚繃緊了腦海里的神經,“當然可以,我去上個洗手間,就不打擾盛先生的時間了。” 她轉身想走。 一股幾乎要能將她手臂折斷的力道惡狠狠掐住了她。 “江小姐,進去吧。” 男人冷冰冰發了話,看似溫和的態度蘊著不容拒絕的果斷。 江稚將胳膊從他的掌心里掙脫,“盛先生不覺得自己很莫名其妙嗎?” 喜怒反復無常。 總是要和她過不去。 她明明已經很自覺地不去招惹他。 甚至對江歲寧都是避之不及。 盛西周久不作聲,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唯一解釋的過去就是他很痛苦,所以也想欣賞她痛苦的一面。 好像如此。 就能緩解心頭那驅散不了的、曠日持久猶如被炙熱的火灼燒的心臟。 江稚在盛西周面前已經足夠忍氣吞聲,她有點忍無可忍,“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活該他的少年時期,被孤立。 誰知道他是個瘋子呢。 盛西周盯著她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冷嗤了聲,“江小姐,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以前很熟悉。” 算熟嗎? 江稚覺得曾經算過。 勉強也可以稱一句,青梅竹馬。 不過不能指望白眼狼還記得小時候那點情誼,他早就拋在腦后,連她是誰都不記得了。 江稚無法回答他的話,盛西周最討厭別人主動和他套近乎,也不喜歡提前從前的事情。 十七歲之前的記憶,對他來說是模糊的。 而且是一種模糊的痛苦。 不能回憶。 也記不起來。 盛西周心里有火,表面不顯,他毫不手軟掐住她的脖子,“原來江小姐喜歡以前的我,你放心從前我對你說了什么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在她喘不過氣之前松開了她,“會滿足你的。” 江稚臉色煞白,哪怕過去多年,盛西周那時對她的警告,每個字她都還記得很清楚。 第(2/3)页